他只能心痛的无声地对他们说一声:对不起!
    庄蓉见一个个都走了,她悠哉的把最后一根黄棒塞进嘴里,嚼嚼后,起身,背起自己的包,对林诀承说:“走吧。”
    …
    可可店。
    下午总没事干的人们一个个都拿着某某某道具开干。
    今天恰恰是大扫除的日子,人人都被陈程吩咐做这个、做那个。
    “唉,你去擦外面的玻璃。”
    “唉,你去擦里面的玻璃。”
    “你去扫地,你去拖地,你去擦桌子。”
    “……”
    这吩咐的人其中有徐廉奕,没林臆。
    林臆“噔”地忍不住问:“那我呢?”
    陈程笑了笑,“你!跟我一样,看着她们干活。”
    林臆心里忍不住吐槽:再怎么偏心,也不用偏到这种程度吧。
    林臆还想再说什么,陈程已经走开了。
    徐廉奕好心提建议:“你就看哪个想干就干哪个。”
    林臆忍不住白一眼,“你这次怎么不跟着我行使特权了?”
    心里对上他说的那句话:话是这么说的吗?
    徐廉奕自然道:“反正我又没事,多干活,身体好。”
    林臆摇摇头,念出四个字:“无聊的人!”
    后五个字:做无聊的事。
    尽管这么说,但她真的是做什么都对上了徐廉奕的那句话,“想干哪个就干哪个。”
    她随黄恩惠拿个抹布,擦桌子去了。
    她擦一下,得让一下。
    让一下谁呢?
    扫地的人、拖地的人……
    而这其中的拖地人就有徐廉奕,而他是不会让她让的,自个等她擦好了,再来拖。
    这不,林臆前一脚刚擦完那个桌子,某人后一脚就来拖这个桌子底下的地板。
    林臆擦着擦着,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整个人往下倒去,撞到了桌子角,“啊”
    徐廉奕正低着头拖,来得及放下拖把,来不及拉住某人。
    当徐廉奕飞速跑到林臆身边,扶起的时候,人家已经是坐在地上的节奏了。
    “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哪里痛?”
    一下子,林臆一边被搀扶起身,一边被关切的眼神转来转去。
    林臆边揉自己的屁股,边回:“没事。”
    林臆前脚揉了一秒,徐廉奕的手便伸过来帮她揉了。
    林臆瞬间如被电机般走远了些,脸颊烫烫,“我自己揉就好。”
    徐廉奕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她略微不自然的声音一落定,这才彻底反应过来,自己还停在半空中的手连忙收了收。
    远处的陈程听见“啊”地一声,此时才赶过来,“怎么啦?”
    他恰恰站在林臆的身后,看见她的手在屁股上摸来摸去,直言:“屁股疼,我帮你揉揉。”
    林臆还没拒绝,某人比他还嘴快,“不行。”
    明明陈程瞄的还是她的屁股,现在瞄到的竟是徐廉奕的脚,他悠悠地抬起头,见到林臆又被某人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仿佛屁股是他的私有物品一样,顿时气的吐槽:“怎么啦?她受伤了,我关心关心还不可以?”
    徐廉奕面对着他说一句话,便自个转身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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