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臆一听,眼神突地尖锐起来,“不行你得先告诉我,我才能起来。”
    徐廉奕:“……”
    告诉,告诉,谁告诉他,怎么告诉她,他什么都不知道好吗?
    说告诉,超级简单,问你,说的起来确定是告诉之后就起来?不是告诉之后实施成功之后再起来?
    他面临的选择,艰难无比,根本没得选好吗?
    “不说的话,我们就耗着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说耗就耗的某人,爬着的姿势似是累了,改成了坐的姿势。
    只是,坐就坐嘛,干嘛坐哪不好,偏偏……
    徐廉奕倒吸一口气,他想,反正他真的没得选,要不,就这么干耗着算了,反正只需要时间快一点,再快一点,他就可以脱离火海中的火海了。
    说的超简单,事实是……
    他浑浊的脑袋必须转移注意力……
    然后,心里苦b地念出了一段又一段的悲壮之诗。
    天色夜澄清,江涛吼碧鲸。浪花掀水月,冲击几时宁。
    七尺皮囊千脸谱,长是身心,彼此商量处。万结千丝朝复暮,伊谁侧看茫无语。
    鹏翼藐沧海,飞渡向阳轮。凿开长夜混沌,人外辟乾坤。振翅企鹅鼓腹,昂首银鲸摆鬣,歌舞献嘉宾。一色皓无迹,万古炼冰魂。
    凭着超级无敌记忆,悲凉又催命的念完三首后,得出一个自己心甘情愿的抉择。
    宁愿上刀山下火海保家卫国,也不愿上刀山下火海眼下如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静得清晰感觉到空气的不一样,静中凉中微微团团火火燃燃。
    某人或是实在等不了了,又或是实在等得太无聊,发出了丝丝的声响。
    林臆看着别处,扭了扭头,这么久了,总不能浪费时间这样子下去吧。
    “徐廉奕,你就告诉我嘛,多简单的事,只需要你一句话,我保证我起来,我们好好上班。”
    说得倒轻巧,他想请问一下多久了,上班?惦记着上班的你怎么还在这,不在上班岗位上?
    说到上班,不得不多说一嘴,能不能以后好好上班,别再搞这些有的没的了???
    “徐廉奕,说到这里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告诉我,我起来。”
    最后一次机会,说什么正常人都得拼命抓住,而他也不是不正常的人,可偏偏他回复不了她想要的。
    尽管他知道,说起来多半是虚的,多干才是实的。
    林臆盯了又盯变换无常的深眸,这么简单的问题也回答不出来?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一下子就成了?人家说有经验的人容易成,你是不是?”
    瞬间尖锐得仿佛要刺穿他的瞳孔,而他真的身累心也累。
    徐廉奕干干巴巴无语道:“什么……经验丰富?我……也是……第一次,好吗?”
    “是吗?”林臆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双眸幽深,“是吗?第一次搞得这么漂亮?”
    漂亮吗?
    对的,超级漂亮,否则不会苦苦苦苦上加苦,没得一块甜头吃。
    半天得不到想要答案的她瞬间对上了他自己说的那三个没头没脑的猜测……
    徐廉奕终究忍不住低沉出声:“别……别……这样…”
    林臆停下手上的动作,抬了抬头,听不怎么清的她疑惑地问:“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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