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臆好眉好稍应:“如果我愿意丢了你怎么办?”
    “不可以丢我。”徐廉奕反应贼大的望进她明火不明的瞳孔里。
    林臆顺延:“如果我就想做这一样呢?”
    徐廉奕此时很想紧紧抓住她的手,可又怕她翻脸走人,以至于双手颤抖在空气之中任由微风重重拂过。
    徐廉奕垂眉抖着身子,眼底微红,动了动唇,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此时的氛围超级诡异,你不说话,我不说话,只听见轻轻的风沙沙划过。
    不知过了多久,林臆再问:“如果我只想做这一条,你给不给?”
    两条下来,徐廉奕一个声都没有,也可以说是所有生的气息都没有,他仿佛置身于阎王殿,站在乌起码黑的门前,两个守门童“禁止入内”的交叉变为“允许入内”的竖直。
    他瞳孔无色、心脏停止、生息消失。
    你丢,我死。
    你丢我,我会死。
    怎么样,他都没有力气说话,身体的每一处仿佛都被折断,一根根响亮的咔嚓声回荡在耳边。
    不知为何,只是有意一句试探,林臆却感觉活生生的人有死亡的气息传来,她不得已尴尬地哈哈大笑。
    “笑话,讲个笑话好不好笑?丢什么丢啊?你自己有腿有脚的,我这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丢就丢,而且你气势一上来,我哪里敢斗啊?”
    从阎王殿走回来的人此时的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阴暗暗的直盯这张可恶可恨可惩的大嘴巴。
    尴尬的笑场后,不知该如何面对的林臆扭头看向一棵高挺的大树。
    徐廉奕深深的看她,一言不合、不征同意上前直捧脸,直深吻。
    此时的他只想深深吻她,感受她真实的气息才能感受到自己鲜活的心脏。
    你知道吗?
    因为有了你,才会有我存在的意义。
    你丢了我,我会死的。
    …
    在林臆即将被吻晕过去时,徐廉奕抽身了。
    他定定的望着她,认真的告诉她:“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会承受不了的。”
    林臆疑惑的望着他,来一句好笑不好笑的话,“开玩笑也不可以?”
    想也不用想,徐廉奕彻底否决:“不可以,有关的类似的直接的间接的真的假的都不可以。”
    “如果我想呢?”
    “也不可以?”
    后一句明明应该是徐廉奕的句号,偏偏是林臆的问号。
    还没等阴沉的脸说出个啥,林臆不怕死道:“可是你说,只要我愿意,做什么都可以,就算实质的不可以,想总可以吧?你不会强迫我这强迫我那,还要强迫我的脑袋?这……你也要管?”
    徐廉奕毫不客气的回:“只要是有关的类似的间接的也不可以。”
    林臆撇撇嘴,“你这样,我真的很讨厌,我觉得我们实在是不……”
    徐廉奕霸道的插嘴:“你再废话一句,连讨厌我都不能说。”
    “可是,你真的很讨厌,实话实说也不可以?”林臆无语的咬唇。
    徐廉奕阴冷的目光直射她别开的眼睛,“你明明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的,这分明就是喜欢,不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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