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蓉这才松了手,“这才差不多。”
    唐糖直起身子,口在松气,心在臭骂。
    下这么重的手,是谋杀情敌啊!
    …
    待两人回来之时,个个一眼不眨的看着他俩。
    庄蓉直言:“现在几点了?饿死我了!赶紧去吃饭吧,对了,你们到底定好了没有?一共……1、2……六个人,有吧,吃饭去。”
    说到吃饭,薛二点和夏一亨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完了,饭丢了。
    听见他们心声的唐糖双眼瞄向他们,直接说:“地址。”
    他们俩很想装傻或者耳聋或者消失。
    唐糖啥也不知道,随口道:“走吧,带路。”
    唐糖前脚一走,后脚的1、2、3、跟随,留下两个压根没办事的人。
    他俩只想说,现在定还来得及吗?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
    庄蓉听着动听的音乐,缓慢的脚步一停,扬起脑袋朝前方道:“等下,这首歌听完再走。”
    这么一说,前面的人收回抬起的脚,随她随身而座,欣赏诉说着辛酸苦辣的谱曲。
    “我该不该选择放手
    我是不是应该挽留
    这颗火热的心
    舍不得你走
    无情的你
    已不再回头
    眼泪不停滴落胸口
    冰冷的手一直在颤抖
    我被爱情昏了头
    而你却说想要自由
    我执着着不该执着的执着
    我在乎的太多太多的太多
    我习惯了不该习惯的习惯
    这就是折磨折磨的折磨
    当路灯都闭上了眼
    我还在大街盘旋
    心中那样的痛
    是对你的思念
    慢慢承受把爱情弄丢
    我执着着不该执着的执着
    我在乎的太多太多的太多
    我习惯了不该习惯的习惯
    这就是折磨折磨的折磨
    …”
    这歌一完,所有人都转身离去,他们都不知道有一个身影从头到脚承摩个遍。
    还有,他们谁都不知道有一天有一个人会如这首歌般折磨折磨的折磨。
    …
    随便定的一家烤鱼,超棒的位置如下。
    一拍:最里头林臆、唐糖、夏一亨。
    对面:最里头林诀承、庄蓉、薛二点。
    薛二点也真削,坐哪不好,偏偏做她旁边。
    不然呢?谁坐?林臆坐?人家头一个被塞进了墙角。
    不然呢?谁坐?糖哥坐?人家自觉的她人前脚刚坐,他后脚坐。
    不然呢?谁坐?一亨坐?做梦吧,人家不把她踹下去都不错了,谁特码会坐在她旁边。
    这个人真他妈怎么可能不会是别人?
    谁啊?那么喜欢靠近乎,如果是因为要照顾好友,你尽管坐她旁边去,别丢人家。
    还有,你坐就坐罢,干嘛还得坐糖哥对面,丢谁啊丢,我宁愿旁边是那个看不顺眼的情敌。
    至少,人家不会跟你一样,多嘴多事。
    且听我娓娓道来……
    坐下后,菜单瞄啊瞄,点啊点,真当自己是客?
    “这个,这个,这个,都要……一份不够,都要两份,对了,承承你喜欢吃什么?噢,我知道,我喜欢你都喜欢,各份再加一份。”
    唐糖冷眼一瞥,怎么照顾他做什么?他自己不会点啊?我又没有让他不能点。
    上菜后,这夹那夹,你一口我一口咋回事?秀恩爱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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