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臆右手刀,左手盘,这瞄瞄那瞄瞄,那边都好,就是……
    林臆抬起头,望向徐廉奕不透墙神秘的眼眸,眨着夜空明亮的明珠道:“徐廉奕,你要哪一块?个个看着都差不多,要不,你自己选。”
    说选就选,他毫不客气地一指。
    林臆了解:“噢,你要这一块是吧,我给你切。”
    徐廉奕摇了摇头,默默出声:“我要你那边一整半。”
    “什么?”
    林臆瞬间瞪大眼珠子,开玩笑的吧?没见过人家什么时候胃口就这么大了?
    慧眼识珠的徐廉奕点点头,音响再平如流水,都跟海浪汹涌差不多。
    林臆大大的眼珠子顺着某人的话往那一头女孩那边望去,又归来望一眼不眨不像说笑的样。
    半晌,她才回了回神,一模一样了解。
    正当她琢磨着如何下手时,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穿着婚纱的女人怎么看怎么奇怪,于是她动起了手,拿了起来,近眼研究。
    某人不经意间眉头皱了皱。
    “这个,该不会是假的吧?”
    什么假的???
    某人眉头皱了又蹙,蹙了又皱。
    得出准确结论的林臆情面不留的放到桌子上,一眼淡然:“真的是假的,我说了,怎么看着不像可以吃的样子,还真是石头做的。”
    听着入心的徐廉奕阴了阴,本还想着把它当成她拆封入腹,眼下竟然只能见得着,吃不到。
    如同真人般,不,是跟真人一模一样,现下徐廉奕感觉全身哪哪都塞。
    反正一句话。
    哪哪都不流通。
    尤其是脸,林臆都已经切好一小块放在他的跟前了,人家半天都没手接。
    还是林臆提醒“拿着”,某人才不情不愿的抬起手,一口一口的啃咬。
    知道什么叫天壤之别吗?知道什么叫天差地别吗?
    眼下就是,好好跟你讲一讲。
    吃与没吃的区别。
    没吃时,看着多可口;吃时,吃着多苦涩。
    他完全感觉得到,真真实实的感觉。
    林臆自己切好一块后,才刚挖起一小角,正要放进嘴里时,眼神却好巧不巧看见一张面如死灰的脸。
    她赶忙放下蛋糕,凑近地问:“怎么了?不太好吃,要不,你还是别吃了,看着怪难受的。”
    徐廉奕尽量让自己恢复多么正常的脸和音,还得附加两个别扭的酒窝,“没事,是太好吃了,感觉太不一样了,所以才表现出一副正常不正常的样子。”
    “是吗?”
    望着那一双狐疑不已的眼眸,徐廉奕眼不跳口不乱,“是的,你看,真的很好吃。”
    说好吃的人一口接着一口死劲的嚼,就是为了证明自己,而实际上的他已经不想吃了,实在是没了它、一点味道都没有。
    …
    待林臆自己吃了三块蛋糕,实在吃不下了,望着最先吃第二块还在手上一半之多的慢悠悠之者,早已知道某人说得是反话了。
    什么要一半,肯定是自己想吃吃不了。
    什么很好吃,肯定是自己看着很好吃,实则不然。
    林臆摸了摸自己圆溜溜的大肚子,随手一指,“还剩那么多呢,赶紧加油,不要浪费,实在吃不下留着明天作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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