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在她的眼中就是如此,只有说她认定你的那些话,她才会信。
    “好,我是来看你笑话的,我不过就是晃悠悠晃悠悠,看着你一个人在风雨交加被困高兴,才想着顺道带你一起回去。”
    “哼,我就知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说那么好听,还以为你是专程来找我,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被鬼附身了,还好,我眼睛亮的很,分辨的出来,你是人是鬼,要不然,我岂不是还得左一边右一边跟你唱脸的,演个戏可是我多辛苦,我可不想带着个面具生活。”
    “走吧,竟然你都这么好心好意的来接我了,那就勉为其难的如了你的意,我先回家,然后,养好身子,明天才干。”
    对于庄蓉松口一事,不知为何,那个带上面具,演戏的人并未有任何喜悦之情,一股股苦涩涌入心口。
    或许,只有我带上一个面具,在你面前演戏,你才会和我有半点交集吧。
    雨中同行的人,一个面上欢喜万分,本以为今天可能得在此地等到夜黑风高,在此冻死酸死,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竟然遇到自己的死对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沾死对头的好事可胜过沾好朋友的好事啊!!!
    哈哈哈!!!
    一个面上淡然,仿佛什么事也没遇上,只是,他的心里又是该喜还是悲呢?还是该抱怨天不遂人愿呢?
    想要干嘛,都只能以一种恶意的方式去表达善意。
    隐藏自己,隐藏真实的自己,真的好吗?会不会忘记最真的自己?会不会习惯最假的自己?
    然后,哪一个才是自己???
    …
    徐廉奕看着她走向自己家的方向,终究还是忍不住地再问:“你怎么突然想送我回家了?”
    林臆大心大回:“哎呀!哪有那么多突然为什么的,不就你腿不是还没完全好吗?又是下雨的,地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就不想看见你才第一天上学,就倒大霉,又住进医院呗!”
    说了多少遍为他好,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都这“不能见面”时期了,她怎么可能突然好心好意的又是见面又是牵手又是送他回家的,这种突然而来的莫名其妙的好事会突然之间落在了他的身上?
    接受惩罚的期间内,不给他再弄点什么不能见面多少天的惩罚都不错了,他可是个明明白白天天地地东东西西的人,可是一点可能的差错都不敢出啊!
    有时候这么莫名其妙道不明的好,他可怕是什么暴风雨来临前的宁宁静静,该不会其实好戏还在后头吧???
    一想到这里,不言而喻的某人瞳孔瞬间睁大,如果有什么事情,还是早点说吧?别搞得此阴天甚是鬼天的错觉。
    才刚停步的某人一个回头就看见这种“你玩我就早说,我玩不起”的悲催眼神,林臆无语,这只精瓜脑袋又在想什么精瓜事情。
    林臆啪地手一挥,毫不客气的在某人的脑袋上拍个葫芦娃响,“好啦,你胡思乱想个什么劲啊?我这样子看上去是在恶整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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