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跟之前他告诉糖哥……
    “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回来上学,而且你和你喜欢的人都是一个班,好好加油!”
    明显意思的那时,糖哥毫不犹豫地冰冷刺骨迅速捏碎:“以后不要再跟我提那个人!”
    然后,啪的手机挂了,当时耳边的手机就有一种糖哥的手机碎了,接连着他的手机也碎了,再然后就是他的耳朵紧跟着失聪了。
    他不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只是觉得这说话的人是他?
    好像冰冷得没有丝毫温情,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当时他还不信,以为只是人家可能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人,才会像发火一样地说不切实际的话。
    但是,后来,他真的信了,糖哥不是以前的糖哥了,他不会半天打电话过去都不接,也不会被迫接了之后还狠心断绝他们几十年的兄弟情义。
    夏一亨依稀记得唐糖的口吻像从冰沙里穿过来一样冷得寒颤栗胆。
    他这样说的:“如果再跟我提及她半点,以后我们朋友也别做了。”
    但是,夏一亨知道,就算糖哥真的这么想,也这么做,可是,他也做不到。
    他想象不到,到底是什么,让他变了。
    不仅自己要转学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就连要去异地度过暑假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更连那时他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想不明白,更揣测不出。
    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难道就因为她吗?哪有怎样?有男朋友又怎样?可以公平竞争啊!
    此时的夏一亨并不知道他彻彻底底地输了,输得一滴血都不剩,现在的他什么都不用想,更不用在意,他只需要跟随着时间的步伐,走到哪就算了,走到尽头也算了。
    好半晌没有听到动静,躲在角落的人急了,电话里头的人却要挂了,电话外头的夏一亨赶忙开口。
    “糖哥,你在哪边还好吗?”
    本来想问他为什么不回来的,可是他却问不出口了。
    如果一个人他要回来,为什么从胜利日那天就消失到现在,只能通过冰冷的机器传递温情。
    那头站定的唐糖面目表情,听不是冰冷,而是麻木,因为他没有什么可求了。
    他真的做到了,做不到了最惧怕的边缘堕落,再也看不到任何希望了。
    他在努力,努力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他不是没了她不可以活,他还有自己。
    良久,唐糖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可是却再也没了曾经的欢快,剩下的只是随波逐流,就像你是一只鸟,你就应该从这边飞到那边,麻木的不仁地飞。
    “嗯。”
    嗯是什么意思?是好还是不好?
    根本听不见那头什么动静的庄蓉此时背脊湿热,好像是汗,也像她的心。
    渐渐的仿佛该终了了,没有告别,就挂断了,但是,夏一亨还是知道,是他挂断了。
    他不知道好不好,但是他总感觉一个孤苦伶仃地在那里肯定不好。
    夏一亨目光空洞地顺着薛二点望去,一个大男人咿咿呀呀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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