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廉奕在心里暗骂:无情无义的小月儿!
    但是,面上还得讨好似地放软音调:“小月儿,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总不能自己悠哉悠哉地盖被子,我在外面涕泗横流地吹冷风吧?”
    他的意思,林臆有何尝不知?
    但是,他忘了,他的罪行吗?
    徐廉奕无奈地叹口气,“小月儿,你的地盘你做主行了吧,我保证绝对不会动你一根汗毛。再说了,你还有武器在呢,我怎么着也得杠得过防狼凶器吧?”
    林臆打字的动作一滞,冷哼一声,“你确定我的地盘我做主?”
    徐廉奕再有多多得多的不情愿都只能点头,“是的,你的地盘你做主。”
    “好,我这就开门。”
    徐廉奕:“……”
    眼睁睁看着她话音才落,门就被开了。
    再然后,他真的进来了。后来,她对他笑着说:“今晚你睡地板。”
    徐廉奕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林臆自己进了自己的房间,门“砰”个脆响关了。
    他还扭了几下。真的,如她之言,如他所想。
    她的地盘她做主。
    休想爬上她的床。
    ...
    吃过饭、洗过澡,徐廉奕阴暗暗地射了了那一扇门,终究忍气吞声地爬上了自己冰冷刺骨的地板。
    灯十一点关了。
    夜深人静,乌漆嘛黑的客厅内,一个躺在地板上的人狡黠的唇角一勾。
    一秒不过,他就躺在了床上。
    早就料到如此的林臆沉重地掀开眼皮,将自己的短棍“嗖”变长了,有气无力对徐廉奕道:“你能不能不要玩这种幼稚的游戏?表面上乖乖顺顺,背地里偷鸡摸狗。”
    徐廉奕一个腾鱼翻身,堵住甘甜可口、思念已久的唇,一边激烈地吻,一边不知悔改道:“你要是不玩死我,我怎么可能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林臆握着那根修长的硬棒。只需要把他打得长记性了,下次,她才不会吃亏。
    徐廉奕吻了一会儿,就对她说:“你要打的话,就打吧。反正我是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林臆:“……”
    他的意思是,她就算打了也没用。
    徐廉奕看着她直线的眼睛,突然紧缩了,忽得来一句:“你要打可以,慢点打,别消耗太多体力。”
    林臆冤孽地刺了他一眼,猛得将他推开,对他大呼小叫质问:“你就不能想点正常的?不要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
    以防人家手上的东西错伤了自己,徐廉奕好心地将它搁到一边,这才大眼瞪小眼地杠横:“不能。我是一个正常到身体力行的男人。”
    林臆狠狠挖了他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挖死人的话,她希望他真的死了,没有再做案的可能。
    良久,林臆才咬牙切齿、痛恨不得地指责:“你上次还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
    徐廉奕垂眉,默默道:“可是,最后也没成。再说了,我都忍了加两周了。自从你非去掉那个福利之后,我都跟你道歉了,每天都想着把你哄开心,可是,你就是不松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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