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廉奕讪讪地让开了道,林少征路过的时候,忽得一阵热气洒出:“家里还有人不方面,半夜三更冲澡不方面。”
    徐廉奕眼睁睁地看着人家擦过他,进了厕所,门轻轻地合上了,他的嘴脸忍不住抽了抽。
    是想告诉我啥?
    不能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还是不能吵到你们,ok?
    明天我就回家。
    ...
    第二天,爸妈都去店里了,林臆才掀开眼皮的功夫,就看见徐廉奕一大早不睡觉在收拾东西。
    她懵逼地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干嘛呢?”
    徐廉奕抬起了头,只留下两个字:“回家。”
    快得林臆差点没反应过来,噔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可置信道:“你……你现在要回家?”
    徐廉奕刚开始折叠衣服的动作忽得一停,一下子,两只眼睛一转不溜地注视着她,抛出四个短片的字,“准确来说……”
    “是我们一起回家。”
    这一刻,林臆完全就被雷劈成两半,磕磕巴巴半天,拌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什……什么……你……我……”
    徐廉奕点点头,“是的,我认真想过了。如果要一晚一次的话,在你们家不太方面,还是去我家,方面一些。”
    林臆完完全全脑回路都跟不上了,“什么一晚一次,什么我们家不方面,你家就方面?”
    徐廉奕没再说什么,而是看了看手表,清晰念出一句更惊天劈地的话,“现在时间八点三十八分,八点五十分起床,九点十分吃早餐,九点半出发。”
    林臆低脑轰轰轰炸炸炸。
    一瞬间,她慌慌张张地抓住他的胳膊,语无伦次:“不是,我昨天才刚回来,就算跟你去过年,呸!去那里过年,也得等我爸妈吧。而且,什么一晚一次,我记得只有昨天晚上一次,没有每晚一次。”
    听到这里的徐廉奕顿时黑了脸,幽怨的眼神看向她,控诉道:“你昨天晚上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谁管昨晚到底怎么说的?
    林臆讪讪地收回手,“要懂得节制,对身体好。”
    时间不过过了一秒,林臆就被徐廉奕扑倒在床上,被徐廉奕那种哀怨的眼神紧盯着,好像她有多罪孽深重似的。
    “节制?我身体好的很。”
    林臆侧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倏地手被拽住,紧接着席卷而来的就是那种男人另一颗活跃蹦跳的心脏。
    徐廉奕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脸,终究没再往后退一步,“只有昨天一晚根本不够。”
    林臆白净的皮肤从那只手传来炙热的温度,传送到肩膀,再到脖子、到耳朵,完完全全要死了一般,被滚烫的热水给烧死。
    “我现在还想要。”
    林臆恨不得捏碎自己的五骨!大哥,我知道了ok?手能不能放开?
    喘息了一口沉重的气,徐廉奕终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就这么握着她那只手,倾身将自己灼热到滚烫的唇覆了上去。
    一遍一遍传递着他浓烈的***。
    最终,他迷离着双忍到嗜血的眼,放开了她的手,对她沙哑地说:“小月儿,我无时无刻不在忍,我最多忍二十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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