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不理他,自怨自艾地说:“我当了六个月的爸爸,刚刚当上瘾,现在忽然当不成了,就像断了奶的孩子,多可怜呐……”
    “可怜什么,他们有爸爸妈妈在身边……”
    秦扬恼火地在她头上敲了一个栗爆:“我说我可怜,没说他们可怜,你这女人听得懂人话不?蠢货!”
    佟思月更凶,在他手背上狠狠一揪,秦扬抱着大宝,没办法躲闪,只能由她把手背揪得绯红。
    佟思月骂道:“你才是蠢货,你说的是人话吗?”
    秦扬说:“别吵,大家都在看我们两个打情骂俏,你不在乎,我害羞。”
    “你滚!谁跟你打情骂俏。”
    佟思月气乎乎走到边上去了,大家都笑起来。
    秦扬亲了亲孩子的小脸,说:“当不成亲爸了,当干爸也行,楚魔,先说好,这俩孩子是我的干儿子了。”
    佟思月又抬杠了:“你一句话就想当孩子的干爹?礼都不送?”
    “送,怎么不送?”秦扬说:“我不仅要送,还要送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佟思月问。
    “你猜猜。”
    “爱说不说,我才懒得猜。”
    “我-要送一份你想像不到的大礼。”
    秦扬抱着孩子来到她面前,将大宝往她怀里一送,说:“儿子,到干妈那儿去。”
    不等佟思月说话,大宝就向她怀里扑来,佟思月只得接住。
    秦扬说:“干爹送给他们这么漂亮一个干妈,你说算不算是大礼?”
    佟思月恼怒地踢了他一脚。
    秦扬又把小宝抱过来,嘴里欢呼着喊:“哦,咱儿子有干妈罗!干爹干妈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
    佟思月气得俏脸通红:“秦扬,你能说正经话不?”
    大家哄堂大笑。
    秦母将小宝抱过去,亲亲他胖嘟嘟的小脸,说:“小宝啊,奶奶舍不得你们啊。”
    小宝也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猛亲。
    秦扬转了转眼珠,说:“楚魔,你和云儿一年时间没有在一起了,这次回去,怎么着也要大战三百回合吧?”
    左云儿羞红了脸。
    秦母在他背上拍了一掌:“混小子,说什么pi话,云儿是你嫂子,也是你能乱开玩笑的?”
    秦扬说:“妈,您别捣乱,我在帮您好不好?您怎么把我的好心全当成了驴肝肺?”
    “你帮我什么?”秦母不解地问。
    “您别急,听我慢慢说。”
    秦扬又转向楚云天问:“楚魔,你说实话,想不想跟云儿大战三百回合?”
    楚云天看了左云儿一眼,左云儿粉颈低垂,脸红到了脖子上。
    他说:“扬,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吧。”
    “哈哈!楚魔就是楚魔,知道我不是想说他们的床事。”
    秦扬话锋一转,说:“我的意思是,你们这么久没见面了,一定想好好亲热,想过过你们幸福的二人世界。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你们分别了一年之久,那就是久别胜大婚了,我虽然未婚,也能理解你们饥不择食的心情……”
    佟思月说:“饥不择食?秦扬,你会不会用形容词!”
    “哦,思月纠正得对,不是饥不择食,是饥不可食,食不再来……”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这是什么谬论!”
    “不是机不可失,是饥不可食,”秦扬详细解释:“饥肠辘辘却不能吃……”
    佟思月又打断了他:“什么饥肠辘辘不能吃?现在还能少了吃的?”
    秦扬在她头上一敲:“平时你聪明得像只狐狸,一说到男女关系,你就笨得像头狗熊!”
    佟思月狠狠揪回去:“你才笨得像狗熊,连成语都不会用。”
    “我不会用?你听好!”秦扬慢条斯理地解释:“饥不可食,饥肠辘辘不能吃,楚魔饥肠辘辘却不能吃左云儿!”
    他突然冲着佟思月的耳朵大吼:“懂了没有?”
    佟思月zhang红了脸,一胳膊肘击过去,骂道:“你要死了,这么大声,把我耳朵吵聋了。”
    秦扬闪开,说:“谁叫你这么笨,连饥不可食都不懂。”
    “懒得理你。”佟思月扭过小脸。
    左云儿的脸更红了,楚云天只微笑,不说话。
    秦扬说:“楚魔,我有一个极好的建议。”
    “你说。”
    “你如果把两个孩子带回去,有两双童贞的大眼睛瞅着你们,你敢对他们的妈妈轻举妄动吗?肯定饥饿而不可食,所以你们干脆把孩子留在我家,等你们举行完婚礼后再带走。
    “这样做,一来可以让我母亲再带两个孩子一段时间,不至于心里突然就空落落的了。
    “二来,你们可以心无旁鹜地卿卿我我,哪怕大战一个通宵也没有谁打扰你们的雅兴,你觉得我这提议如何?”
    楚云天不好表态,看向左云儿,左云儿低垂着头不看他。
    秦扬进一步诱-惑:“你想想啊,你们正要开战,大宝突然哇哇叫,要喝水了,你们只好停来,喂了水接着再战。
    “你充分调动全身细胞,正要发动进攻,小宝又哇哇哭,要尿尿了,你们只好再停来给孩子提尿。
    “然后准备再次开火,万事俱备,只等破城,两个小家伙却一起哇哇哭叫起来,这一次换小宝要喝水,大宝要尿尿了。
    “几番折腾后,你还没有进攻就偃旗息鼓了,有没有劲?”
    左云儿听他的话里虽然没有一个“性”字,却处处都是“性”,更羞得厉害了。
    秦母又拍打了他一:“小坏,你这嘴说话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楚成泽说话了:“云天,你阿姨照顾了孩子这么久,舍不得他们也在情理之中,那就让阿姨再带一段时间,你和云儿回去先把孩子的房间和其他要用的东西准备好,等你们结婚后再把孩子带去。”
    楚云天没办法了,对左云儿说:“云儿,那把孩子留在阿姨这里?”
    左云儿点头:“嗯,就是给阿姨添麻烦了。”
    秦母喜不自禁:“不麻烦,不麻烦,有他们在,家里热闹多了。”
    楚成泽身体不好,肖秀英爱玩麻将,楚云天和左云儿当然不放心把孩子丢给父母,秦母能帮着带一段时间,他们反倒更放心。
    第二天,楚云天跟左云儿把父母送回家后,他们回到了w市。
    一走进w市军部家属区,侍卫们就兴奋地跑了过来,敬过礼后,都纷纷叫着嫂子。
    左云儿的脸红红的,她想起了在尖刺的时候,队友们叫她:“嫂子,走两步!”然后想起了黄启山,她的眼圈红了。
    军部其他的军官都过来了,楚云天说了他们订婚的事情,大家都嚷嚷起来,说他订婚不请战友们,不够意思,要他请客。
    楚云天笑着答应了,于是晚上又是一台订婚宴,笑闹到半夜才散了。
    送走了战友们,左云儿忙着收拾,楚云天过来抱住她的腰说:“不打扫了,我们睡觉。”
    左云儿说:“这么乱,不打扫哪行?”
    “明天再打扫,”楚云天抱起她:“快,老婆,我忍不住了。”
    左云儿的心一阵急跳,说:“我……我看看门关好没有。”
    楚云天将左云儿抱进卧室放在床-上,说:“我去,你快脱衣服。”
    楚云天风风火火地去关门,左云儿却没有脱衣服,她坐在床-上,看着楚云天心急火燎的样子,咬着嘴唇笑。
    楚云天检查了门,转过来往床边走,催促她:“怎么还没有脱?”
    左云儿指指窗户,说:“还有窗。”
    楚云天又检查了窗户,说:“行了,高倍望远镜都看不见我们在床-上的动作,你放心好了。”
    左云儿咯咯笑。
    楚云天走过来戳了她一指头:“怎么还没有脱?”
    左云儿的脸红红的,撒娇地说:“我-要你脱。”
    楚云天弯腰拧着她的脸,说:“老婆越来越调皮了。”
    左云儿嘻嘻笑,伸出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嘴唇递过去吻住了他。
    楚云天一边回吻一边剥她的衣服,左云儿也帮他脱,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能听见彼此急促地呼吸声。
    楚云天很快脱完了她的衣服,看着她高zhang饱满的双-峰,他问:“想不想?”
    左云儿的脸一片潮红,就像喝了很多酒,她羞se地点头:“想。”
    “那我来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左云儿害羞地说:“你好猴急,还没有洗澡呢。”
    “那我们一起洗。”楚云天将她扛起来,横放在肩膀上进了洗澡间,左云儿咯咯笑。
    水洒放开,冲淋在身上,楚云天早已急不可耐,当他的分身顺着水流进入左云儿身体的时候,他满足地抱紧左云儿,在她耳边轻声问:“爽不爽?”
    左云儿害羞地“嗯”了一声,楚云天说:“那我们战斗一个通宵。”
    “不……”左云儿还没说完,楚云天的大力律动就打断了她。
    从洗澡间出来,楚云天把她抱回卧室,又缠着做,左云儿极力满足他。
    缠绵到半夜,左云儿累得腰酸背痛,终于扛不住了,求饶说:“老公,明晚再来好不好?我不行了。”
    楚云天笑了,说:“一年都没有做,你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
    左云儿喘着气说:“真的累。”
    “看来你应该锻炼了。”楚云天睡来搂住她,说:“过几天我给你制订一个健身计划,你每天坚持锻炼,赶紧把身体给我锻炼好,不要每次都不让我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