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向远第一次摸女人的那个部位。
    滑滑的,软软的,挺挺的,勾走了他的魂。
    也横扫了他所有的清醒和理智,以至于他早把果儿现在才十八岁的事给忘记了。
    这样一个初冬的夜晚里,他的身子却欲/火缠身,让果儿觉得暖暖的,不由抱紧了他。
    果儿还暂时没那么快进入角色,只是觉得他的身子好烫,贴着他好暖,被他捏了捏那里,也蛮舒服的。
    她笑了笑,勾着他的脖子,一脸认真,“向远,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从向远喉咙里低低的发出一声,带着男人磁性的特有声音,迷惑而性感。
    伴随着这声话语,他的喉结还轻轻的滚动,“要你!”
    本来,果儿没进入状态。
    只是这一句话,瞬间点燃了她的身子。
    连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可是向远,你的身子还没有彻底恢复,我们改天吧。”
    果儿保持着唯一的清醒,只记得医生说他的胃病需要静养,却不懂这和床上运动根本不会冲突。
    向远勾起薄唇微微一笑。
    这一笑,在迷惑不清的夜色里,就更蛊惑人心了。
    果儿痴痴呆呆的望着他这个迷人的笑容,竟然无法反抗。
    尽管,她的心是说,要他静养身子,可是他轻柔如羽毛般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处时,她动都不能动一下。
    只觉得他的吻是带了电的,温柔在她脸颊处缓缓蔓延。
    柔情似水,欲/火缠身之时,果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只觉得身子已经轻如花魂,不受自控,似乎快要轻飘飘的飞起来了。
    向远从来没有这般认真的吻过她,这是第一次。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快/感,可是他们还什么都没做。
    天啦,那男/欢/女/爱到底是什么感觉,还会更爽吗?
    果儿开始紧紧的攀着向远,只觉得身子某处又是一阵湿润。
    却小心翼翼地问他,“向远,你的身子真的不要紧吗?”
    向远的声音依旧那么磁性而蛊惑,“要你一百次还不够。”
    这是一个处男真正的心声,做一次,怎么可能够。
    果儿轻闭的眼帘弯了弯,弯出一抹幸福笑意的弧度。
    她了准备好了,所以任他尽情的吻,吻过她的脸颊,吻过她的锁/骨,吻她……
    屋子里有轻柔如水的月华倾泻了一地,忽明忽暗的光线恰到好处,照得两具缠绵在一起的身子,暧昧不清。
    向远一边吻她,一边退去上衣,最后右臂一拉,连他的短裤也滑到了腿裸处。
    果儿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用脚指头替他把短裤踢掉,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清晰的看见他快速膨胀的那里,正好抵在自己的腹部上,让她身子一阵轻颤。
    好奇怪,好可爱,怎么可以涨这么大,这么长?
    以前她无意中见过向远洗澡后的样子,这里根本没有这么大,这么大啊。
    果儿好奇的用手摸了摸,“向远,你这里好可爱哦。”
    可爱?
    这是什么形容词?
    向远一脸黑线,却还是情不自禁的握着她的手,让她更大胆一些,“摸它,爱/抚它。”
    或许那样,他会更舒服一点。
    果儿之前的欲/望,在摸到他那里时,已经消退了一半。
    不是因为她扫兴,而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这里,真的很好奇。
    也许,在她那里,好奇心胜过情/欲吧。
    所以,她又开始叽叽喳喳,“向远,它怎么可以长这么大,这么长?”
    向远记得很清楚,以前向爸爸告诉他,这是进入战斗状态了。
    可是现在他知道,进入战斗状态不是要去打怪兽,而是要用尽温柔去爱自己爱的人。
    他轻轻的笑了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抵着自己,“那里有密集的海棉体,情/欲缠身的时候自然就会变长变大。”
    果儿开始研究他,索性翻身爬了起来,借着若隐若现的月华打量着他那里,“好神奇哦。”
    她把他那里扳了扳,又摸了摸,“真的好可爱!”
    向远再次一脸黑线,这丫头怎么可以用可爱来形容。
    他真怀疑,她的语文老师是美术老师教的,竟然如此词不达意。
    所以,不由替她纠正,“那不叫可爱,那叫威猛,雄风。”
    果儿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向远,你又不是要上战场,要那么雄赳赳气昂昂干什么?”
    向远理所当然的把她拉回怀里,“我是要上战场啊。”大掌又开始不安分的去脱她的衣服,“和你一起床上大战。”
    果儿捶了捶他的胸,美美的笑了笑,“讨厌。”
    向远握着她的手,满眸清亮地望着她,“雨果,我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了吗?”
    果儿抿唇笑了笑,满眼的娇羞。
    从她这抹娇羞的笑意中,向远看见了她的坚定。
    他就知道,果儿是属于他的,她的身,她的心,她的一切都属于他,“雨果,听说第一次会很痛,委屈你了。”
    她摇摇头,用唇都住了他的嘴,用这阵实际行动告诉他,她一点也不怕痛。
    把自己的身子干干净净的给自己最爱的男人,哪怕是痛得如同上刀山下火海,她也愿意。
    更何况,第一次痛过后,以后都会爽起来的。
    可是事实,并非像果儿想得这么爽,初尝禁果,也并非会如此顺利。
    因为,他们都没有经验。
    果儿闭着眼睛,心情的吻他,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远,要了我。”
    向远也闭上了眼,吻着,吻着,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他不能让她现在就怀孕,所以又抚开她额头处的碎发,轻轻的吻了吻,“雨果,你等等我。”
    果儿看他翻起身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那几本旧书后面拿出一盒杜蕾丝来。
    刚才果儿自己都忘记了,上次去超市的时候她偷偷买了杜蕾丝,藏在柜子里。
    可是,向远怎么知道,而且还如此顺手就拿了出来,难道她藏杜蕾丝的时候他看见了吗?
    不可能啊,那天她明明看见他在忙着做饭啊。
    于是,好奇地问他,“向远,你怎么知道我把它放在柜子的书后面了?”
    向远一脸贼贼的笑意,“从你在超市里偷偷摸摸买了它,到你把它藏好,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果儿捧着他的脸笑了笑,“哦,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还装什么情圣一直不碰我,其实你也早就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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