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搭着苏芷的脉搏诊了一会儿,尔后朝着摄政王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夫人这是有喜了!”
    有-喜-了!
    摄政王的脸刹时就变了,他瞪着长着白须的太医眼神极其凌厉。
    “多久了?”
    “这才还不到两个月,脉象不显,也亏得老朽钻营千金妇科,才能看得出来!”
    摄政王不耐烦听他自夸,不由挥手道:“行了,她身子有没有什么问题?”
    “这个……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体内有些虚弱,怕是得静养一些时日,切勿大悲大喜,也不要受刺激,不然怕是孩子不保!”
    “要是孩子不保大人会怎么样?”
    白胡子太医瞪大眼睛,他怎么听着摄政王这意思是想保大的不想保小的了?
    他叨唠着劝说:“王爷,孩子现在一切都好,大人也好,要是孩子出了问题,大人肯定也会受影响……”
    “行了,你回去吧!”懒得听他说一大堆废话。
    “王爷……不开个安胎药方?”
    摄政王的脸顿时黑了,开什么安胎药方,这女人腹中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他巴不得开副打胎药方,当即将她孩子给弄下来。
    “不用了,是药三分毒,本王听说怀着孩子不适合喝药!”
    两人一问一答间,苏芷“嘤·咛”一声已经醒了过来。
    一眼看到了黑着脸的摄政王,吓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摄政王看到她的反应,心里又气又恨,真后悔当初在绵州城时没有直接将她扑倒,也许这孩子就该是他的了!
    他挥退婢女,拍着她的脸颊道:“别装了,本王看到你醒了!”
    苏芷倏地抬眼,长睫轻轻眨动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那眼神水汪汪的,似蓝宝石一般,看得他摄心入魂的。
    不由低头,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唔……”苏芷乍醒,被他突然袭击,不由轻呼一声。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沙哑,像一杯泡着枸杞的女儿红,摄政王喉间不停滚动,他嘴唇干·渴着,还想要更多,心里想到,身子便动了,堵·住她的唇。
    柔软,香甜,无上的美味。
    “唔……放开我!”苏芷猝不及防地被他按倒强·吻,身上的力气还未完全恢复,却依旧不停地推他,只她的力气于他而言就似蚂蚁撼树。
    嘴上的唇不仅没有停止探索,反而因为她的挣扎更加引得那人发动了猛烈的攻击,她由酥酥麻麻到了一阵刺痛的感觉。
    “啊……不要,王爷……王唔……”
    她嘴里溢出破碎的求饶声,摄政王心口像被浇上了老酒,滚烫而灼热,如今只有怀中的女子能够解渴。
    他大手轻扬,顺势将苏芷身上的中衣抹去,玉·白的香1肩
    露·出……
    “王爷……”苏芷发狠,积蓄的力气让她终于将两人紧紧相连的唇·齿推开了一条缝隙。
    “你若再进一步,我……就唔……死在你面前!”她动作极快地拔下发上的金簪,对准了脖颈上的大动脉。
    “阿芷,你住手!”摄政王松开了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残留的女子的清香。
    苏芷连忙后退,一手抵住金簪,一手慌乱地去捞被抓下去的中衣,双眼还要提防着摄政王趁机夺走凶器,一时弄得手忙脚乱地,可她依然稳住了,梗着声音道:
    “你有顾衡的记忆,应该知道我是学医的,这里只要扎破,我会死得很快!”
    摄政王握紧拳头,看着离得他远远的女子,他身手再好,也快不过她的金簪。
    这个女子,从一开始只是因为一股执念,到现在他竟然对她真的生出了爱意,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她死,他实在舍不得,咬着牙恨恨地道:
    “你……苏芷,本王自问待你不薄,你如何这般不识好歹?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后院那些女人哪个不想得到本王的宠爱!”
    苏芷眼见这一招管用,心绪放平了一分:“汝之蜜糖,吾之砒霜,你只知对我好,可你有没有问过我,这是我想要的吗?”
    摄政王慢慢靠近她:“那你想要什么?除了赵晋!”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问了,苏芷也不是从未答过,明知道他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苏芷并不信他,咬咬唇,金簪戳破皮肤,殷红的血流出,顿时将她的脖颈染红。
    “你……好你个苏芷,你就看准了本王喜欢你,不忍心看你死是吧!”
    苏芷一动也不动,仿佛簪子刺破的是别人的脖子,而不是她的。
    看她不动如山,摄政王终究对她狠不下心,用力握拳:“你是在怪本王强迫你是不是,行,本王答应你,以后都不随便碰你!”
    “说话算话!”苏芷所求其实并不多,只是不想再被摄政王莫名其妙地骚扰。
    她不可能用她的命让他放过她,离开王府的事儿,还得她自己谋划!
    “算话,以后本王绝不会再霸王硬上弓,除非你自愿!”
    对付女子,摄政王太懂套路了,除了硬上,他多的是方法得到她!
    苏芷放下金簪,血已经将她身上的中衣染红了。
    摄政王厉声唤来芍药替她上药,而自己负手而立皱着眉头盯着她。
    “你的要求本王可以答应,但你腹中的孩子绝不能留!”他堂堂摄政王,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生出别的男人的孩子。
    苏芷双眼一睁,整个人僵住了,许久她才动了动喉头,抚着小腹,眼中泪水滑出,声音沙哑而低喃:“孩子在我便在,孩子要是没了,我亦不会独活!”
    孩子的事终于还是瞒不住了,可谁也别想伤害她的孩子。
    “苏芷,你一再挑衅本王的耐性……留着这个孩子,本王如何请旨册封你为侧妃?”
    苏芷失笑,侧妃,在这寻常人家看来异常尊贵的身份在她眼中却也只是一个符号罢了,她所求从来都不是什么身份地位。
    “正妃之位你若是一心想要,且给本王一点时间……”
    摄政王话音刚落,苏芷还没有什么反应,给她上药的芍药手却是一抖,双眸透着惊讶与恐惧。
    她以为苏姑娘仅仅只是王爷打算拿在圈养起来的普通女子罢了,现在趁着新鲜,多来瞧上几日,待到日后新鲜劲儿过了,也就那样了,后院里多的是这样的女子!
    可王爷竟然说连王妃之位都给的。
    “王爷……欧阳王妃行止端庄,温婉大气,她哪点让你不满,你要如此待她?”苏芷不禁为欧阳王妃叫屈。
    摄政王没有回答,可心里却在想女子虽然嘴里说着不要,其实给她她也依然会接着,就算苏芷特别,她也不可能逃得开这个规律。
    “行了,你先歇着吧,孩子的事以后再说!”
    “王爷,我从不奢望做什么王妃,侧妃,这些通通都不是我想要的!”苏芷焦急地分辨。
    摄政王利眸突然地一闪,声音冷厉:
    “够了,阿芷,你不要逼本王将你炮制成禁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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