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薄唇启合,吐出两个字,让她哭笑不得。
    她用力挠了一他的掌心,“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坦白?敦”
    掌心里传来痒痒的感觉,好像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他心里挠着誓。
    薄千丞看着她的侧脸一时没有说话。
    殷以凉没有听到他的话,便侧过来来看着他,不想正对上他深邃却炙热的双眸。
    脸上不可抑制地浮现一丝红晕。
    两人这副模样在旁人看来简直就是在打情骂俏。
    顿时,各种目光在殷以凉和薄千丞身上聚集,他们倒是习惯了,面色正常。
    殷老爷子沉着声音说着话,眼睛有些红,可以看得出他此时的心情定是很复杂。
    殷家总算是能够安稳来了。
    *
    殷以凉和薄千丞正想回到宴席之中。
    但是门口却传来了一阵***乱!
    接着便看到了薄庆从容走进来,他身后跟着老李和四个彪形大汉。
    “殷老,这样的大喜日子,怎么可以不通知一声?”
    这话说不出是责怪还是调侃。
    薄庆脸上虽有笑意,但是眼里却散发着冷漠的气息。
    他的孙子孙女的百日宴,他竟然完全不知情!
    要不是千羽那小子身体好得不利索,他怎么会在m国呆那么长时间,以至于差点错过了这个百日宴!
    殷以凉看了眼薄千丞,他目光清冷,依旧是淡淡的表情。
    薄千丞上前几步,站在他面前,双目淡漠,“爸!现在来了也不迟。”
    殷老爷子知道在m国发生的事情,对于薄家并没有太大的好感。
    但是对方也是一个大家族,也算结了亲,他多少要给一些面子。
    殷老爷子说了些客套话,让人置了位置在他旁边。
    薄庆倒是也配合,众人本来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现在却都失望地收回了目光。
    薄庆和殷老爷子看起来年龄相差不大,但是确实相差了一辈的人,如今站在一起给殷以凉的感觉就是怪异。
    但是其他不明情况的人,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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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千丞不管家里老头子,倒是携着殷以凉来到了莫令身边。
    莫令手里端着酒杯,点了一她的杯子,“要是你能沾,我还能跟你喝上一杯,可惜了。”
    薄千羽却举起了酒杯,如同宣告自己的主权一般,搂上了她的肩膀,“她不能喝,我能。”
    殷以凉抬眸看了他一眼,心里既无奈又是甜蜜。
    看来他是要时时刻刻提防她和别的男人相处了。
    莫令只是淡淡一笑,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尽,眼里的苦涩无人能知。
    无论是命还是运,他都晚了一步。
    殷以凉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靳修诺的身影,奇怪地看向了薄千丞。
    “你不是说靳修诺也要来么,怎么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说来两人还要感谢他一番,毕竟当初若不是他通风并在两人间牵线,她当初还真的没有办法接近这个爱逞强的男人身边。
    薄千丞噙了一口酒,缓缓看了过来,他眸里折射着淡淡的光辉,让她一时看得痴了。
    他看她这副痴迷的模样,唇边染着一抹魅惑的笑,“有佳人相约,他自然是来不了。”
    殷以凉听到他的话才晃过神来,深情里尽是惊讶,“你说他有喜欢的人?”
    薄千丞勾唇,不置可否。
    但是殷以凉权当他是默认了,“他长得比女人还好看,所谓的佳人不会是男人吧?”
    她无厘头的猜测,让薄千丞忍不住敲了一她的额头,还神秘一笑,“修诺和她之间”
    殷以凉还等着他的话,明媚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薄千丞眯了一眼眸,好像在极力想着用什么词来形容,“跟我们很像。”
    殷以凉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感人的故事,结果只等来这一句,有些失望地撇嘴。
    “你们什么时候相识的?”提起靳修诺,殷以凉难免会想起,他离开的那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想听么?”
    殷以凉点头,以前倒是有所顾忌,现在,好像什么都无惧了。
    薄千丞将酒杯置于一边,将她拉出了大堂
    有目光从他们身上划过,却没有影响到两人的兴致。
    外面风很大,两人身上穿得不多,殷以凉更是冷得直打颤。
    薄千丞蹙眉,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回了房,两人的身体才暖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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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千丞重生的时候,正是二十岁。
    那时候的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离开她后他独身来到了m国,并且得到了薄庆的认可,成为了薄家三少爷。
    他开始在m国进修,正好遇到留学的靳修诺。
    两人一拍即合,成为了挚友。
    只是,薄千丞没有想到,他的出现引来了很多人的兴趣,先是成为了讨好薄庆的棋子,每天要应对许多虚假的面孔。
    那时的薄千羽已经掌握了两家薄氏家族的公司,居于高位,习惯将人玩弄于鼓掌中。
    白轻轻本来和薄千羽有婚约,但是他的出现,让白轻轻移情。
    对于同父异母的他的出现,薄千羽更是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那一次绑架的真正缘由,他是事后才知道的。
    白轻轻想逼他接受她,想到了那一出绑架的戏。
    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薄千羽会亲自导演,并且连她这个青梅竹马都不顾及。
    她被几个男人强行践踏,而他也在那时才知道薄千羽的肮脏心思。
    那一次,薄千羽仗着手里的权利还有薄庆对他的信任,毫无忌惮地将他们放走。
    从那时开始,在所有人眼里,白轻轻是因为他才被玷污的,而唯一知道真相的是白晴晴,但是她那时年纪还小,事后连说话都不利索,后来更是连提都不敢提。
    白轻轻精神奔溃,几次试图自杀都没有成功,脑里唯一的念想便是嫁与他。
    他对她本就有几分愧疚,在两家的逼迫,他和她拍了婚纱照,但是也就仅此而已。
    他不肯让步,白轻轻得知后,从二楼跳了来,成为了植物人。
    后来,他羽翼渐丰,回国建了薄氏集团,和薄家也断了联系。
    *
    薄千丞三言两语将那几年的生活道来,期间语气淡漠,好像那不是他的经历一般。
    提到薄千羽情绪也没有明显的起伏。
    但是她知道,他吃的苦一定很多,否则性子不会变得这么淡漠。
    她对白轻轻说不清是什么感情,人已逝,她也不好说什么。
    但是有一点她还是很好奇的。
    “当初我怀着球球的时候,白晴晴跟我说了你重生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
    薄千丞也皱了一眉,“我也是那时才知道,她是听到我跟修诺的话才知道的”
    殷以凉了然地点头。
    他忽然不再出声,殷以凉正疑惑,抬眸看向他。
    却发现他的视线紧紧锁在她胸口。
    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裹胸式的晚礼服在有些歪了,左边的十字架纹身全部露了出来。
    映衬着洁白的肌.肤,甚是惑人。
    殷以凉倒是没有急着掩起来,反而瞪向了薄千丞,“色.狼”
    薄千丞呼吸有些厚重,也
    不恼。
    径自将她搂紧,低头索起吻来。
    殷以凉也不扭捏,仰着头回应他。
    这段日子,球球和两个小家伙缠他们缠得够紧,他们连好好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薄千丞恐怕是饿坏了
    殷以凉想着,自己倒是先红起脸来。
    大掌将她身上的晚礼服褪,动作却忽然僵了来,“没穿内.衣”
    沙哑的四个字在她耳边响起,殷以凉一楞,随后一拳垂在他胸口,“穿不了!”
    那套晚礼服一穿内.衣就能看出来。
    薄千丞一想到怀里的女人刚才竟没有穿内.衣就到处走,心里的火就越烧越烈。
    大掌划过她腰间,动作也开始加重。
    殷以凉被那撩拨得说不出来,全身好像酥麻了一样,任由他将她抱回了床上
    事实证明,饿坏了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翌日,殷以凉死活赖在床上不肯起,薄千丞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昨天你太早昏睡过去了,不如现在”
    不等他说完,殷以凉即使还闭着眼睛,也蹦跳了起来。
    血糖低,头脑晕眩,她差点从床上栽倒来。
    幸好薄千丞手快将她接在了怀里!
    “怎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别样的性感,震颤着她的耳膜。
    “疼”
    殷以凉直嚷着,全身都好像散架了一样,头脑也不清醒。
    “哪里疼,我给你揉一揉?”
    不明意味的声音。
    殷以凉闭着眼等头脑的晕眩过后,才防备地用手搁在他和她之间,好像在担心他随时随地狼性大发。
    薄千丞索性将她抱进了浴室,帮她挤好牙膏,伸到她面前。
    殷以凉自然地接过,她还有些困倦,刷着刷着,又闭上了眼睛。
    薄千丞在一边笑看着。
    殷以凉感觉腰间一暖,肩膀上一重,睁眼一看,便看到镜子中相依的身影。
    薄千丞将颌的搁在她肩膀上,还不安非地蹭了蹭她脖颈的肌.肤。
    殷以凉觉得痒,缩了一,瞪向了身后的男人。
    她以前怎么没有觉得他这么粘人?
    *
    从浴室出来,薄千丞的手机正好响起。
    他将殷以凉放回床上,还拿来了一套衣服放在她身边,才拿过了手机。
    他接了电.话后,神色变得凝重,很快便挂了手机。
    “怎么了,是集团出事了吗?”
    殷以凉焦急地问道。
    他离开了s市这么久,玄衣一个人能撑来么?
    薄千丞摇头,眼里多了几分严肃,“是修诺。”
    听到是靳修诺,殷以凉愣了一,才继续追问,“他怎么了?”
    【明天开始日更五千~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