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保护腹黑狼,看到这场景,容爵更是火大!
    麻蛋!
    景慕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还要一个女人护着?!
    当然,这句话他是不敢当着风嫤画的面说出来,她那么护短,一定会恨死他……
    容爵欲哭无泪,“嫤儿,小美人……我就是个战书,没有欺负他!”
    “你态度那么差,要是阿景被吓到怎么办?”
    风嫤画依旧是皱着眉。
    容爵嘴角抽搐,景慕年纸糊的吗,吓一就会坏掉?
    “那好,我温柔一点对他……”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来,看向了景慕年,“景慕年,我们光明正大来打一架吧!”
    景慕年睨了他一眼,光明正大伸手将风嫤画捞进了怀里,颌悠闲地搁在她肩上,一手还覆在她的腹部上轻轻抚摸着。
    “嫤儿,你的朋友?怎么一见面就要打架?”
    风嫤画脸上有些悻悻的,她看向容爵。
    阿景的朋友都是用来长脸的,容爵却给她丢脸了……
    容爵看清了风嫤画眼里的意思,人生第一次对自己的人格产生了怀疑。
    难道他真的那么粗鲁,那么小人吗?
    他收回了自己凶狠的目光,神情蔫蔫。
    “嫤儿小美人,你不能这么护短……好歹我也是你的追求者,爱你爱到心都碎了!”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齐刷刷保持着沉默。
    最震惊的是祁洛,在他心里,容爵和嫤儿不过是相识数月……
    他为什么就可以毫无掩饰地将自己的心意说出来?
    祁洛低眸,走出了病房,脚步格外沉重。
    一股名为悔恨的情绪渐渐占据了他的整颗心脏,如同藤蔓一样,密密实实地缠绕。
    如果,如果当初他早一点认清自己的心,面对她时,再勇敢一点……
    现在他是不是就能够站在了景慕年的位置上?
    可惜,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如果。
    容爵见风嫤画一瞬不瞬盯着他,那双水灵灵的眼眸,好像一只小爪子一样,抓得他心痒痒的……
    忽然大大咧咧的男人也有些小害羞了。
    “嫤儿,你这么看着我,是被我的情意感动了?要跟我在一起么?”
    容爵说着凑了上去,一张俊脸几乎要贴着她。
    景慕年伸出一只手掌,挥开了他的脸,将风嫤画牢牢所在怀里。
    眼眸看向容爵时带着阴鸷和冷冽,“调戏有夫之妇,真有教养。”
    风嫤画也扁嘴,声音软蠕,“容爵,你把你碎掉的心挖出来给我看看,我就不信一个人的心碎掉了还能活蹦乱跳的,你骗我玩对不对?”
    容爵捂着心脏,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小美人是在拒绝他吗?
    这个方法……还真是够伤人了!
    他瞪着景慕年,“结婚了再离也是可以的,再说了,你根本就配不上纯洁善良美丽可爱的嫤儿——”
    “容爵,你再说我就要生气了。”风嫤画一句就堵住了他的话,澄澈的眸子里尽是对景慕年的维护。
    容爵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神情,神情有些无奈,“好了,我不说景慕年就是了。”
    她这才微微抿了抿唇,小声开口解释,“阿景很好的……”
    虽然只有一句,但是却让景慕年身躯一僵,血液好像瞬间更加灼热了,灼伤了他的心脏。
    这样的人儿……即使被他丢,被她伤害,却还是一味地维护他。
    “嫤儿……对不起……”
    最后三个字,容爵听得不甚清楚,但是却能猜到是什么。
    他俊容写着愕然,他在道歉吗?
    风嫤画侧过脸,右脸就感觉到一热,原来是触上了他的唇。
    景慕年舌头轻舔,风嫤画感觉到痒痒的,还没说出抗议的话,唇就被他堵住了。
    许是怕她扭着头会辛苦,景慕年伸手护在她腰间,让她侧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的头微微抬起,顺从而乖巧地回应着他的吻。
    这两人从来都是这么肆无忌惮的吗?
    容爵咽了咽喉咙,喉结上滑动。
    这样的风嫤画,他倒是第一次见到。
    平时的她,纯净得让人心情都跟着愉悦,此时的她半睁着的眸子里流泻出一丝媚光。
    小脸粉红诱人,粉唇微动,配合着男人……
    忽然,容爵感觉到了一记冰冷的眼刀落在自己身上。
    他看过去,就对上了景慕年警告的寒凉目光。
    容爵轻哼一声,这个妖孽男,竟然故意在他面前和嫤儿亲热!
    他敢吻,他就敢看!
    风九低着眼看着自己的手,好像已经入定,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景慕年眼眸里射出一抹危险而带着旖旎的光,将风嫤画搂着转了一个方向,留个容爵一个背影……
    容爵嘴角抽了抽,不久,便看到了景慕年的臂弯处,一张带着春色的小脸露了出来。
    眼眸流转着艳色的光,见了容爵,脸上的红晕更甚,又躲回了景慕年身前。
    接着便听到了她微微娇羞的声音传来,“阿景……被人看到了……”
    “嗯……那我们换个地方?”
    风嫤画顿了一,好像在思考什么。
    而后又从探出了个脑袋,对容爵说,“容爵,你怎么还不走?”
    容爵一楞,看来这是连看戏都不能了!
    他愤愤瞪了眼景慕年微微侧过来的脸,随后才无比哀怨地道,“嫤儿……你这是赶我走?”
    风嫤画不答,只是朝他欢乐地摇着手。
    容爵拉着脸,不甘地转身。
    等着瞧!他就不信景慕年还能继续得意去!
    风嫤画见了他走开,屁颠屁颠走到帘子边,一把拉上!
    转身又扑进了景慕年的怀里。
    那眷恋又满足的神情,落在景慕年的眼里,只会让他心里的愧疚堆积。
    他收紧手臂,却听到她低声提醒。
    “小心别挤到了朵朵……”
    他低笑,吻了吻她的发心,“好。”
    风嫤画还有好多话没跟景慕年说,还有好多事情想要知道,可是隔着一张帘子,又听到了匆忙的脚步声。
    是祁洛和容爵走了回来。
    帘子被拉开,祁洛的视线掠过了相拥的两人,神情微凝看着景慕年,“医院外面都是媒体的人,看样子是来找你的。”
    景慕年上次醒来回国的事,并没有很多人知道,所以媒体也完全没有收到风。
    现在他失踪一个月又出现,在媒体眼里他就是一个大独家!
    更何况,昨天又有了嫤儿和他的事,现在媒体记者们的好奇心可谓是空前堆积,就等着找到他们来一场大拷问!
    祁洛的话音刚落,就隐约听到了喧闹声传来。
    是医院的人挡住了喧闹的记者。
    风老幽幽转醒,神情依旧倦怠,看到景慕年时,有些惊怔。
    不过一瞬,又敛起了所有的情绪。
    风九扶起了风老,风嫤画也走到了他身边,“爷爷,你醒了……”
    “这么热闹,就是没知觉的人都被你们吵醒。”风老不咸不淡说着。
    门口守着两个风老的人,媒体记者一眼就认出了目标病房,纷纷围到了门口。
    医院的保安完全没有丝毫的抵挡作用,所幸,这些记者倒是还有些道德,为了不吵到别的病人休息,声音小了来,那些保安见状也没有再上前阻拦。
    透过门上一格透明的玻璃往里看,只看到青色的帘子。
    两个黑衣保镖,面对记者们汹涌的盘问,却不动安如山,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记者消停了,但是依旧围在门口,不愿离去。
    这可是他们升职,闻名于新闻界的机会,岂能这么容易就放过。
    这回就算是上头了死命令,不让他们采访,他们也要当做没听到!
    每次关于景少这段情事的报道都是不了了之,算是吊住了民众的胃口,他们要是挖到了大独家,那前途就是不可限量啊!
    当然,此时他们还想不到另一种可能,就此得罪了那个妖孽一样的男人,从此消失在新闻界。
    隔着一扇门,几个男人都是有自己权势的人,要门外的人散去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再等一会儿,他们的人来了就能将那群蹲点的人赶走。
    但是,意外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风老面色越来越苍白,佝偻着身体,额角的汗水不断沁出,好像压抑着极大的痛苦。
    风嫤画看得心惊,眼泪也跟着崩了出来。
    按了铃,但是医生和护士赶到门口时,门一开,记者也随之涌了进来!
    闪光灯不断亮起,卡擦卡擦快门声音充斥着整个病房!
    没有人顾忌病床上的风老,纷纷涌向了景慕年和风嫤画!
    “景少,你失踪数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景少,风小姐和祁总在一起的消息是真的吗?”
    “您是因为今天的报道才重新回来的吗?”
    ……
    记者连珠炮一样的问题全部丢了出来!
    医生借机来到了床边,查看风老的情况。
    “砰!”
    一声巨响,遮盖住了所有的声音,所有人都看向声源处。
    景慕年搂着风嫤画在胸前,他面前的地面上,是一张散架的白色椅子。
    他面前的记者已经被吓得说不出了话!
    刚才他举起椅子猛地砸了来,如果他们再往前一步,恐怕椅子就落在了他们身上……
    想想就后怕,景少的暴戾和手段狠辣,他们是有所耳闻的。
    “不想死的话,都给我滚出去。”低沉悦耳的声音,此时在记者们耳里,却很是阴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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