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言手底下人办事的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快,上千亩地的厂房早已落成,机器也已经准备齐全。有的车间已经开始试生产。
    比我们早一步到来的云鹄在前面引着我们。
    江墨言拿起一包包装精美的腌制豆角看了看。
    “别小看了这些东西,它们的利润远比一些看似光鲜的行业大的多。”
    我扫了眼那些花花绿绿的包装带,现在市民在生活上讲究些,但却更偏向农风,喜欢这些带着淡淡乡土气息的小菜。记得我每次去超市的时候,没事总喜欢选几袋。
    经莫言带着我在这里慢慢转着,出了厂子时,日薄西山,我打电话让钱回帮我接了下丫丫,江墨言带着我在隆城郊区转了一圈,停在沂河流经这里而建造的小桥上面。
    沂河到了这里已经变窄很多,没有什么特殊的风景。江墨言却那样久久的盯着。
    “我十五岁之前有个愿望就是踏遍世界各个地方,只是那么多年过去了,我去过的只有寥寥数个地方。”江墨言懒洋洋的倚在驾驶座上,懒懒出声,拿出车上的烟,刚放进嘴里,拿出火机,看了我一眼,放在了耳朵上。
    “等解决手上的事情,会有机会的。”
    “你不喜欢旅游吗?”今天的江墨言没有再跟我闹别扭,像个朋友般随意询问出声。
    “我的喜欢跟不喜欢没有特别明显的界定,只要我喜欢的人在哪,我就喜欢哪里。”团双圣圾。
    不是我没有主见,只是想喜欢上他的喜欢。改掉他不喜欢的毛病。有人会说这样会逐渐变得没有自我,我却觉得喜欢一个人,心甘情愿为他改变这也是一种幸福。
    江墨言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驱车离开,我以为他会带我连夜赶回去,没想到他又带我来到上次住的廉价宾馆。
    宾馆老板连他的名字都记得清清楚楚,我没有丝毫诧异,他身上气质独特投手投足间无需刻意都会散发出一股不可忽视的贵气,偏生又不住酒店窝在这里,是我,我也会记下。
    他带着我来到上次住过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变,那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做了好几个小时的车又走了大半天。我在床上坐下。按了按脚丫。
    江墨言进了浴室,听着清晰的水声,我脸上浮现一抹薄红。
    江墨言没有擦头发,短而精神的头发立在上面,水珠沿着他的鬓角滑落到他的脖颈,最后落到他半敞的睡袍里面。
    他睡袍带子系的松松垮垮,胸膛随着他的走动裸露的面积增加,我脸上的红晕又舔了舔。
    沐浴后的清香传来,我实在没有忍住,急匆匆进去还残留着一地水渍的浴室,想到上次的冷水,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试了下水温。
    水温刚刚好,虽然没有浴缸可以舒舒服服的泡个澡,再这样简陋的小宾馆中能洗洗也不错了。
    希望,我发现一个悲催的问题,我没有见到江墨言拿浴袍进来,人家有浴袍穿,轮到我就只剩下两块毛巾了。
    我敲了敲门,“江墨言你帮我找件浴袍。”
    “没有,就这一件。”他回答的干脆利落。
    我低咒一声,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好似预谋好了一般,只是想想又不对,他预谋这个干什么,有心思没地方使了吗?仔细琢磨琢磨又哪里不对。
    “你不是挺放的开的吗?再说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穿与不穿没有区别的。”
    我在心中诽谤他一句,丫的,你以为我不敢吗。
    或许还真没有想到我会这般无所顾忌的走出来,江墨言愣怔下,将身边的浴袍扔向我。
    “你不是说没了吗?”
    “老板刚送来的。”
    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都没有听到敲门声,鬼送来的!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快速的套上。
    倒了杯水站在窗前慢慢的喝着,江墨言不声不响的站在我的身后,圈我入怀,我看着腰上骨节分明的大手,微微一怔,眼中情绪翻涌,震惊过后是狂喜。
    他这是想开了吗?这想法还刚冒出来,就被他接下来的话给拍了回去。
    “你当真愿意跟我这样厮混下去吗?就不怕以后被人家说三道四?”
    我嘴角轻抽,丫的,真不知他是故意激怒我还是贬低自己,连厮混这样的字眼都用上了!
    “嘴长在他们身上爱说什么说什么,我才不会在意。”
    不是不会去在意而是我心里相信他绝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这就是我对他百分之百的全然信任。退一万步说,即使我跟他继续在一起的事情被人知晓,别人顶多也只会说我傻,说不出我这个前妻什么其他不好的,毕竟前妻跟三儿是不一样的。
    江墨言下巴在我的头发上轻蹭下,过了良久才缓缓出声,只是这声音轻的瞬间消失在空气中,你如果不仔细去听绝对会认为是幻觉。
    “你终究是变了,只是不知变成这般是好还是坏?”
    我无言的握住他的手,如果是好是你江墨言的福气,是坏也也得给我全盘接受,因这是你欠我的。
    时间一长,空气中就飘着一股似有似无的暧昧,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我身子微微一僵,江墨言将我快速调转身子。
    吻,铺天盖地而来。激情过后,我们相拥而眠。
    累极,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想到他一天都未曾离开我的视线,根本就没有吃药,心中担心,迟迟不能入眠,有几次想开口问他。不想打破现在的相处模式,我终究还是咽回未出口的话语。
    听到我均匀的呼吸声,江墨言小心翼翼将我的身子向一边移了移,轻轻的捂住胃,离得很近,我都能听到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心疼他的隐忍,双手紧攥了下床单,我半睁开眼睛,看向他。
    “胃疼了?我去帮你买药。”
    “不用了,老毛病,忍忍就好。”江墨言扯住我的手。
    “再忍我看你就晕过去了!”我轻吼一声,他额头上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心疼的难受甩开他的手,起身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