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不容易,谢小宁没怎么吃肉,只吃蔬菜。
    而说这些菜不是人吃的庞芳容,哪块肉好吃挑哪块,下手比谁都快,活像饿死鬼投胎!
    谢小宁冷眼看着庞芳容,实在难以想象,一个京城的大家闺秀,还是在威宁侯府长大的姑娘,怎么会无礼到这种程度!
    真的是连最基本的礼数都没有。
    吃完之后,还不屑撇撇嘴,仿佛是别人求着她吃饭一样。
    谢小宁这暴脾气差点就想揍人。
    入夜之后,魏谨言就回来了。
    等村民们都睡下,两人悄悄出了屋子,到了村子外边。
    “怎么样?”谢小宁问。
    “确实是狗儿山的,他们准备今天夜里再来一次,把这村给屠了。”魏谨言道。
    “哦,操作这么骚,闪现迁坟呢!”
    “作死的人还少吗?”
    “陆玉衡的表妹叫什么?”
    “庞芳容。”
    “这个女人太作妖了,晚上我并不想救她,死活看她自己造化。”
    魏谨言笑了笑:“看来庞芳容确实是触犯到你底线了,不然,我可没见过你直接说让一个人去死的。”
    谢小宁瞥着他。
    魏谨言摊手。
    两人的话题转移到狗儿山的山匪上。
    刚聊了一会,魏谨言突然神色一凛,回头看向村子的方向:“回村去。”
    两人回到村里,借着夜色掩护身形。
    只见庞芳容鬼鬼祟祟地从屋子里出来,手里还抱着一个瓦罐。
    这村子小,大多都是泥坯茅草屋。
    庞芳容一户一户地走过去。
    等她靠近谢小宁这边时,一阵夜风吹来,夹杂着油的味道。
    谢小宁顿时黑了脸。
    这个女人,简直是死不足惜。
    竟然想放火将这个村子的人都烧死!
    难怪今天下午,她挑了许久,非得要在村里那户有个小小榨油厂的人家住下,原来,就是为了偷油!
    她正要去抓个现行,却被魏谨言拉住。
    “等等。”他低声道,“山匪们快到了。”
    “万一她放火,岂不是都要死光?”谢小宁皱眉。
    “这里有二十多户人呢,要烧,她也得把油浇完才能点火。到时候,山匪们也快到了。”
    谢小宁的怒火蹭蹭往上涨。
    真的,被宠坏了刁蛮任性并不是不能接受,可要是恶毒到这种程度,就真的神憎鬼厌。
    她冷眼看着庞芳容给所有人家墙角堆放的干柴都浇上油。
    与此同时,谢小宁听到很多脚步声正朝这边奔来。
    回头看去,火把摇曳着,来了大概二十多个人。
    他们手中的刀在火光下反射出凌然的杀气。
    而正要点火的庞芳容,循声望去,吓得魂飞魄散。
    她下意识想跑,却被山匪们瞧见了。
    为首的那人纵身一跃,挡住了庞芳容的去路:“哎哟,这娘们长得挺水嫩的啊!”
    “救命,救命……”庞芳容惊慌失措地呼救。
    村民们被惊醒,纷纷跑出来,看到是山匪,心胆俱裂。
    同时他们也嗅到了那股油的味道,瞧见庞芳容脚下那个瓦罐。
    收留庞芳容那户人一下就认出了那是自家的东西。
    “你、你竟然和山匪一伙的?”那户人家的汉子悲愤地指着庞芳容,“我们救了你,你竟然恩将仇报?”
    “不、我没有。”庞芳容本能否认,可那拦在她面前的山匪淫.笑着一步步走过来,她往后退,踩上了油,脚下一滑摔地上。
    “啊……”
    她惨叫出来。
    那山匪已经扑过去,一把将她拎到边上去,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一边让其他山匪开始动手:“把他们全给我杀了,等下这娘们给你们也玩玩。”
    庞芳容绝望地挣扎。
    那山匪见状,一巴掌过去,打得她的脸肿了起来。
    撕拉。
    庞芳容的肌肤彻底暴露出来。
    光滑细腻的触感,让山匪整个人都像是被火烧着一样。
    “救我,快救救我,我是通州刺史陆玉衡的表妹,求求你们快救救我……”庞芳容撕心裂肺地呼喊着。
    谢小宁和魏谨言这才出面,去拦冲向村民的山匪。
    这些山匪虽然凶悍,但根本就不是两人的对手。
    一盏茶的功夫后,除了糟蹋庞芳容那位山匪,其余的全部被放倒。
    而那个山匪正沉浸在刺激当中,根本无暇顾及到底发生什么事。
    谢小宁一刀了结了他的性命。
    庞芳容躺在那里,面如死灰。
    山匪没有得逞,但庞芳容身上的衣裳已经被彻底撕碎。
    谢小宁面无表情地将山匪的披风丢到庞芳容身上。
    县令率着衙役姗姗来迟。
    望着这满地的尸体,一脸震惊。
    天黑之前,有人手持刺史的手令,命他们来此处剿匪,没想到山匪已经被杀得干干净净。
    村长是见过县令的,立刻带着村民跪下来见礼。
    庞芳容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县令见谢小宁和魏谨言不给他行礼,眉头微皱。
    师爷立刻质问:“你们两位,为何见到县令大人不下跪?”
    魏谨言看过去,淡淡一眼,就让县令和师爷感到一抹莫名的压力。
    “是见礼重要,还是山匪更重要?这里有人蓄意纵火,还请县令大人秉公处理才好!”谢小宁不紧不慢地开口,直接告了庞芳容一状。
    倘若这庞芳容没这么恶毒想要烧死这个村的人,她险些被山匪凌辱一事,谢小宁倒是愿意看在同是姑娘的份上遮掩过去。
    不过眼下就没必要了,得让全天下知道这女人是如何狠毒才好。
    县令和其他人都看向地上的庞芳容。
    被偷油的那户人扑通跪下:“大人,这姑娘偷了我们家的油,家家户户都撒了油准备放火烧死我们,求大人为我们做主!”
    庞芳容似乎回过神了,她冷笑一声,居然站了起来:“我是通州刺史陆大人的表妹,你若是敢轻举妄动,别怪我表哥拿你问罪!”
    那县令吓了一跳。
    “你有何证据证明自己身份?”
    “证据?你只要往长金县递个口信,自然知道我是不是!这些人勾结山匪,意图谋害我,你最好查清楚请示我表哥再决定!”
    庞芳容目光像淬了毒一样,恶狠狠地盯着谢小宁,仿佛要将谢小宁生吞活剥。
    县令是个怕死的,师爷立刻给他出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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