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爱？
常玉立眼神复杂地看着两个人亲密离开的背影，脑海中满是刚刚刘琴说的话，和苏慕青刚刚漠然的脸。
她真的，错了么？
常小五叹息了一声，拉着常玉立出了胡家，把人带去了他的出租房。
“大姐，我知道你一心想要为慕青做点事情，但是你也不能操之过急啊？而且，你真的不能分辨谁好谁坏么？慕青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不相信她说的话，反而要去相信别人？”
常玉立下意识地反驳。
“但是小芹不是别人。”
常小五语塞，看着一脸正义的大姐，竟然的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他终于明白苏慕青刚刚为什么不说话了，因为真的，有什么可说的？ 你说再多，她自己也是听不懂的。
他有气无力地朝着常玉立摆摆手。
“算了，你自己开心就好。百货大楼还有事情，我先回去了。如果你饿了的话，屋子外面的炉子可以用，屋子里面有面也有米，你肠胃炎，可以吃点容易消化的东西。”
交代完了之后，常小五这才离开了房间。
等到离开之后，他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觉得离开了自家大姐，就连外面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人走了，屋子静了，常玉立躺在床上想着昨天今天发生的一切，越想越不对劲儿。
她明明想要关心一下慕青的，但是为什么最后会变成了这样？
而造成这一切的张小芹此时正一脸高兴地瞧着常小四吃饭。
“怎么样？不咸了吧？我刚刚可是放了好多水进去的。”
她有些骄傲。
常小四点点头。
“一会儿吃完饭之后，你去给大姐送饭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张小芹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大姐已经出院了。”
“为什么？”
张小芹把今天常小四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很有艺术感的加工了一下，最后变成了包括常玉立在内的那些人全部都欺负她。
“最可恶的就是苏慕青，还要我给她徒弟赔钱。还不只是医药费，还有误工费和那个什么什么损失费，我也不知道，反正就好多钱。大姐在见到女儿之后，只顾着女儿，根本不帮我。”
常小四眉心大了一个死结，他有些不敢置信。
“真的是大姐做的么？不会吧？大姐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张小芹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家男人有点傻。
“你以为你大姐很好么？你对她的印象只是停留在小时候好不好？但是那时候她还没有家庭，没有孩子
。但如今你是弟弟，苏慕青是她肚子里面掉下来的一块肉，你说她要怎么办？”
常小四还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皱着眉头往嘴巴里面扒拉饭，就是不说话。
张小芹瘪瘪嘴巴。
“如果我到时候生了孩子，你是更加偏向我们的孩子，还是偏向你的那些姐姐兄弟们？”
常小四想了想，轻轻地点点头。
也是，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他应该也会偏向自家孩子吧？
于是，常小四就把这件事情抛在脑后，人家要打自己的脸，他总不能把脸伸过去给他们打吧？
“既然这样的话，下次大姐来了的话，你也不要太热情，过得去就行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所以曹操是这个世界上最快的男人了。
“大姐，你吃饭了么？要不要吃点儿？”
张小芹刚刚说完人家的坏话，人家家这样找上门来
，她自然心虚地不要不要的。
常玉立摇摇头，面色严肃又郑重。
“张小芹，我问你，今天你跟我说，外面都说慕青的钱来路不正，和其他男人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你有证据么？”
张小芹避开了常玉立的目光，眼神有些闪躲。
天知道，她刚刚不过只是因为生气随便说了一句话而已，常玉立干嘛这么较真儿？
常小四也放下了筷子，目光落在自家妻子身上。
“怎么回事儿？”
“四哥，其实这也不是我的错。你也知道，慕青经常往家里面送东西，这外人看了一定会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啊，我也不过跟大姐说了一句而已，大姐竟然当了真。”
常小四也跟着点头。
“大姐，你也知道，村子里面的那些女人家就喜欢随便乱说话。小芹也只是听说了，随便那么一说，你也就随便那么一听。”
常玉立却不管。
她还记得刚刚那个女人跟自己说的话，这个社会，有女人可能因为他们说的事情而没了性命，以前是她农场里面的那个女人，以后也有可能会变成她们家苏慕青。
想到这个可能性，常玉立过来抓住张小芹的胳膊，把人往自己这边重重一扯。
“不行。你现在就跟我回家，我一定要知道随便乱说话的人是谁。是谁天天闲着没事而在嚼舌根，简直太过分了！”
被常玉立这样大力一扯，张小芹差点直接摔过去。
“大姐，这事情好久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今天下午已经跟我妈说了要回娘家呢，真的没办法跟你回去。”
但是她显然低估了常玉立的执拗，对方像是听不出她的拒绝，直接点头。
“那正好，我也没有见过亲家母，所以跟着你过去看看。”
张小芹求救的看了一眼常小四，要对方帮自己一把，但是不管常小四他们夫妻怎么说，常玉立一心一意就想要弄清楚，究竟是谁在诋毁女儿。
她要为了苏慕青的名誉而战。
而且，常玉立觉得，如果苏慕青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之后，一定会特别特别感动，特别特别开心的。
很显然，以后她做的事情苏慕青开不开心，她不知道。
但是现在，苏慕青相当不开心。
“慕青，你别伤心，你妈妈只是被人蒙蔽了眼睛，她其实也是为了你好。”
如果不是的话，她也不会千里迢迢赶到这里，还给她诚恳地道歉。
苏慕青摇摇头。
“我宁愿她不要这样的好。”
那么，她在做出一些决定的时候，也会比较干脆利落。
还有…
“打着爱的名义，做一些自认为对的事情，真的是爱么？”
对于这个问题，刘琴沉默下来。
她似乎，也无法回答。
常玉立眼神复杂地看着两个人亲密离开的背影，脑海中满是刚刚刘琴说的话，和苏慕青刚刚漠然的脸。
她真的，错了么？
常小五叹息了一声，拉着常玉立出了胡家，把人带去了他的出租房。
“大姐，我知道你一心想要为慕青做点事情，但是你也不能操之过急啊？而且，你真的不能分辨谁好谁坏么？慕青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不相信她说的话，反而要去相信别人？”
常玉立下意识地反驳。
“但是小芹不是别人。”
常小五语塞，看着一脸正义的大姐，竟然的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他终于明白苏慕青刚刚为什么不说话了，因为真的，有什么可说的？ 你说再多，她自己也是听不懂的。
他有气无力地朝着常玉立摆摆手。
“算了，你自己开心就好。百货大楼还有事情，我先回去了。如果你饿了的话，屋子外面的炉子可以用，屋子里面有面也有米，你肠胃炎，可以吃点容易消化的东西。”
交代完了之后，常小五这才离开了房间。
等到离开之后，他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觉得离开了自家大姐，就连外面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人走了，屋子静了，常玉立躺在床上想着昨天今天发生的一切，越想越不对劲儿。
她明明想要关心一下慕青的，但是为什么最后会变成了这样？
而造成这一切的张小芹此时正一脸高兴地瞧着常小四吃饭。
“怎么样？不咸了吧？我刚刚可是放了好多水进去的。”
她有些骄傲。
常小四点点头。
“一会儿吃完饭之后，你去给大姐送饭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张小芹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大姐已经出院了。”
“为什么？”
张小芹把今天常小四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很有艺术感的加工了一下，最后变成了包括常玉立在内的那些人全部都欺负她。
“最可恶的就是苏慕青，还要我给她徒弟赔钱。还不只是医药费，还有误工费和那个什么什么损失费，我也不知道，反正就好多钱。大姐在见到女儿之后，只顾着女儿，根本不帮我。”
常小四眉心大了一个死结，他有些不敢置信。
“真的是大姐做的么？不会吧？大姐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张小芹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家男人有点傻。
“你以为你大姐很好么？你对她的印象只是停留在小时候好不好？但是那时候她还没有家庭，没有孩子
。但如今你是弟弟，苏慕青是她肚子里面掉下来的一块肉，你说她要怎么办？”
常小四还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皱着眉头往嘴巴里面扒拉饭，就是不说话。
张小芹瘪瘪嘴巴。
“如果我到时候生了孩子，你是更加偏向我们的孩子，还是偏向你的那些姐姐兄弟们？”
常小四想了想，轻轻地点点头。
也是，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他应该也会偏向自家孩子吧？
于是，常小四就把这件事情抛在脑后，人家要打自己的脸，他总不能把脸伸过去给他们打吧？
“既然这样的话，下次大姐来了的话，你也不要太热情，过得去就行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所以曹操是这个世界上最快的男人了。
“大姐，你吃饭了么？要不要吃点儿？”
张小芹刚刚说完人家的坏话，人家家这样找上门来
，她自然心虚地不要不要的。
常玉立摇摇头，面色严肃又郑重。
“张小芹，我问你，今天你跟我说，外面都说慕青的钱来路不正，和其他男人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你有证据么？”
张小芹避开了常玉立的目光，眼神有些闪躲。
天知道，她刚刚不过只是因为生气随便说了一句话而已，常玉立干嘛这么较真儿？
常小四也放下了筷子，目光落在自家妻子身上。
“怎么回事儿？”
“四哥，其实这也不是我的错。你也知道，慕青经常往家里面送东西，这外人看了一定会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啊，我也不过跟大姐说了一句而已，大姐竟然当了真。”
常小四也跟着点头。
“大姐，你也知道，村子里面的那些女人家就喜欢随便乱说话。小芹也只是听说了，随便那么一说，你也就随便那么一听。”
常玉立却不管。
她还记得刚刚那个女人跟自己说的话，这个社会，有女人可能因为他们说的事情而没了性命，以前是她农场里面的那个女人，以后也有可能会变成她们家苏慕青。
想到这个可能性，常玉立过来抓住张小芹的胳膊，把人往自己这边重重一扯。
“不行。你现在就跟我回家，我一定要知道随便乱说话的人是谁。是谁天天闲着没事而在嚼舌根，简直太过分了！”
被常玉立这样大力一扯，张小芹差点直接摔过去。
“大姐，这事情好久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今天下午已经跟我妈说了要回娘家呢，真的没办法跟你回去。”
但是她显然低估了常玉立的执拗，对方像是听不出她的拒绝，直接点头。
“那正好，我也没有见过亲家母，所以跟着你过去看看。”
张小芹求救的看了一眼常小四，要对方帮自己一把，但是不管常小四他们夫妻怎么说，常玉立一心一意就想要弄清楚，究竟是谁在诋毁女儿。
她要为了苏慕青的名誉而战。
而且，常玉立觉得，如果苏慕青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之后，一定会特别特别感动，特别特别开心的。
很显然，以后她做的事情苏慕青开不开心，她不知道。
但是现在，苏慕青相当不开心。
“慕青，你别伤心，你妈妈只是被人蒙蔽了眼睛，她其实也是为了你好。”
如果不是的话，她也不会千里迢迢赶到这里，还给她诚恳地道歉。
苏慕青摇摇头。
“我宁愿她不要这样的好。”
那么，她在做出一些决定的时候，也会比较干脆利落。
还有…
“打着爱的名义，做一些自认为对的事情，真的是爱么？”
对于这个问题，刘琴沉默下来。
她似乎，也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