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大意了
    上一世给自己的影响着实是太多了些,南宫卿尽力的调整着自己不再去回想。
    “主子,前面不远处有个寺庙,要去拜拜吗?”
    芷兰玩心重,见马车是往将军府去,实在是有些不大乐意,将军府上可不自在,现下是瞧见了一个能玩儿的地方,自然要好好的磨着南宫卿去待一待。
    南宫卿是知道芷兰的心思的,虽说她也不怎么想要回将军府,但现在她不在府上已经是好几日了,虽说石月和石清守着院子,但具体的怕是也不会很清楚。
    “今日还是算了吧,若是在这儿逗留,只怕是会到天黑了才能到府上。”
    南宫卿如此道,果真见芷兰嘟了嘟嘴巴不再说话,鸳鸯还是比较懂事理的,向着芷兰道:“你就是贪玩儿,现在主子在府上可算是每一步都小心着呢,回去晚了,只怕是那个狐媚子又要来做文章!”
    听见鸳鸯这样一番话,南宫卿也不由得暗笑,鸳鸯本来就是个孩子心性,现在能将问题看得这般模样,
    倒也算是成长了。
    马车依旧是往前吱呀呀的行着,南宫卿看着两个丫头拌嘴,也算是解闷儿,只是隐隐觉得哪里有些许的不对劲,连着脑袋也是昏昏涨涨的,身子逐渐的开始有了些燥热。
    不对劲!
    南宫卿猛地将车帘子给拉扯开,早就不在正常的路上了,反倒是一处的荒凉。
    “停车!”
    南宫卿几乎是尖叫的叫出了声,声音满是颤抖,带着十二分的恐惧。
    依着上官绾儿的手段,她怎么就大意了,将石清给放在了芙蓉居没带着!
    她才吃完一个亏,怎么可能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就把这个亏给咽了下去,她上官绾儿可不是什么善茬儿。
    南宫卿这一声叫,让两个正在斗嘴的丫鬟也是发现了事情的不对,芷兰下意识的站起身来要掀开马车的帘子,谁料站起来只是晃了晃身子,便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主子…”
    鸳鸯只来得及喊了这么一声,身子一摊,如同烂泥一般的倒在了地上,再无了声息。
    南宫卿只觉得心头一沉,但身上的燥热时刻的在吞噬着她仅剩的理智,南宫卿咬住牙关便就站起身子,跌跌撞撞的到了前面,将车帘子给掀开,却也只看见马车已经停下了,原本的车夫不知所踪。
    倒是有四五个大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看见南宫卿不由得乐了:“呦呵,这小娘子倒是生的美貌啊,陪哥几个儿乐呵乐呵?”
    嘴上一边淫言秽语,那几个人一边往着南宫卿围了过来。
    身上好像是着了火一般的难受,南宫卿原本白皙的脸上早就是红霞遍布,一双杏眼里竟是噙着些许的泪花,带着些许的情欲,教人看得更是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
    南宫卿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但也知道不算得体,脑子中飞快的转动着,早上走的时候,车夫去买了糕点给车上送过去,怕是那时候中的招儿。
    这媚药实在是太烈了些,南宫卿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想要逃开的腿就像是长到了地上一般,甚至想要躺下来承欢,那般清凉的温度…那般充实…
    “唔…”
    南宫卿咬破舌尖,拼尽力气将发上的簪子给拔了下来,狠狠的在腿上一扎,疼痛顿时让南宫卿清醒了大半。
    那几个壮汉皆是一愣,其中一个低声骂道:“真他娘的是个狠心的娘们儿!”
    南宫卿将还沾着血的簪子举起来对着他们冷笑道:“难为上官绾儿还要给我让出她的姘头,承蒙好意了!”
    趁着那几个人还愣在原地,南宫卿趁机坐上车夫的位置,将簪子再狠狠的往马儿的屁股上一扎,顿时马儿长嘶一声就开始狂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