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她不见一丝疲惫，浑身上下也不见一丝狼狈仍旧干净、整洁、精致的令人望尘莫及。
“我……”
有那么一瞬间，瘫软在地上的狼狈身影总觉得十分不真实可又惊觉身体每个部位都还在。
除了火辣辣的刺痛，她的四肢每一寸肌肤最起码都没有缺斤少两。
没死？
她居然真的没有死？
可那个冷漠绝情的女人不是已经一掌正中眉心不打算给她留下丝毫挣扎反抗的余地么？
来不及喜悦，也来不及挣扎爬起来，那一道熟悉的女声终于又一次没有任何征兆自头顶横空响起。
“既然醒了，接下来该做什么不需要本姑娘提醒吧。”
浑身脏兮兮的是该出去好好洗一洗，这么脏，就算当做婢女恐怕也根本带不出去。
但是除此之外呢？
这姑娘是不是也该好好换换脑子，聪明反被聪明误可不怎么高尚，这份精锐的小聪明倘若用在针尖上倒也勉勉强强算是一块可雕刻的美玉。
“是，依依多谢姑娘不杀之恩，当牛做马也定当报答姑娘再生之恩。”
其实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还真险些误以为这个女人定会不耐烦一掌拍死她。
甚至她也做好了视死如归、不成功便成尸的准备，可是没想到这姑娘竟然手下留情并未真正赶尽杀绝。
“先别高兴的太早。”
那个九死一生，一掌正中眉心的少女来不及暗松一口气，眼前重重落下的厚着茶盏、以及不冷不淡的平静女声再一次无声敲响警钟。
“请姑娘赐教！”
尽管四肢火辣辣的痛，也尽管手臂四肢酸软无力使不上半分力气，可妙依依还是挣扎着爬起身规规矩矩屈腿下跪。
既然活着，接下来无论面对什么，也无论要她怎么做，好像再无任何犹豫、怠慢的可能了。
甚至无论这姑娘说什么，她也定当全力以赴、言听计从。
“你若再受我一掌，仍旧可毫发无伤的活着，那么当然就可成为一位合格的左膀右臂安心留下。”
“还有这张纸、当然也可以重新完璧归赵。”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成功令神经重新紧绷，甚至已经做好老老实实听话准备的妙依依成功愣在原地。
“什么？”
诧异抬头的少女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惊觉自己听错了。
卖身契可以还给她？
用来约束她的白纸黑字就这样拿出来可以轻盈扬言还给她？
不过转瞬回想，妙依依好像又瞬间想到什么复杂抿唇。
已她的能耐，区区一张卖身契又能奈何？
若想取她性命，随意一掌，或者随意一句话怕是早已横尸当场万劫不复了吧。
再受她一掌么？
说实话她现在浑身酸痛，身体各大穴位更是火辣辣的疼，如果此时再受一掌那岂不是火上浇油，宛如即将凋零的花儿再遇一次严寒么么？
可是如果再受一掌便可换来梦寐以求的自由、撕毁那张荣辱一生的契约，甚至更能摆脱为奴的身份呢？
那个不知不觉咬紧牙关的少女突然沉默了。
生:只能为奴为婢，兴许一辈子只能受那张契约束缚得不到自由双翅。
死:如果一掌过后，她没有撑过来不小心惨死当场，那她是不是也终于如愿以偿换来想要的自由、清白、甚至久违的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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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有那么一瞬间，瘫软在地上的狼狈身影总觉得十分不真实可又惊觉身体每个部位都还在。
除了火辣辣的刺痛，她的四肢每一寸肌肤最起码都没有缺斤少两。
没死？
她居然真的没有死？
可那个冷漠绝情的女人不是已经一掌正中眉心不打算给她留下丝毫挣扎反抗的余地么？
来不及喜悦，也来不及挣扎爬起来，那一道熟悉的女声终于又一次没有任何征兆自头顶横空响起。
“既然醒了，接下来该做什么不需要本姑娘提醒吧。”
浑身脏兮兮的是该出去好好洗一洗，这么脏，就算当做婢女恐怕也根本带不出去。
但是除此之外呢？
这姑娘是不是也该好好换换脑子，聪明反被聪明误可不怎么高尚，这份精锐的小聪明倘若用在针尖上倒也勉勉强强算是一块可雕刻的美玉。
“是，依依多谢姑娘不杀之恩，当牛做马也定当报答姑娘再生之恩。”
其实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还真险些误以为这个女人定会不耐烦一掌拍死她。
甚至她也做好了视死如归、不成功便成尸的准备，可是没想到这姑娘竟然手下留情并未真正赶尽杀绝。
“先别高兴的太早。”
那个九死一生，一掌正中眉心的少女来不及暗松一口气，眼前重重落下的厚着茶盏、以及不冷不淡的平静女声再一次无声敲响警钟。
“请姑娘赐教！”
尽管四肢火辣辣的痛，也尽管手臂四肢酸软无力使不上半分力气，可妙依依还是挣扎着爬起身规规矩矩屈腿下跪。
既然活着，接下来无论面对什么，也无论要她怎么做，好像再无任何犹豫、怠慢的可能了。
甚至无论这姑娘说什么，她也定当全力以赴、言听计从。
“你若再受我一掌，仍旧可毫发无伤的活着，那么当然就可成为一位合格的左膀右臂安心留下。”
“还有这张纸、当然也可以重新完璧归赵。”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成功令神经重新紧绷，甚至已经做好老老实实听话准备的妙依依成功愣在原地。
“什么？”
诧异抬头的少女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惊觉自己听错了。
卖身契可以还给她？
用来约束她的白纸黑字就这样拿出来可以轻盈扬言还给她？
不过转瞬回想，妙依依好像又瞬间想到什么复杂抿唇。
已她的能耐，区区一张卖身契又能奈何？
若想取她性命，随意一掌，或者随意一句话怕是早已横尸当场万劫不复了吧。
再受她一掌么？
说实话她现在浑身酸痛，身体各大穴位更是火辣辣的疼，如果此时再受一掌那岂不是火上浇油，宛如即将凋零的花儿再遇一次严寒么么？
可是如果再受一掌便可换来梦寐以求的自由、撕毁那张荣辱一生的契约，甚至更能摆脱为奴的身份呢？
那个不知不觉咬紧牙关的少女突然沉默了。
生:只能为奴为婢，兴许一辈子只能受那张契约束缚得不到自由双翅。
死:如果一掌过后，她没有撑过来不小心惨死当场，那她是不是也终于如愿以偿换来想要的自由、清白、甚至久违的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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