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淑妃看着面前的人,关于这一份心思,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当然都是清楚的,但还是会对这些做出几分的保留,故而问道:“云美人此言何意?”
    云歌对上面前之人的视线,回应着说道:“其实关于这件事,是非常简单的,这一点,想来淑妃娘娘如此聪明睿智,自然是一听就能明白嫔妾所言,更何况,淑妃娘娘前来找嫔妾,不就是为的这些吗?又怎么可能在这一刻,而不能知晓这里面的所在呢?”
    对于这一番话说出口,宋淑妃知道云歌是对她彻底的表明,没有分毫的含糊之意,便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本宫做选择开始,这件事就已经确定,本宫从来都没有否认在云美人身上看到的所在,所有预估的那些,都是实打实的摆在那里,根本没有分毫的偏差之色,交映在里面的,岂会不能确定呢?”
    云歌对此也是明白,从一开始,这宋淑妃会选择靠近她,对她有那些心思的倾斜,足以证明这里面所在的那些,是将其中的种种考虑进来了,关于这一面的所在,完全是可以再顺势往下推的,交错在里面的所有,完全是已经明明白白的。
    “淑妃娘娘当真是有心,嫔妾还真是佩服呢。”
    “对于这些,又有什么好佩服的呢?左右不过都是个人的选择而已,对于这里面的事情,所要看到的,都是往后能更好的所在,本宫能明白,无疑从林家这些事情上开始的,都已经开始挥散。”宋淑妃确定的说道,“语气说佩服,本宫倒是对云美人佩服不已呢。”
    云歌缓缓之间,只是开口说着,“淑妃娘娘佩服嫔妾做什么呢?或者说,嫔妾也不过是在这件事上,在整个棋局之上被操控的一枚棋子而已,任何事情都是没有可以选择余地,所交映在里面的种种,完完全全是已经被掌控到极致了。”
    “纵然如此,本宫可以确信,从云美人入宫开始,这些就已经错落在这纵横交错的棋盘之上,而云美人是皇上手中那最为至关重要的一步,又或者说,其实只不过是云美人把自己当成了被利用的棋子,但是在皇上的心中,从始至终就没有这样想过。”宋淑妃确定的将这话说出口。
    对于这里面所在的那些,实打实的都没有可以去否认的,错落的那些,都已经完全被分割,不过是将这些都笼罩在一处而已,环绕的那些,都已经明明白白的摆在面前,根本不会有太多的问题出来,交织的这些,都是……
    宋淑妃笑了笑,“本宫看的非常明白,在皇上的眼中,云美人远远不是一个简单的所在,这后宫妃嫔众多,新入宫的妃嫔也是各有千秋,虽说,相比较云美人你而言,都是逊色的,可是皇上每每在见到云美人的时候,眼中所出现的那些光景,都不是用在别的嫔妃身上能有的,就算是皇后娘娘,也未必能让皇上如此。”
    云歌视线对上面前的人,不过顺口往下说着,“其实嫔妾有些好奇,淑妃娘娘为什么会这样确定嫔妾是能够引导这些的人?难道淑妃娘娘就不担心,万一这一切都是有变化的呢?若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要让现有的这些,都会走向另一个死胡同,而淑妃娘娘所打算的那些,也将成为泡影?”
    宋淑妃缓然一声,“或许,从那宁德妃小产开始,这里面一切的事情都是已经有了特殊的变化,而宁德妃后续的那些恩宠,更是出奇的好,而一步步碾压过去林贤妃的种种,而且,当时所有的局面,俨然,不论是从本宫还是从贵妃,都会站在宁德妃的这一边,所有的倾斜都是针对林贤妃。”
    对此,宋淑妃继续说下去,“这件事,摆明了就是刻意的,或许有些人觉得,这背后所引导的,全部都是宁德妃和林贤妃之间的种种,还有后宫之中那些捕风捉影的存在,宁德妃那腹中的孩子失去是与林贤妃有关,追溯到宁德妃初入宫的时候,这里面的事情,落在这宁德妃身上的,完全是明白的把控,她与林贤妃的那些,都是尖锐的所在,而再加上关于与皇上当时在朝堂之上的所有,这里面的痕迹,完全是已经明白过来了。”
    云歌听着这些话,只能说着宋淑妃的想法还真是明明白白的,辗转,不过浅声一句,“如果淑妃娘娘对于这件事已经这样的明白,按照淑妃娘娘的身份,想要去找皇上言说,也一定是可以说明白的吧,选择嫔妾……”
    “因为,在这件事上,皇上是已经着手让云美人在料理了,本宫没有猜错吧,从宁德妃小产,再到后续沈贵嫔和宁德妃之间发生的所有,问题引导到林贤妃身上,这里面的每一步,都是在云美人你的掌控之中,本宫若想要在这后宫找到确定的所在,那就是要从云美人这儿来,才能让皇上拿捏,才又可以让皇上去掌控,然后信任的所在。”宋淑妃笃定的说道。
    云歌终是没有否认这些,不过是一笑,“淑妃娘娘还真是把这些心思都料理的非常明白的呢,关于这里面的痕迹,压根是一点错漏都没有呢,交映在这里头的种种痕迹,那都是可以被弄的清楚的,交映的那些,全然是没有可以多言的所在呢。”
    宋淑妃确定的说道:“本宫要给自己一个确定的方向,那么这些事情应该处理好的,丝毫都是不可能出现问题,必须要把这些都处理稳妥,那才是真正可行的,本宫的处境比起身后有强大的母家势力支撑的那些人来说,本宫的父亲,虽然是权臣,可是并没有像那些人一般,可以有培植起来的势力为自己做支撑,所以……”
    “所以,淑妃娘娘所能想到的,便是皇上了?便将这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到了皇上的身上,是吗?”云歌凝声说着。
    “当然,因为这些都是明明白白的,本宫这样做,才能确保无庾,这是最明智的做法。”宋淑妃对着面前的人,将那一份心思都确定的非常清楚,根本就没有可以去避开的必然,只是将这里面所交织的那些,都顺势摊开罢了!
    云歌没有再去计较这些,不过是对着面前的人说道:“淑妃娘娘的心思是明白的,嫔妾也是清楚的,淑妃娘娘都已经如此开门见山了,想来,嫔妾所说的,淑妃娘娘更是能够了然,淑妃娘娘和嫔妾这边是可以达成一致的所在,但是所凝聚的那些,可还是放在朝堂之上。”
    “云美人的意思是,本宫的父亲!”
    “淑妃娘娘您说呢?”云歌不过是反问一句,也没有去细致的言说,可是谁都是聪明人,知道这里面所指是代表了什么。
    话音的落下,所有沉静的痕迹瞬间在两人之间晕开。
    辗转的瞬间,宋淑妃便道:“放心,朝堂之上的事情,自有本宫的父亲会让皇上看到那明确的所在,交映的痕迹,那都是实打实的摆在面前,再怎样都不会有偏差的。”
    “淑妃娘娘所言,那都是淑妃娘娘需要去权衡的,嫔妾当然不能左右什么,不过,总该有些东西是需要看到一定的所在,才会有新的进展往下,若是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存在显露的话,那无疑就是白搭。”云歌将这番话说出口,然后便直接的朝着面前的人福了福身,该说的话她也已经言明,原是这些就是凤胤那边所需要看到的方向,她所做也只是维系在皇上的那一个轨迹之上,而没有任何的偏颇,当然也不用因此去纠结这里面的状况。
    宋淑妃看着那云歌离开的背影,错落的痕迹都是那样的清晰明白,站在身后的画雪和青衣两人,见到这样的存在,也不知道她们能开口说些什么。
    沉沉之间,画雪浅声说道:“娘娘,这云美人的意思是明白的,所以,娘娘您的打算是真的要顺着这个方向往下走吗?只是娘娘您到底是淑妃,这与云美人……”
    宋淑妃冷然一句,“话可不能这样说,对比也不应该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做比较,云美人,你们觉得她一直都会是一个美人吗?你们太小看这里面的所在了,尤其是皇上的心思,那更不是随意可以揣测的存在。”
    青衣琢磨着说道:“娘娘您觉得,莫非有一天这云美人的位分还能凌驾于娘娘您之上吗?”
    “是不是那都是后续,反正她绝非池中之鱼,尤其是入宫之后,这美人的位分,虽然看似简单,看似低微,可交错在里面的所有,你们觉得有简单的时候,显然都是不可能的,不是吗?”宋淑妃淡然一句,“而且,本宫现在所维系的这些,所要走向的方向是靠近皇上这一面,拉拢这里面的距离,而不是在意其他。”
    顿然,画雪和青衣没有多言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