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胤听着云歌这话的时候,对于这里面所在的那一番心思,当然是不会去细究的,毕竟是没有那个必要的,存在于里头的所有种种,全部都是环绕交叠在里面,若是不能将这里面所萦绕的都分割开的话,那么他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掌控这里面的全局呢,显然是不能够的。
    辗转之间,他不过开口对着面前的人说道:“爱妃所言甚是,对于这些事情,爱妃有这般准确的拿捏,朕心里面自然也是分明的。”
    云歌面对这面前的人,不过露出浅然的笑容,顺势往下说着,“其实皇上比谁都清楚,在这里面的所有,能到达怎样的层面,又或者说,是到达怎样的程度,从林家这件事开始,到现如今接踵而至的这些,都是已经分明,前朝到后宫,那都是一并联系在里面的,从未有过分割的时候。”
    凤胤对于云歌说的如此直接,倒也没有含糊,缓缓一笑,问道:“既然爱妃对于这件事有这样的看待,那么在这里面所交织的这些情况,爱妃觉得,交织萦绕的这些情况,理应用怎样的一番心思来将这里面的那一份牵扯理清呢?”
    “理清?似乎也轮不到嫔妾来做这一件事吧,毕竟对于嫔妾而言,这样的事完全不必要,因为嫔妾所需要遵循的只需要有一点就足够了,那就是一切之事,全部都按部就班的遵照皇上的意愿往下走,那么这些就是确定的,明白的,能够顺遂往下的,别的,也就不要有任何的担忧之色。”
    “遵循朕的意愿往下?怎么?难道朕是将爱妃受制了,爱妃没有要给这些事情有一些别的牵引出来,没有要将这里头所存在的那些情况,给予一些不同的冲击?”
    云歌略有三分诧异,“皇上这话说的,嫔妾倒是有些不解了,存在于其中的这些情况,似乎都不是嫔妾需要去理会的吧,既然如此的话,交织在这里头的情况,都是应该得到回避,都应该将这些都区分开,不是吗?”
    凤胤凝聚的视线落在云歌的身上,她总是将这些区分的这样明白,让你无论如何都是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心思来对待,这一份交错在其中的痕迹和心思,那样的所在,似乎都是已经没有可以去多说的必然,交织的这些,都已经没有可能轻易的再去多言。
    云歌注意到面前之人,因为她适才的话有些沉凝之色,乃至于是沉默的模样,不过随即开口对着面前的人说下去,“皇上是在纠结这里头的所在?皇上如此睿智之人,又怎么会因为这一丁点的事情就受困其中呢?其实这样的所在,都是明白的,谁都不用因为什么而去计较,与其多想,倒不如顺势而下,皇上您觉得呢?”
    凤胤终不过轻笑一声,“爱妃说的还真是明白的很呢,将这些说的如此,朕倒是都不能去多言其他了。”
    “皇上也不用去言说其他不是吗?毕竟这些事情从来都没有脱离开皇上的所预设的轨迹,一应都是在正当的往下走着,若是真的有了偏颇差异的话,那么交织的这些情况,也就会有别的偏移出来,交错落定在里面的,也就会随之而产生不一样的变化,这样的变化环绕在里面的时候,所谓的那些,都是已经没有可以去多言的。”
    两个人的视线不过是萦绕在彼此之间,所在的那些心思,都是来回往复,纵横交错,好像都是没有可以去细究的必然,只有将这些都放置在一起的,那些对比才会那样的显然。
    对于这些,云歌是不会有太多的想法的,一来没有这个必要,二来,关于这里头的情况所在,全然都只需要顺势往下就足够了,再多,都会是在皇上的拿捏之下,又或者,做多了,反而会让现有的这些变得更加的不能够,与其如此,倒不如将这些都放开一些。
    一应的沉默在这殿内一点点的散开,掺杂在里头的那些心思,都是如此的透析,好像再多都是不能再去多言似的,交映的那些痕迹,完全是没有可能再去多说的,错落环绕的那些心思,都是因为这里面的痕迹给变化了。
    好久之后,凤胤便将他们两人之间所在的这些拉扯回来,然后开口问道:“既然现下对这些已经是到了这样的层面了,那么交织的这些都是应该要有自己的权衡和打算了,环绕在心间的这些,也都是可以做出判断的,是不用因此而纠结担忧,不是吗?”
    云歌回答着说道:“皇上希望嫔妾去担忧这里面的事情,而不是坚定的认为,皇上的计划,嫔妾顺着往下走,就可以得到嫔妾想要得到的确定的?”
    “爱妃是大可以如此做,只不过,在后宫之中,宋淑妃现如今倒也是错开了,但是刘贵妃这一层,似乎就没有那样简单可以略过了,而一旦将所有都拉回后宫之后,爱妃与朕之间的这些,都是要被显露出来,这些都浮出来的时候,爱妃认为,还会像现在这样简单吗?”
    “嫔妾从未想过,存在于后宫之中的事情能简单的就过去,这是不可能的,关于这里面的所在,嫔妾都会做极致的判断和衡量,但是嫔妾的这些,所源自的,都是皇上给予嫔妾的这些,若非有皇上在前,嫔妾又怎么能轻而易举的就将这些做好呢!”云歌凝声回应着面前人的问题,“不论是宋淑妃娘娘也好,还是会一块掺和在里面的刘贵妃娘娘也罢,这些都是已经明白的,根本就不用去担心的,所在,嫔妾明白,皇上也是明白的,您说呢?”
    这样的反问回到凤胤的身上的时候,那些都是已经没有再多的可以出来,交错在上头的这些心思,压根就是透彻到了极点,根本不需要去多想的所在。
    纵横交错的那些心思,环绕在里面的种种,都是因为这些而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这里面的所有心思,都是会因为这一层层的所在,而产生许多极致的变化,再多都是不可能因为这些而有多余的变化出来了。
    “爱妃对这些事情的判断,朕怎么没有听到涉及到皇后呢?”
    “皇上都未曾去触及到陈家,嫔妾若是就去的话,是否会有些僭越的嫌疑,而且皇后娘娘之所以能坐稳在那皇后之位上,必然是有其原因,皇上对陈家的拿捏,自然不比其他,所以,这里面的保留,皇上有,嫔妾自然也不过是顺皇上心思,一样保有而已。”
    凤胤对于云歌的话,可以说是天衣无缝的存在着,说笑之间,不过对着面前的人,说道:“看着爱妃这般,朕倒是想起太后所说的一些话呢,太后和朕提起过,说,等到爱妃能成为一宫主位的时候,才会召见爱妃如此聪慧的性子,这里面的心思都是如此透彻明朗,爱妃觉得,这样的时候,会有怎样的变化出来呢?”
    “皇上,现在这事儿还早呢,嫔妾一介小小美人,又怎么值得太后一直挂怀记着呢,那都是不能够的,再说了,要成为那一宫主位,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的……”只是云歌将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些心思是让人无从再去辩驳的,缠绕的心思,都是会随之而产生不一样的心思出来,交错的那些种种,更是无法的,好像这里面的那些存在,都会因为这里头的交织而上面。
    凤胤看到云歌的那些反应,似乎也是能想到一些,不过缓缓说道:“爱妃想到了什么呢?”
    “没有,所有的这些心思,都应该是维系在皇上的身上,嫔妾又怎么能想得到呢?”云歌不过顺手就将这些都推开而已,并没有去细说其中的所在。
    凤胤目光落在面前之人的身上,缓缓说道:“爱妃应该清楚,林家这事儿结束,后续萦绕的,都会回到爱妃身上,宋淑妃的倾斜,刘贵妃的注意,都是已经把这些放置到了一定的层面,这一点爱妃应该和朕一样是清楚的感知着,那么自爱妃入宫开始,到现如今的这些,所有藏匿的,那些不为人知的,全部都会浮出来,得到朕的宠爱,朕的上心,所有人都会明白。”
    “所以呢,皇上想要怎样?”
    “后宫之中的人,当然是会对这里面的事情而有一些拿捏,或是针对,或是对着上面的把控有重新的计划,那么朕亦会对这些做出顺势而为的判断,爱妃的位分自然也得顺势往下。”
    “皇上不会想要直接让嫔妾位分居于那一宫主位之上吧!”
    “有什么不可吗?”
    云歌听着这话的时候,是有些诧异的,因为这样的所在,完全就是不能轻易的去权衡的存在,交织的种种,完全就是会让人因为存在里头的那些而变化出许多,一个小小妹妹,直接一跃成为一宫主位,这简直就是有些匪夷所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