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不过应承着跟前之人的话,如常的用膳而已。
    萧太后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人,缓而一笑,“哀家用膳素来讲究清淡,想来应该不会让你觉得不妥吧!”
    “太后说笑了,臣妾觉得早膳理应清淡一点,这才是健康的饮食规律。”云歌就这些话,都是自有一番应对,关于这里面的所有也不会有太多的不妥出来。
    伺候在旁边的人,感觉坐在那边用膳的两人,都是各有心思,可是谁又能在这个时候言说什么呢。
    辗转,等到这早膳结束之后,转而不过是从这处,到了那永寿宫的正殿。
    端坐在这殿内。
    早有宫女将茶奉上,云歌抬眼只是将视线放在那萧太后的身上,原本以为,所谓聆听教导,是有多么严肃的所在,可是现在看来,这些所在,完全就是没有可以去多想的,而且显然这太后娘娘的心思也不只是在这一处,而是将这些心思都放在别处似的。
    云歌岂会不留心这些,这萧太后看人待事,自有一份独特的所在,环绕在其中的这些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轻易的过去的,交织的这些心思,若是她这都不能拿捏好的话,那么这些也就是有些棘手的。
    忽然,萧太后看着云歌直接说道:“云妃今日前来这永寿宫,想必也是已经知晓了,对于这前来永寿宫的嫔妃,是怎样的一番所在吧!”
    云歌缓缓说着,“太后娘娘对于成为主位之上的妃嫔都会有一番教导,是希望以太后您的经过见过,告诫后妃,成为主位之后,应该怎样处之。”
    “那你觉得,现在你来了哀家宫中这么久,哀家现在什么都是没有说的,这又是为何呢?”萧太后直接的对着跟前的人,将这话说出口。
    环绕在这里面的所在,似乎都是因为交映的这些心思而出来一番不一样的存在,那些心思都是随之而产生了许多的变化,总之是有很大的不同出来的。
    “太后娘娘的心思玲珑剔透,臣妾自愧不知,只知道,好好聆听太后教诲,对太后娘娘的教导都一一遵从也就是了。”云歌找不到一个更好的答案去应付这些,便只是拿着这些官话回应着而已,左右这些心思,这太后不直接说出来,谁还真的能讲出来一个所以然不成吗?
    萧太后看着云歌,直接说道:“哀家知道,你和皇帝之间有着一些与别的妃嫔不同的所在,乃至于是皇后也好,贵妃也罢,都不能比肩的所在,虽然说,你身在这妃位上,按照你定国公府嫡女的身份入宫,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更重要的是皇上对你的看待很是不同。”
    “皇上有皇上的拿捏和打算,臣妾或许并不像太后所说的那样能耐,也或许没有太多的不同,终归只是皇上在完成皇上想要做的事情的这条路上,能够帮到皇上更多的所在,但是最终,臣妾也只是在皇上手中的一步棋,恰巧,臣妾这步棋,偏偏只是比起别的,会稍微的多出来那么一点点的价值。”云歌见这萧太后已经是戳到这个层面,那就索性也直接一点的将这些说出口。
    她非常的清楚,这跟前之人,在先帝的后宫能将所有都摆平,最后能够成为现如今居住在这永寿宫之中的皇太后,这样的所在,那其能够是一个不明白的人呢!
    萧太后对于云歌的这一份直白是有点始料未及的,顺势而下,婉转的说道:“或许,在这里面的所有,未必全然是如你所想的这样呢。”
    “那,太后娘娘觉得,在这里面的所在是应该要怎样的呢?”云歌没有回答,反而将问题重新丢出去,然后甩到面前之人的身上,现在对她来说,最好的处理方式不是回答问题,而是能够让这些抛出来的问题,然后如何原封不动的返回去,让这位太后娘娘给她一个恰当的答案,那么这永寿宫中前来的所有,她才算是真正顺遂的度过了。
    环绕的这些心思,交错的,都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出来,交织的这些心思,也只是对这里头所存在的那些没有多余的处理出来,唯有将这一切都丢开,环绕的那些心思,放置在上头的时候,这里面交映的,才是稳妥了。
    萧太后浅然一笑,这云歌倒是有些令她刮目相看的,这般年纪轻轻,心思所在,就不是寻常之人所能够比拟的。
    “哀家今日让你前来,也不需要你聆听什么教导,因为,在你身上,哀家看到的是更多的,更远的所在,哀家希望你在皇帝身边,能够好好的帮衬皇帝,前朝也好,后宫也罢,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情,只有维系好了,那么在这后续的存在之中,才会有更多的拿捏出来,哀家相信,你是个聪明人,身在妃位之上,似乎不仅仅只是你想要的吧!”
    云歌错愕,“太后所言,臣妾不敢当。”
    “是吗?当真是不敢当?”萧太后凝然一声。
    “是,臣妾何德何能可以成为太后口中,皇上如此重要的所在呢,许多的事情都是会有不一样的牵引出来,交织的这些痕迹都是变得非常明白的,完全是已经错落在里面的,太后应该比臣妾更明白,皇上的打算,那才是真正的明白。”云歌推开这些,她与皇上之间虽有那些,可是,现在她要尽可能避开与这太后之间还有牵引。
    萧太后最终也只是一笑,“你觉得是如此,那便是如此吧!”
    云歌不会想到,这些话会以这样一句话而收场,着实是让她有些震惊的,可是将这些都放在一起的时候,那些又是没有任何可以去言说的,反正,大家都是明白人,做的也是明白事,又何必那样费心计较呢。
    教导,到底在这永寿宫中是没有,更多的是倾向在涉及到皇上的那些事情上面,或许最多的教导也只是,这萧太后希望她能好好帮衬皇上吧!
    至于其他,那都是没有再去言说的所在,一应的存在,终归是在这里开始不断的消散。
    左右在差不多的时候,这萧太后便吩咐这云歌退下了。
    其实,云歌也不懂这些的来由是什么,当然,可能是因为这萧太后太明白里面的所在,再多的说辞也是没用,所以这样便已经收场了。
    云歌也不傻,更不会穷追着这些,不断的去深入其中,唯有将这些都丢开,将这里头的所在全部都散去,从这永寿宫中退了出去。
    等到云歌离开,白姑姑站在旁边,浅声一句,问道:“太后不是当时答应皇上说,要好好指点这云妃一番吗?为何今日却只是如此不轻不重的言说了那些,然后就让这些过去了,奴婢记得,太后好像对其他主位娘娘们,也没有过如此的时候啊,那些教诲都是非常深刻的?”
    萧太后沉然一声,说出口,“因为对于她来说,没有这个必要,哀家的教诲是放在那些应该要被教诲的人身上,会给她们一个提醒,让她们明白,在这后宫之中不能随意妄为,更不能因为成为一宫主位,身份比其他的嫔妃不同,就有所区别出来,这些都是要有区别对待的,但是在她的身上完全是没有这个必要的。”
    “没有这个必要?”白姑姑听到这话的时候,好像所有的所在都是已经非常明白,交错在上头的这些心思都是已经非常明朗,萦绕的这些心思也是非常透彻的交错在上面,太后素来对这些都是有自己的权衡,她当然也就没有多深入的去问了。
    对于这些沉顿下去的,萧太后只是对着眼前的人说道:“好了,走吧,哀家这个时辰应该去念经了。”
    白姑姑也没有多言,错落的那些心思,也已然只是搁在新中国,然后伺候着太后,往这永寿宫中的那一处佛堂而去。
    ……
    这边,云歌从这永寿宫出来,轿撵已经在那里备好,而紫苏随在旁边,浅浅的一声说道:“娘娘,这太后娘娘今儿个的这些心思,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奴婢怎么全然都看不明白了啊?不是说教导吗?这按理来说应该是非常的讲究或者说是严苛的,为何好端端的在娘娘您这儿就有些变得……”
    “变得不一样是吗?”云歌将紫苏的话打断,然后笑道:“其实也没有一定说,来聆听太后的教导就是严苛的所在啊,宫中所传的那些也只是大家的传言而已,至于旁的,所在的那些完全是没有真正确定的所在。”
    紫苏转而一句,“可越是这样,奴婢觉得越是有些不妥,是不是会有什么别的所在出来啊,娘娘,咱们是不是应该为此而做一些别的计较出来呢?”
    对此,云歌只是一笑,“好了,莫要在这些事情上面计较了,回雪阳宫便是!”云歌坐在这轿撵上,关于这些心思,到底在这一刻都是收敛起来,她很清楚,太后如此明白这前朝后宫的局势,对于这些有怎么可能分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