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蔻青听得到她的话后,心中很是对她赞叹,然后面上依旧成竹在胸的说道,“是,我现在虽然是自身难保,可那只是暂时的,至于你哥哥嫂嫂那边,还是要看你的本事,只要你暗地里为我做事,明面上,你还是服从他,继续监视我,只不过给他的消息都是一些假的,稳住他,那你哥哥嫂嫂就不会有什么威胁,如果我现在让人去救他们,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
    苏蔻青看到檀香并没有接自己的话茬,就知道自己给的东西还不够打动她,于是开口许诺道,“你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助我脱离他的魔掌后,我会脱去你的奴籍,让你和他们团聚,并给你足够银钱,让你们不用在继续之前窘迫的生活,更不会让你们在经历因为银钱而被迫分离的事。”
    如果说之前苏蔻青说的那些不过是唬住了檀香,让她不得不为她做事,那现在她说的这些才是真正打动了檀香的内心,因为这正是她一直所渴望的。
    所以,在得到苏蔻青的承诺后,她不禁有些红了眼眶,虽然再怎么聪明伶俐,但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心中也是惶惶不安的,既然现在有机会和自己的亲人团聚,她没有任何迟疑的向她行了个大礼。
    “二小姐,奴婢先谢谢你的大恩大德,等助你逃出老爷的魔掌后,还请小姐记得今日所言。”
    苏蔻青拖着受伤的腿走到她的面前,弯腰把她扶了起来,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苏蔻青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绝不会反悔,所以,你放心,我既然对你做出承诺,就绝不会食言。”
    檀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认真的向她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二小姐,现在需要奴婢做什么?”
    苏蔻青心中还是有些不太信任她,于是转身回到榻上,躺好后,抬起头对她说道,“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做,还是按照之前我父亲吩咐你的,继续监视我,然后该怎么和他说,我想,这么聪明,就不需要我教你了。”
    檀香点点头,恢复道,“是”。
    “对了,他除了吩咐你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还有什么其他的吩咐吗?”苏蔻青又继续询问道。
    檀香想了想,又继续回复道,“老爷只是让我来监视你,如果你有什么异常,就及时向他汇报,不过,在被他安排来你这里之前,曾在他那里服侍过一个人,是一个老人,我曾听老爷唤他为王爷,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听到檀香的回答,苏蔻青心中一惊,然后着急的询问道,“那人多大的年纪?你是在什么地方服侍过他的?”
    “回小姐,年纪不算大,我是在老爷的院子里,不过,基本都是晚上过去服侍他,也没有见他出过老爷的院子。”
    听到檀香的话,苏蔻青更加笃定心中的那个想法,在镇北侯院中的那个人就是怀小王爷的父王,怀王爷,那这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什么镇北侯会无缘无故的让自己嫁给怀小王爷了,原来自己是他们联盟的棋子。
    只是,他们两个为什么会走到一起?又是为了什么东西才需要结盟?他们到底是在谋划些什么?这其中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
    苏蔻青皱着眉头一直在想着这些事,可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于是只能暂时先放下这些事,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怎么逃出镇北侯的魔掌。
    看着一脸迷惑不解的檀香,她开口吩咐道,“暂时没有什么需要你做的事,你先下去,我先看会儿书,等有需要的时候,我会让你去做的。”
    檀香点了点头,向她行了一个礼后,就退了下去。
    等檀香一离开,苏蔻青赶紧起身走到书桌后,认真的研究起那些医书来,只是在她还不知道的皇宫内,此时的镇北侯正恭敬的俯身在御书房里向坐在龙椅上方的皇上说着什么。
    “陛下,微臣有事要奏。”
    坐在龙椅上的皇上看着下方的镇北侯,懒洋洋的说道,“喔,是什么事让苏爱卿非要单独向朕汇报?”
    镇北侯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然后有些羞愧的说道,“启禀陛下,臣所说之事是家事,是关于小女和南平王的婚约。”
    皇上一听是关于司祁衍的婚事,马上来了精神,然后装作很关心的询问道,“喔,是什么事?让爱卿如此为难,难道是衍儿.......?”
    镇北侯看到皇上这虚假的模样,心中止不住的冷笑,但面上还是一副难于开口的样子,“禀陛下,不关南平王的事,是老臣的错。”
    皇上被他这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正事的模样给气到了,然后怒不可竭的喝斥道,“有话你就直说,半天说不到点上,是在干什么?”
    镇北侯赶紧跪倒在地上,一副被吓到的样子,然后赶紧开口说起来,“还请陛下恕罪,是因为这关系到陛下曾金口玉言赐过小女和南平王的婚约,只是现在这婚约要请陛下收回成命了。”
    皇上心中一喜,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因为司祁衍的这桩婚事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根刺,现在有人来拔掉这根刺,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这真是天降喜事。
    于是,他面上装作震怒的样子,把书桌上的茶杯向镇北侯砸去,不过只是做做样子而已,茶杯距离镇北侯一步之遥的地方摔在地上,然后怒斥道,“你当朕说的话是儿戏吗?朕亲口赐下婚约,你说收回就收回,你把朕和衍儿放在哪里?”
    “陛下,臣知道,这是犯了大罪,可臣之所以求你收回成命是有难言之隐的,还请陛下恕罪,听臣解释啊。”镇北侯一副冒死也要解除婚约的样子说道。
    皇上先是冷哼了一声,然后一副如果镇北侯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解释,后果是恨严重的表情,“说吧。”
    镇北侯先是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睁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对皇上说道,“陛下,这本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臣准备一辈子烂在肚子里,绝不对任何人提起的,可现在已经威胁到国家的安定,臣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说到这里,一副忠肝义胆,忠诚为皇上着想的样子,继续说道,“陛下,其实臣的二丫头不是臣的女儿,是郡主和忠武侯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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