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个树叶子有必要靠的那么近吗?
    刚刚送给朱高裕的那荷包当然不是她做的了。
    缝缝补补什么的她做起来都吃力得很。
    何况绣荷包这种事儿?
    就算她会绣荷包,她是脑袋长包了才会给朱高裕绣呀!
    她是疯了还差不多。
    那荷包是她赴约之前在一个小摊上面买的。
    选了一个她认为最丑的
    她的马车就在前面不远处等着她的。
    那马车夫一开始还不愿意等她呐!
    有等她的那时间,他又可以多做几单生意了呐!
    怎么会愿意等白白的等她呢?
    最后张宴洋阔气的塞了一大半银子在那马车夫的手上。
    马车夫瞧着自己手上沉甸甸的分量。
    忙乐呵呵的答应了:没事儿没事儿,就算是让他等上一天都没事儿。
    只管进去吃。
    他定会在这外面等着她的。
    那马车夫收了她不少钱。
    同时也知道这姑娘就是一死爱面子的主。
    此时瞧着张宴洋过来了。
    忙跳下马车把马凳子放上。
    然后还弯着腰伸出了自己的手。
    让张宴洋搭着她的手上了马车。
    张宴洋非常满意马车夫能够这般的识趣。
    不过步伐踏到一半的时候她朝着酒楼的方向瞧了瞧。
    果然人还没有走。
    然后她朝着对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烈焰红唇!
    朱高裕回以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嗯,这微笑远处的张宴洋是没有瞧出来的。
    但是站在他身边的长树的瞧清楚了的。
    张宴洋挥完了手之后就没有再折腾了。
    直接钻进了马车。
    马车夫驾着马车向张家走去。
    瞧着马车越来越远。
    长树问道:“爷,咱们接下来去哪里?”
    “回府,嗯,去把康大夫请来。”
    “嗯,好的爷,长树马上去办。”
    此时二楼靠窗边的雅间站着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对身旁的人道:“二哥,刚刚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是三哥吧?”
    朱高铭笑着点头:“嗯,五弟你没有看错,那就是三弟。
    话说三弟回京城都好几天了,我们私下里面还没有好好的聚聚呐!
    不过刚刚与三弟在一起的那姑娘是谁呀?
    我从来没有见过耶!”
    朱高铭忍不住又道:“
    这倒是难得的瞧见了咱们三弟与女人走在一起。”
    朱高政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是呀,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
    二哥。
    我想要去个茅房。”
    朱高明摆摆手:“去吧,去吧。”
    朱高政出了雅间的门之后。
    并没有朝着茅房的方向去。
    而是,到一个无人路过的地儿。
    吹了一身口哨。
    接着就从天而降了一个黑衣人
    “马上去跟着刚刚与我家三弟分别的那女人,记住不要暴露了。”
    黑衣人点了点头。
    就又像来时一样无影的离去了。
    全程一句话也没有说
    ……
    朱高裕的书房。
    朱高裕回到裕王府不久康大夫也跟着长树过来了。
    康大夫是朱高裕的在京城的专用大夫。
    康大夫已经有些年岁了。
    头上已经隐隐有白发,
    “草民给三王爷行礼了。”
    “嗯,康大夫,不必多礼。”
    康大夫礼还没有行完被朱高裕阻止了。
    康大夫也顺势的起来了。
    他也不想行什么礼。
    累得慌。
    “王爷召见草民前来,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朱高裕摆了摆手:“我没有不舒服的地儿,召你前来就是要问你几个问题。”
    “王爷您请说。”
    朱高裕清了清嗓子:“一个人十四岁半的时候有这么高。”
    朱高裕直接站了起来用手比在自己的身上比划着那高度。
    “那这人半年之后该有多高?”
    朱高裕之前只知道小矮子十四岁。
    但是具体是十四岁多少,他不清楚。
    这也是在去了南川见过南川的巡抚之后才知道的。
    嗯,冯大夫没想到他们王爷把他喊来竟然是问的是这么奇怪的问题。
    不过他倒也认真的想了想道:“王爷您说的是是男还是女?
    这男性与女性的身高可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朱高裕道:“男女的我都要知道”
    康大夫道:“如果是女性的话十四半是您刚刚比划的那个身高的话,半年之后,也就是她已近十五岁了,那现在她大概有四尺八到四尺九左右。
    不过如果是男性的话这刚刚王爷您说的那身高对于一个已经十四岁半的人来说,咳咳,是着实矮了一点的。”
    四尺八到四尺九?
    呵呵!
    “行,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草民告退。”
    康大夫奇奇怪怪的被招来,又奇奇怪怪的离去。
    他觉得他们家爷这次从云安回来之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的了。
    竟然为了这种事把他招进来?
    ……
    张家
    张宴洋回到张家之后。
    也没有接受小家伙与梁秋谨两人热烈邀请去与他们一起玩。
    她在马车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今天这场鸿门宴,全程朱高裕除了提了一句云安之外,没有过多的话语没有任何关于‘张宴洋’的话语。
    这不正常呀?
    朱高裕今日让她去赴宴的目的不就是想从她这儿打听另一个自己的消息的吗?
    事出有因,必有妖。
    呼!
    嗯,张宴洋躺在床上望着床顶,在床上烦躁的蹬了蹬腿。
    不管了!
    不管了!
    马.德!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她做到这份上呢,朱高裕如果还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那……那就这样了呗!
    第二天张宴洋如约带着小家伙与梁秋谨两人出门玩去了。
    想着今天要玩一整天。
    她选了一件比较轻便的衣裳。
    脸上的妆还是化着的。
    只不过比昨天要好上一些。
    二月的天外面还是微微的有些冷。
    不过对于梁秋谨小家伙这两个火气大的人来说完全不是事儿的。
    两人穿着冬日里面最薄的衣裳就拉着张宴洋蹦蹦跳跳的出了张家的大门。
    今日的行程也被两人早早的安排好了。
    早上他们去天王庙。
    中午的话也是在外面吃饭。
    吃饭的地儿也选好了。
    就是张宴洋昨儿在去吃过的那一家。
    下午的话就是去看戏。
    这个安排,张宴洋表示没有意见。
    反正她全程就是一个作陪的。
    天王庙天离张家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
    在城外。
    今天恰好也是天王庙的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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