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黑战非但没有一丝好转,相反,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全本言情小说)
    李沛蓝急的在原地团团转,以前summer发烧的时候,医生就说过,一旦高烧到一定程度,就会转成肺炎。
    他现在的温度,都已经爬到温度计最顶端了。
    “黑战,你醒醒啊”独自一人在空旷的屋子就已经够吓人的,身边还有一个高烧不醒的病人。
    他是因为伤口感染才导致的发热。
    可是,到底要怎么办,才能让他退烧?
    “对,白酒白酒能退烧”她恍惚记得,曾经有人说过,用白酒摩擦身子,能让温度下降。
    她手忙脚乱的在屋子里找白酒。
    最后在冰箱里,找到了两瓶只剩一半的酒水。
    把酒全部倒在一个碗里,拿着一块纱布形状的东西,在他身上擦着。
    她半趴在他的身上,使劲搓揉着他裸露的皮肤,直到擦红发热,才换外一块地方。
    擦到他脖子的时候,几乎整个身子都趴在了上面。
    他滚烫的呼吸不断喷在她脖颈处,酥酥的麻麻的,又带着炙热。
    慢慢擦下去,上半身还好,她还能目不斜视的擦拭,可是,越是往下,她的动作就越缓慢。
    直到碰到他的小腹。
    “这里,就不用擦了吧?”李沛蓝自言自语道。
    可是,不擦的话,心里总是有股歉意。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再说,都已经看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想到这,她扒开他的内裤,看到……那鼓涨的一团。
    黑色丛林中的怪兽,在她不断摩擦下,越发显得茁壮,直到李沛蓝把他整个小腹擦拭完,那东西已经一柱擎天。
    李沛蓝脸蛋爆红,她不敢抬眼望他,又匆匆的帮着他把大腿内侧擦完。
    给他盖上被子的时候,那青紫巨龙的顶端,竟然溢出些许白浊。
    李沛蓝的脸更红了。
    他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四肢摊开好像是在等着她采撷。
    “你到底在想什么!”李沛蓝狠狠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一晚上,不断的给他擦拭酒精,不断给他换头上的帕子。
    …………
    清晨,啾啾鸟鸣传入室内,雨后湿润的空气带着青草的香气。
    黑战猛地睁开了眼。
    脑中眩晕减少许多,这一清醒,就能感觉出身上的异样,掀开被子,果然发现他下身空无一物。
    黑战的浓眉紧紧皱了起来。
    那个女人呢?
    空间里,除了他一人,还有另一道急促的呼吸。
    他往床下一看,眉头舒展,一直找不到的那个女人,这会竟然在地上睡着了。
    黑战只套上外面的内裤,大大咧咧踩在地面,伸手抱起她。
    直到这时候才发现,她身上穿的依旧是昨晚淋雨时候的衣服,因为是因为体温烘干,所以此时干巴巴的贴在身上。
    结合起周围的东西,毛巾、水盆、白酒……
    所以说,这个女人,是因为在给自己退烧,所以才把自己累病了?
    同样是发高烧,黑战休整了一晚,第二天就又成了一条好汉。
    而李沛蓝,此时却昏昏沉沉,险些人事不知……
    …………
    他们在世外桃源悠闲自在,却不知外面的世界已经变了天。
    玺家的保镖因为触犯‘龙颜’被外派的外派,受罚的受罚,能用的人手少之又少。
    此时,刚被提拔上来,做为可以面见玺家最高领导人的保镖a,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每次办任务,就像是做过山车,小心肝急剧变化。
    这会,他拿着一个文件,战战兢兢的跨进玺家别墅。
    “有消息了吗?”站在窗台前的少爷开口询问。
    他小心的寻思半天,猜不透少爷现在心情如何,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道:“暂时没有消息”
    少爷最新下达的任务,要全程监控夏家父母。
    其实,在夏小姐失踪的这五年,他们从来没有放松对他们的监视。
    可是,自从前两天,少爷突然一反常态,增加人手把持。
    不光是监视两人的日常行踪,就连他们平时说了什么话,接了什么电话,和什么人接触过,都要一一收集起来。
    然后再由他们一一筛选,把最重要的情报,报备给少爷。
    递给少爷资料,他默不作声的把自己锁在一边,小心翼翼的呼吸。
    “你不知道我看不见?”兀的,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保镖a心脏急剧一跳,冷汗淋漓,他刚刚只顾着紧张,都忘了少爷看不到东西,刚刚他傻傻的把文件递给少爷,这不是找死吗?
    “是,属下知错”他紧忙拆开文件,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把里面的内容给少爷朗读出来。
    …………
    一字一句念完后,他立直身躯,等着少爷的命令。
    在这个角度看,他的手指苍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下敲击着冰凉的大理石,就在他快要以为少爷睡着的时候。
    他终于开口了。
    “把他们抓来”
    “什么?!”保镖a失声叫道,随后意识到自己行为唐突,收敛情绪,躬身道:“他们?是夏小姐的父母吗?属下有些不明白”
    少爷这五年名为监视,其实也是保护,保护他们不受别人打扰,可是这会,为什么会改变主意?
    “你不需要明白”玺放君声音喑哑,又带着些许迫不及待,仰面感受金黄的阳光洒在脸上,像是她曾经柔软双手的抚摸。
    “动静越大越好”玺放君闭上眼交代。
    “……是”
    玺放君自从失明后,极度喜欢安静,佣人一般只会在他不在的时候,才会在屋子里出现。
    整个偌大的别墅,除了风吹树叶的唰唰声,没有一丝杂音。
    他按住自己的胸口,感受到那颗石头一样的心,重新被温热的血液所温暖。
    夏田没有死,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世上有比这更令人喜悦的事。
    夏田现在除了夏家父母,已经没有软肋。
    他只能用这种法子,把人给逼迫出来。
    三天三夜,他脑子里不断回响着她当时喊着夏曦时候的模样。
    夏曦,夏曦,是夏田和玺放君的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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