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如此熟稔,总是占据主动,即使她偶尔想反扑回来,却总是溃不成军。&;&#;&#;&#;&#;&#;&#;&#;&#;
    她觉得心底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如同他们之间第一次的时候,他似乎……
    不是第一次……
    也许,只是她的错觉。
    这样的自己,令她不喜,她不想再这样下去。
    “墨儿……”凤邪嗓音含了三分魅意,他想……
    “晚上再这样好不好?”阿墨低声道。
    “……好。”凤邪低声叹了一口气,一手扣着阿墨的后脑按在颈边,一手抱在她的背后轻轻抚触,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但是,当晚的时候。
    对于凤邪来说不知是喜还是郁闷的是,阿墨她接近两三月没动静的某反应……来了。
    “公主她……今晚不适……”离洛试图找找措辞让凤邪知道,主子真的身子不方便。
    “不适?”凤邪皱眉,就要回殿。“找太医看了吗?”
    “没事,其实……”
    “来人!去太医院……”
    “陛下!”离洛咬牙陡然提高了声音,凤邪拧眉,她低声道:“公主月事来了。”
    离洛整个人都不好了,要是主子知道她这么赤果果的对陛下说这种事,她下场堪忧。
    凤邪一怔,有片刻的恍然,不知是高兴墨儿总算有点女子该有的特征,还是失望这几日怕是只能看不能吃……
    “朕知道了,你去御膳房让人炖些补膳过来。”他说着,大步朝寝殿的方向走,顿了顿,又道:“先端一碗红糖水到寝殿。”
    说起来,墨儿因为身子不好,月事从来没准过。
    离洛屈膝应了。这些事情她都有准备,只是没想到主子月事这么就没来,这次竟然来了。
    不过,如此说来……
    她叹气,看来孩子的事情还是要看时机。
    凤邪进殿时,阿墨正跪坐在一旁翻看古卷,刚刚沐浴出来,青丝散开,室内有着淡淡的清香。
    凤邪上前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下颌抵在她的肩上,视线落到她手中翻开的书页上。
    凤寰古史。
    “身体好些了么?”凤邪的手覆到她的下腹上,将她抱到膝上来。
    “无事。”阿墨放下古史,黑眸转向他。“你父皇今日说到的兰太妃是之前的兰妃于红袖?”
    “嗯。”凤邪圈着她,手翻开她刚刚看到的页数,正停留在凤弘烈北征之事。
    “我听说于红袖与你的母亲很相像,我曾经在苏老家主的房中见过雅妃的画像。”阿墨试图站起身,凤邪圈住她的腰,没有放她下来。
    “我出生不久,母妃就去世了,我对她没有什么印象。”
    “于红袖她……”阿墨顿了顿。“你父皇回殿后就倒下了,将于红袖关了进来。”
    “嗯。”凤邪没有半丝感觉,语气冷淡。“好像是疯了,被关进了暴室。”
    这个时候被关进暴室,肯定是活不成的。
    他是半丝感觉都没有。
    “凤絮的事,我也听说了。”阿墨看着凤寰史,目光定格在其中的名臣一栏。
    如今凤寰的当朝宰相。
    “凤絮被八皇子妃收拾了。”凤絮吻了一下阿墨的唇角,轻轻勾缠,语气有些含糊不清。“凤絮与八皇子未婚先育,本来八皇子妃失去孩子,八皇子又死了,对怀孕的凤絮多有照顾……”
    他说着的时候有些微讽刺,喘一息重了些,吮散了阿墨的衣襟,沿着她秀致的颈项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