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一下被陈冲拽住,那眼神就好像一潭清水,深幽沉静,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我刚才好像听到客厅里有人话的声音。”
    冷姝一愣:“什么人?”
    “没听清楚。”
    冷姝赶紧掩着羞耻穿好衣服,然后打开房门,狐疑地走进客厅。
    人没有看到,但是看到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女式的包包,还有一袋油纸包着的她时候最爱吃的吃。
    冷姝的脸色顿时变了,跑去客房看,没有人。
    人去哪里了?
    但是她不会弄错的!
    冷姝又冲进房间,质问淡定着穿衣服的陈冲:“我才不相信你听不出来话的人是谁!陈冲,你是故意的!”
    “我怎么故意的?洗耳恭听。”陈冲扣着衬衫扣子。
    冷姝哑口无言。
    是啊!陈冲又不知道她爸妈要过来,一看就是突然袭击的。
    怎么会这么倒霉啊!居然被撞倒她和陈冲在房间里。
    不用想,他们肯定是看到了,不然的话为什么不见人影呢?这明摆着是不想打扰嘛!
    天啊!冷姝都要疯了。
    然后她拿起陈冲的外套扔过去:“赶紧的,走!”
    “下了床就不认人了?”陈冲闲闲地一句。
    “对,我就不认人了!”
    “……”陈冲。
    最后冷姝还是将陈冲给赶出了门,绝对不会再让他和父母见上一面。
    本来情绪就够乱的了,现在爸妈又来给她添乱,还被抓个正着。
    摔屎坑都没有这么巧的。
    陈冲走后,冷姝打开房间门,窗户通风。
    那房间里她甚至都能闻到欢爱的味道。
    她要把房间里属于陈冲的痕迹全部都抹去,到时候来个死不承认。
    不定她爸妈什么都没有看见呢?她带着侥幸的心理。
    快到中午的时候冷父冷母才回来,如果能看得见,冷姝额角上绝对是一排蜘蛛线挂着。
    他们怎么不等到天黑再回来?
    “呀!殊,你在家呢?今天没有上班么?”冷母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先是楞了一下,对着老伴打了个眼色。
    然后眼神四处瞅着,愣是没有看到陈冲的身影。
    本来冷姝还觉得她爸妈真的是没有看到,不过在看那神态可真不像什么都不知道的。
    既然他们不,自己也就装傻:“我准备吃了中饭再去公司。你们过来怎么没有跟我讲啊?我可以去接你们。”
    “不用。你今天上午休息么?还是起床起晚了啊?”冷母将菜给冷父,打发走了后,她在女儿旁边坐下。见冷姝和自己装傻,语气一转,“老实交代,你和陈冲是不是同居了?”
    “妈,你绕那大的圈子还得绕回来,你累不累?要不要我给你敲敲背?”冷姝无语地想翻白眼。
    “你皮痒是不是?”冷母眼睛一瞪。
    冷姝不话了,她不是皮痒,她是浑身上下骨头连着筋肉酸痛。
    那该死的陈冲!
    “我们没有同居。他刚好出差回来,然后再我这里借助一晚。这不,他已经去上班了嘛!”冷姝。
    心里那个虚啊!
    “你当我老糊涂了啊?你就一个房间啊?再,没有房间还有沙发,非要和你挤一张床,然后你们所有的衣服都堆在床角,还有你的内库也在衣服堆里……”
    “停!”冷姝打着手势,立刻让她打住。
    再让下去,她都不知道能听出个什么来。还有个谱不?
    “妈,嫁不出去的女人伤不起啊!别再了,行么?算你闺女求你了!”冷姝都要哀求了,哭丧着脸。
    “放心,妈不是不开明的人。你们就算同居也是可以的,只要你们高兴。”心里想着,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看你们还不结婚?
    冷姝无语。
    她就知道她妈有多赞成这样的事。
    下午的时候,冷姝回到公司,坐在办公桌前,打开抽屉,里面依然躺着那枚闪亮的钻戒。
    如果不戴的话,谁知道下次陈冲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想着,戴在手上不仅美观,还能让自己免于灾难,实在是有利无弊,哈?
    “冷总编,戒指又戴上了?前段时间看你摘下来了。对了,你的那家十元超市我没有找到啊!”编辑问。
    “是么?那你应该仔细找找,门面不是太清楚,要多留意。”
    “那好吧!”
    冷姝戴这样的钻戒肯定是惹人注目啊!
    所以在被问的时候她就撒了个谎,这个戒指是十元超市买的。
    她们也都信了。
    想想也是啊!又不是结婚什么的,突然间带个钻戒像个什么样?
    接着想起昨天晚上每一次都没有做措施,冷姝的脸色有点慌乱,她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
    站起身就离开了编辑部,进电梯,出了公司大门。
    她有记得附近一家药店,现在只能买事后药了。
    吃那个伤身,容易紊乱内分泌,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别……詹艋琛,你的腿……”华筝缩在沙发里处,被詹艋琛压制着动弹不得。
    可是她没有忘记詹艋琛那受伤的腿。
    “我的腿确实有问题了,都肿成钢铁了。摸摸它。”詹艋琛着,就拽过华筝的手。
    顿时,华筝才明白他的是什么,脸都红了。
    “我怀着孩子呢……”华筝咬着唇,眼神垂着,就是不敢看那双黑褐色的眼眸,里面的深邃哪怕不去看,身体上都已经感觉到了那强烈的占有力度。
    “我轻点。”詹艋琛跟个大灰狼诱哄红帽似的,就想一口将她吞下去。
    华筝刚想‘才不相信你’的话,软软的红唇就被詹艋琛整个占据了,紧接着就是深入的侵略搜刮。好像要将所有的美好东西都吞进肚子里。
    华筝感觉到了窒息,胸口在不断膨胀,心脏仿似要跳了出来的失去控制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别这还是浇了酒精的火,一烧就不可控制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里面的人没有反应,于是又敲响:“二少爷,陈秘书来了。”
    “等、等一下,陈冲来了。”华筝将身体里的那只邪恶的手给推了出去。
    脸色潮红的,看来她正在动情中。
    但是她还没有那种让人等待,自己还能心无旁骛的强悍心态。
    “不难受?”詹艋琛低哑着嗓音,盯着华筝脸上变化的眼眸,满含**,都已经像洪水般溢出来了。
    华筝脸红着瞪他一眼,只不过力度软软的。
    “就该让他等着,谁让他来打扰我的好事!”詹艋琛还要扑向华筝。
    华筝立刻站起身:“不定他找你有要紧事!你坐在这里别动,我叫他过来。”然后不去看詹艋琛那饥渴的眼神,扭头就走出房间了。
    走出房间,就见女佣带着陈冲走过来。
    走近的时候,华筝对他笑笑,不过陈冲一向都是没什么表情,对她微微点头,算是了事。
    看到华筝的脸色,陈冲第一个反应就是,他来得不是时候。
    快走过去时,华筝想到什么,就问:“那个,陈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旁敲侧击着。
    “昨天晚上,和冷姝一起。”陈冲直接毫无遮掩地出来。
    那大胆的坦白一点都不让华筝失望,完,就走了。
    华筝抖抖嘴角,还真是什么都被你看出来了哈!
    哼!要不是看在他追冷姝追到乡下,还送了那么大一枚钻戒,她不会给他好态度的。
    男人都没一个是省心的!
    打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坐吧!”詹艋琛,身体往沙发背上靠着。
    陈冲坐下,看了眼詹艋琛的腿:“听程医生,那次差点废了你的腿。抱歉。”
    “和你没有关系。”
    “要是真没有关系,你不会让我父亲进监狱。”
    “陈冲,你把我想得太坏了。”詹艋琛漫不经心地笑。
    陈冲没话,坏不坏自己人心里还没有个数么?
    “伤我,自然有活路。”詹艋琛如此。
    但是陈冲却知道下一句,伤了华筝或者孩子,便是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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