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里弥散着一股沉香水的气息,而现在和她与之相纠缠的桃花的气息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沈琉烟吹着眉头,站在太后的身后给她揉着肩膀。
    太后苏醒,康复这段时间算不上长,她早已经精心计划上了一个表,禀告给了太后。
    太后看到这个表情,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笑的有些欢畅。
    “要不是有着你这丫头的话,恐怕哀家是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同时也是望着铜镜中的太后,轻描淡写的帮助太后换了一个略带胭脂水粉的妆。
    和之前的她迥然不同。
    现在的她多了一分清水,出芙蓉的芳华,少了一点年龄岁月的打磨。
    “真好。”太后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若有所思感叹了一番。
    这样的时光已经少之又少了,她恍惚要想起了自己刚入宫的样子,现在已是垂暮十分。
    “你也应该是知晓的,芊芊这丫头中的毒也是被一瞬的查了出来都是皇后做的。”
    说道这里太后的脸色甚至都没有发生过太多的变化,只是轻轻的抚摸着玛瑙绿的扳指。
    她似笑非笑的凝视着沈琉烟。
    “她如果是由于你的帮助的话,或许事情都会走到另一条分岔道之上,在这一点上哀家还是多感谢你。”
    “这也没有什么,只是太后竟然在遇到危险之前呼喊着烟儿的名字的话,那么幼儿一定不会辜负太后的信任。”
    她与之轻巧一字一句地说着,话语之间少许的柔和。
    “觉得我担心什么呢?”
    太后微不可查的叹息了一口气,仿佛念了也因为这一番动作而变得更加的沉默了起来。
    太后的面容已经今昔不同往日了。
    “有些事情本想着我告诉你为上策中的上策,可现在你这小丫头的是活脱脱的想把一切都知道。”
    太后无可奈何的回头看着一脸义正言辞的沈琉烟。
    她的身上正气凛然着。
    也真的是因为她这一番的盛情,让人的心莫名的顿了顿。
    “你这样一副样子,反倒是让人更加的……”
    沈琉烟无可奈何的垂下了身子。不得不承认一点,这段时间因为她的话语而心有戚戚焉。
    空气之中飘散着水果的香甜的气息。
    “既然你想知道的话,就来这里,再多说说话,哀家给你慢慢的说一说。”
    太后最终恍然大悟,挥了挥手,平安便在一旁端起了一个小果盘,递在了他们两人之间。
    沈琉烟冲着她展露了一个微笑之后,便轻车熟路地接过了果盘,挑起了一块苹果,放在了太后的嘴边。
    “之前我一直怀疑芊芊中毒,是和梁诗有关系,现在看来都不尽然。”
    饭后吃了一颗甜甜的苹果,轻轻的哼了一声,她语气若有嘲讽。
    “梁诗,只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丫头而已,她的那些想法哀家都看厌倦了。”
    她的那些小心思都是小打小闹,可皇后就不一样了,好歹是经过了公道的风风雨雨的人。
    所以她语气微微的沉了下来,漫不经心的看着沈琉烟。
    在心里越看眼越觉得满意,她这丫头和其他的人可不一样。
    有灵气又能够称得上大局。
    “你这孙媳妇可是我在所有的王妃之中最看得顺眼的一个。”
    太后若有所思的感悟。
    和其他的东西相比,她无不可求,更多的是,讲究着一个缘分,所以在她不小心吸入了过量的桃花毒的时候,也会这般的感慨一番。
    “只不过,天齐……或许会因为这件事情好一阵心伤,你这个做王妃的也要好好的包容你的夫君。”太后笑呵呵的拍了拍她的肩,可是眼眸之中的狠辣,一闪而逝。
    “他的母亲是个好女孩。”
    最后却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结,只是草草的把这件事情画上了一个句点,表现出来了抗拒模样。
    沈琉烟望着太后的父母一样,只是勾着唇角,没有再说其他的话,一言不发的在旁边吃着水果。
    她乖乖巧巧,也不说别的。
    “你倒是和其他的小女孩不太一样,其他的女子要是知道哀家不愿意再度诉她什么事情,恐怕她还要在一边闹个脾气。”
    沈琉烟神秘一笑:“别的事情我是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事情是不能够视宠而娇。”
    三言两语便是又把太后哄得的笑呵呵的,太后见她心生欢喜,在强烈要求之下让她陪着自己一起出去兜兜风。
    这一点她倒不是反对。
    毕竟出去散散心也有利于她的身心健康,因为,她挤出了一个相当好的微笑。
    “好,你说丫头愿意陪着哀家,哀家这已经很开心了。”
    太后不从她的袖口里掏出来,如同血液般瑰丽的红宝石手链,牢牢的靠在她的手上。
    “之前哀家看到了这手链就对着手链爱不释手,觉得她好看的不得了。”
    她轻柔缓和的笑了笑,唇角勾勒的弧度相当完美。沈琉烟同样的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的把这手链收了下去。
    在这个时候她也不愿意多做纠结。
    漆黑的夜幕搭配着漆黑的天空。
    梁诗刚从王府走到了地牢的时候,却发现地牢里空落落的。
    明旭浛?
    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却发现人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人呢?”
    气急败坏。
    梁诗哪里会想到这个人确实消失。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番,发现本应该在水牢里的铁链早已经断了。
    “难道是有人把他接走了?”
    然后退了一步再打量一番,发现本应该在这里驻扎的侍卫,一个个都不见了。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血液的铁味。
    “糟糕!”
    她在心里暗暗心惊胆战,看来所有的侍卫都没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
    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虽然肯在我的面前把人给带走了。
    她咬牙切齿。
    梁诗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又走到水塘里面,仔细的看了看,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只发现了一个沉甸甸的盒子。
    她敢确定这盒子并不存在于这个地牢之中。
    上面用剑刻着几个大字。
    “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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