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
    沈琉烟悠哉悠哉的把前些日子里自己精心制作的小点心给端了,上了芙蓉糕荷花粥,桃胶牛奶。
    这些都是她新做的。
    “那时候我的手艺吧,这都是我新琢磨出来的配方,如果这方子不错的话,准备过几天盘个小铺子就去城南卖一卖。”
    她对此也有想法。
    不是还有一句俗话说得好吗?民以食为天,能够在食物方面拿出不小的造诣的话,也绝对能够帮助他们,吸引一大笔的资金流。
    符郦郦满心欢喜的握住了糕点,吃下了一口,咸甜酥脆,和她想象中的芙蓉糕不太一样,居然是咸口的,但是也很好吃,满意的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不过姐姐她真的会过来和我们道歉吗?你知不知道她之前有多过分,因为她是和我哥有婚约的。”
    说到这里,她可是把之前的事情一股劲的吐露出来,天知道她之前有多委屈,皱着个眉头说道:“姐姐,你真的是有所不知,之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但是毕竟她是我未过门的嫂子,我什么办法都没有,就只能够让她跳在我面前。”
    垂头丧气的又吃下了一口糕点,符郦郦欲哭无泪,上官琥身份地位都稳压她一头,她没有办法。
    “你觉得这事情能够这样得了吗?我是说她之后和你道歉了,然后,你会打心底里原谅她吗?”
    沈琉烟在一边慵懒的喝下了桃胶牛奶:“你觉得这事情若是能够这样结束的话,到时候让她过来就行,如果你觉得还不解气的话,我们再换着别的时候来惩罚她怎么样。”
    “是好奇,姐姐你怎么这么自信,觉得她一定会过来。”符郦郦嘟着一张小嘴,欲言又止,她可没有想到,沈琉烟会这么自信满满,“有些你是不知道上官家的人有多么的不能招惹,看姐姐兴致冲冲,我还有些担忧呢。”
    “你担忧个什么,不就是之前发生了点事情吗?”
    沈琉烟显然没把这当一回事,冷静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别怕。别怕,就算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照样是有我顶着的,况且……”
    她摆出了一副神秘的模样,最大的依靠就是她现在的人力和物力以及她的身份。
    而且一听到上官家这几个字的时候,她可比任何人都势在必得。
    “那好啦,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保证晚上的时候她就会过来,然后,乖乖的跪下来和你负荆请罪的认错,她要是不这样的话,到时候再来赔偿你好不好……”
    她尽是无奈,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对方。
    符郦郦笑的很是可爱:“但你也不要太过于执着,就算她没有过来负荆请罪的话,我也当做没事发生,那姐姐之前那样说的,大人不计小人过。”
    两个人就在这里一说一笑。
    夜南影却走了过来,意味深长地望着沈琉烟。
    “有个小姑娘哭哭啼啼的过来了,说要找你们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她可没看过,有小姑娘哭的,这么委屈的,眼圈红彤彤的,似乎好像被他们两人欺负了。
    “烟烟,不会把别人小姑娘欺负到哭了吧,你之前可没这么残暴。”
    沈琉烟没人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她有这么不讲道理吗?
    “之前有做过这么过分的事情吗?况且……”
    她大概也是猜到了来的人就是上官琥。
    符郦郦几乎不可思议的凝视着她也不知道究竟为何对方会这样。
    “为什么?”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要问出个所以然来,知道她不愿意讲,符郦郦都把求助的眼神投射给了夜南影,“你知道为什么吗?”
    天天跑过来串门,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好了。
    夜南影不明所以,投给她一个我也不知道的眼神,实际上她。他是所有人之中最迷惑的那个还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什么都不知道,可还行。”符郦郦知道找她没有办法,也随着人的步伐前去看看,她可是迫不及待想要看之前不可一世的上官琥,给自己负荆请罪的模样。
    庭院里面,万籁冷漠。
    沈琉烟刚一进来就看着眼圈红了一通,像是小兔子一样的上官琥。
    上官琥咬着唇,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沈琉烟身份地位居然如此的深不可测,她一回家就被父亲一顿训斥。
    “我可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么深厚的背景。”
    上官琥恶毒的眼眸死死的凝视着沈琉烟,她负荆请罪是绝对不可能的,跪求认错也不行。
    “不是说了要负荆请罪吗?如果不负荆请罪的话,我想小公主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沈琉烟冷漠的垂下了眉头,凝视着,现在哭的楚楚可怜的上官琥,“你该不会觉得你就这样随便的哭了几下,我就会对你心慈手软了吧,麻烦你搞清楚,你要是想用美人计的话,也要看看镜子里的这一张脸有没有这个资格。”
    符郦郦在一旁看的叹为观止。
    “姐姐,你也太厉害了吧。”
    沈琉烟但不想把这事闹的声势浩大的,可没想到有人不甘寂寞。
    上官琥神奇变成了一副委屈又温顺的模样凝视着沈琉烟。
    “这位大哥请你过来评评理,之前的事情的确是我做的不对。”她哭的可谓是一个梨花带雨,本就是水魔寒春,而现在荡漾着金银剔透的眼泪,“真的是我当初的不对,我认了,可也不必等负荆请罪的地步。”
    符郦郦看不出来上官琥的我不理解也就算了,可现在把花招耍到了自己的面前。
    沈琉烟低低的笑了一声,走到了前方。
    “有些事情公主之前没有看清楚,可是不代表我们都是傻子,挑拨离间用一次。就够了,你还真想一次两次的挑拨。他们亲兄妹的关系。”
    才是为什么她要让人负荆请罪的原因是给人一个下马威,知道有些人是天生不能够惹的。
    符郦郦不清楚这一点没关系,她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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