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容易嫉妒,这句话果然不假。
    沈琉烟轻轻的凝视了过去,雨仍在纷纷扰扰的下个不停,似乎给这不算宁静的夜色里还增添了更多的悲怆。
    豫贵人微不可察的哼了一声。
    “既然你有着的本事在这里教导本宫的话,倒不如在这里跪着好好反省一下这些话究竟是不是你能够说出来?”
    咬牙切齿。
    苏梨蘅分位比她高,这本来就是事实,但是被别人说出来可就不一样了。
    沈琉烟知道她是故意的,找理由想要折磨自己,无所谓的,抬起了眉头,轻笑一声,随后凝她。
    “既然贵人有这般想法的话,可是奴婢说的本来就是事实,贵人何必在这无中生有?”
    她一笑而过。
    豫贵人却不愿意接受这轻描淡写的处理方式,挥了挥手,另一旁的宫女奔驰过来。
    “跪下!贵人的命令你还敢不听?”
    她说的义正言辞。
    沈琉烟无所谓的,高昂着头颅,她现在可是大红人。
    “究竟何必这样?”
    她不以为意的抬着眼眸。
    未央宫。
    烛光默的散落了下来,就连着轻柔的雨色,也似乎变得更加深沉了起来。
    苏梨蘅怀里抱着扶风,扶风咿呀学语,但是始终不愿意喝奶,让她无力适从。
    萧天澈想办法想要刁难她,她想了想,确实应该和解。
    沈琉烟现在还不回来,也让她第一次感受到的迷茫,随即吩咐人过去看看。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那么久还没有回来?”
    她轻声的询问,却得到了她不愿意接受的答案。
    “豫贵人把她拦住了,说是不守规矩,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她人呢?”
    苏梨蘅听闻此言,连忙急切地询问了。豫贵人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虽然这段时间明显不受宠了,但是之前受着万千宠爱的时候,虽只是贵人的位子,但是权利可比她大多了。
    她现在急切不已。
    扶风也嚎啕大哭了起来,也不愿意吃药,什么都不愿意。
    “带本宫去看看。”
    心中也有了决定,她决定赶紧先救人。沈琉烟回来了。扶风她还能够好好的吃饭,若倘若扶风受到了什么意外的话,萧天澈也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苏梨蘅不知情况也没带扶风出来,她刚一来便看到在雨里被淋成了落汤鸡的沈琉烟,叹了一口气。
    豫贵依旧在这里,一言不发,始终想着给沈琉烟教训,让她好好的尝一尝。
    所以她就撑着一把伞在这里看着。硬生生的跪了两个小时。
    沈琉烟本来有足够的理由可以拒绝,随后想到若是在这里立足的话,都不如利用这一番的机会示弱。
    与其说是示弱,倒不如说安安静静的接受这一次的惩罚。
    豫贵人越是骄横,她越是喜欢以退,为让对方定会觉得自己懦弱无比,便能够利用这一次的机会,减轻自己的嫌疑。
    萧天澈眼中的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她再了解不过了,争强好胜不可退让,这是她的自尊,但是现在,她更是一个母亲。和自己喜欢的人比起来,固有的刻板印象完全可以抛弃,所以她选择了一条更合理的路线。
    暂时的放弃这一切。
    以退为进,任凭着雨滴滴的打在自己的身上。
    她巴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尤其是萧天澈。
    “你们谁下的这个命令?”
    苏梨蘅来势汹汹,撑着一把伞,握着她的手。
    “走。”
    作为六宫之主,她自然有这样的气势。
    沈琉烟缓缓的起身。
    豫贵看着她这一副模样,难得的露出来了嘲弄的目光。
    “还不是以为自己有什么姿色便能够为所欲为了,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
    沈琉烟蹲下身子:“若是贵人一而再,再而三。这般的话,倒是让奴婢见识到了。”
    豫贵人冷着话语,并没有多说。
    苏梨蘅都来到这里跟她要人了,她能够说出多少句子或不屑的话呢?
    六宫的事情,大体上都是要交付给苏梨蘅的。
    “本宫的人也不是你说动就能够动的。”苏梨蘅也叹了一口气,心中略有不爽,这种虎口夺食的感觉,差到不行,“既然你有这般的想法的话,倒不如跟本宫好好的谈一谈,你究竟想做什么?”
    雨是在滔滔不绝的下着。
    像是一格墙,把所有的人全部都分开。
    沈琉烟无奈的叹下了一口气,紧紧的握住苏梨蘅的手,她在心里能够感受到来自她的示好,不过现在把它表现的太不明显,总又有一种奇怪的想法或感觉。
    苏梨蘅是在利用她吗?
    她忍不住的想着。
    而现在,豫贵人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这缓缓绽放的笑颜是在嘲讽着她的不堪。
    “觉得应该怎么处理?那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您的事情了,本宫也不能够代为越规。”
    她轻轻的笑了笑。
    “你倒是有了一个好的帮手,这个奴婢还算不错。”
    沈琉烟被人点名了之后,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不如留下来,在这里陪陪我?”
    豫贵人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
    在心里想着也只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呢?况且这些不都是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悠悠地哼下了一声,似乎是在找苏梨蘅要人。
    苏梨蘅也不愿意轻而易举的把人交付给对方。
    “她可是得专门过来照顾皇子的。”
    那也不是什么让人拿捏的软柿子。苏梨蘅最明白豫贵人讨厌什么。
    沈琉烟不再多说些什么。
    “奴婢是圣上专门留给皇子的。”
    是单纯的话语,不留任何的余地。
    沈琉烟说的足够冷漠,就极其冷淡。
    豫贵人不以为意的轻哼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没事没事来日方长嘛。”
    看来她是她心底里不愿意放过沈琉烟了。
    就真的这样的结果和结论,并不会让她欣喜万分,甚至感受到了无言的怒气。
    她不以为意,却在此刻表现的很好,是绝望的悲痛传递出来的情感和情愫。
    她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些。
    豫贵人看来是有足够恨她的,她在心里做出了这样的评价,便直接的离开。
    苏梨蘅站在她的前方,像是她的引路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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