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冤枉他?是他亲口承认自己杀的人,在酒坊的时候,他对县太爷已经招认了,刚刚对秦公子和秦娘子也是亲口承认的,这么多人都听见了。”
    他随手指着堂门口围观的百姓。
    刚刚那莫渊喊着秦封扬和清颜救命的时候那声音可不小,周围的百姓都是能够听得见的。
    莫母还是极力的辩解道:“那肯定也是被你们逼迫的,我儿子不会杀人,他不会,是你们嫁祸的,是你们逼他承认的,是你们要害他……”
    四周的百姓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那你们深更半夜的跑到人家酒坊做什么?”
    “我们……”莫母看着自己的儿子一眼,忽然语塞。
    这半夜跑到别人的酒坊,而且又死了人,这为什么?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给自己的儿子解释。
    耍起无赖的道:“那人就不是我儿杀的,说不定就是他们设好的计谋陷害我儿……”好似抓到了什么好的理由,立即坚定的道,“对,就是她们算计好的,他们要害死我儿子……”
    阿月一边哭着自己的弟弟一边骂着莫渊杀人。
    虽然莫母如此的指责清颜他们,但阿月却从头到尾都认定了莫渊才是杀人凶手。
    场面混乱,哭声叫骂声一片。
    唐竹从后面走了出来,一声醒木拍下,“升堂!”
    大堂内人立即的安静了下来,两边的衙役立即的整队呼叫威武。
    唐竹例行规矩的询问了双方人的身份情况。
    然后对莫渊斥责:“莫渊,你为何杀人,将杀人经过详细说来。”
    莫母立即的开口:“我儿没有杀人,是……”
    “本官未问你话……将其他人摒退堂外。”他厉声喝斥。
    莫母立即的住了口,衙役上前将莫母和莫运给赶到了大堂之外。
    唐竹再次的询问。
    莫渊支支吾吾,忽然改口道:“我没杀人,人不是我杀的,是他们……是他们嫁祸我,是他们杀的人,他们合起伙来害我……”
    “放尼玛的狗屁!”清颜一声怒斥。
    众人都是一惊,特别是秦封扬和唐竹。
    这……好像是在爆粗口吧?
    这话是从清颜的口中说出来的?
    嗯,好像是!
    这小娘子可从来没有这么的暴躁,即便出口骂人,好像还没有这么粗鲁低俗的吧?
    清颜恶狠狠的瞪着莫渊。
    刚刚莫母指责她,她被秦封扬拦着怒火没有发作出来,毕竟那时候只是私下里。
    现在是正式的升堂审问,他这一句话可就是真的要拉她下水,甩锅给她。
    她可不背。
    “在酒坊之时你对本官言说是你自己杀的人,如今却改口,你是在戏弄本官吗?真是大胆!”他怒喝一声,醒木再次的一拍。
    莫渊还是被吓得哆嗦了两下,毕竟是心虚。
    “草民不敢,草民……”
    “今日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便是藐视公堂,欺瞒本官,罪加一等。”
    莫渊惊的抬头瞪了眼县太爷,自己这怎么办?承认是死罪,这不承认……可不承认,他该怎么说?
    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说,怎么理顺这件事情,怎么将凶手推给清颜。
    “怎么回事,具体说来。”县太爷再次的催促他。
    他又是一阵支支吾吾。
    众人包括外面的百姓都在等着他开口,他确迟迟未开口。
    唐竹有些不耐烦了,问道:“你半夜为何潜入梁上燕酒坊?身上为何有梁上燕酒渍?为何袖口有血迹?”
    他没有询问他为何杀人,他要辩驳,那就给他辩驳的机会。
    莫渊确实一愣,低头看着自己的袖子,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袖口竟然沾染了血迹。
    “我……我……我去向酒坊表妹借钱。”
    “为何半夜借钱?为何不敲门叫声而是私自翻人院墙?你在说谎!”
    “我……我……”
    他我了半天没有说出第二个字。
    这个谎言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编下去,这第一个问题他都没有办法来解释。
    那酒坊不是闹市,相对偏僻,若有人过去,那必然是目的就是前往的,并非是什么路过。
    就算是路过也不可能是翻墙进门。
    他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
    “还不从实招来!为何杀人,又是如何杀人?”
    堂上的醒木狠狠的拍下,比先前的两次都更加的沉重,在公堂内发出回音。连外面围观的百姓也被惊得心口一颤。
    县太爷的声音更是凌厉,面容威严。
    莫渊憋了半天憋不出一个理由来,昨夜杀人那是已经做实的事情,他心中也明白如何的辩驳根本就没有翻身的机会。
    哇的一声竟然大哭起来,这倒是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在县衙大堂上哭的人多不胜数,几乎每次的升堂都有人哭,原告因为受害而哭,被告因为害怕而哭,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连啥都没说呢,案子才开始审问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还是一个二十多岁年轻的小伙子。
    这是被吓得?
    围观多年,审了这么多桩案子的唐竹,也是头一回遇到。
    “县太爷,人的确是我杀的,可我没想杀他,我……我不知道他怎么就死了,我……我不知道……”
    “那死者阿荣头上和腹部的伤是不是所为,你是怎么伤的他?”
    莫渊哽咽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他潜入梁上燕酒坊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起夜的阿荣,他本来是要躲开的,却不幸被阿荣看见。
    阿荣问了一句是谁,他便躲进了房间里,阿荣跟了进去,见到是他后,还喊出了他的名字,准备要喊人抓他。
    他想和阿荣商量,不要喊人,可阿荣却不听,还是喊出了口,他心中害怕举起旁边的一个酒坛子就朝阿荣的头上砸去,只是想砸晕他。
    阿荣已经倒在地上,却并没有晕够,而是抓着他的脚腕不放,虽然喊不出话来,双手却是紧紧的不放,他听到了隔壁房间有人在问出了什么事,他一时害怕抓起脚边的一个酒坛碎片就朝阿荣的戳去,惊慌之中他根本没有看到是戳到哪个部位。
    他只是害怕所以慌手慌脚,什么都不顾了。
    他依旧是张口喊道:“我真的是没有想杀他,我没有……是他命薄……”
    清颜怒气又上来了,不仅他,周围的人也是生气。
    自己失手杀人竟然说对方命薄。
    阿月听到了此话,已经几拳头捶了过去。
    “你杀了我弟弟,你拿命来还我弟弟,你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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