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姜州真的出才子啊!”
    “这不是都明摆着嘛。”
    “一甲前三人都出自姜州,可还真是风水宝地。”
    “你说会不会是瑞王的福泽?才会让姜州这次连夺前三。”
    “肯定是的吧!要么这过去那么多年都没有出过一个进一甲的,今天一甲全占了。”
    “真是瑞王福泽啊!”
    ……
    考生,读书人,京城内的官吏,满城看热闹的百姓,的话锋立即就变了,从上午的指责辱骂变成了夸赞和神话。
    所以说啊,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无论出于什么地位,有什么名气,人都是要靠实力说话。
    这时候礼部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走出来的是被两个文吏搀扶一副病怏怏的礼部尚书陆青木。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这一天了除了几个端着笔墨纸砚的小官吏就不见礼部出来个能够说的上话的人,还是袁公子首先跑出来挡下所有的问题,然后便是瑞王和安公子,现在事情摆平了他们倒是出来。
    他看着礼部门前,火光能够照到的地方黑压压的全是人,火光照不到的地方,朦胧的月光下也是能够看到人影。
    病倒的时候可没见着这么多的人。
    陆青木朝秦封扬施了一礼,“让瑞王殿下受累,是下官失职,今日之事……”
    秦封扬却是笑了笑道:“陆大人身体抱恙,还是应该多休养才是,现在已经无事了。”
    陆青木点了点头。
    “多谢瑞王殿下体恤,这些学子们……”他看了眼围堵在礼部门前还不愿离去的几千人,这脑壳就疼。
    秦封扬笑道:“让他们都散了吧!”
    旁边的一个礼部属官便对众人道:“既然今日诸位也都见着了瑞王殿下和袁状元安探花的才识,想必对于今日的榜单也是没有什么疑惑,夜也深了了,都散了!”
    旁边的将官和官兵们也都一起驱散围堵的考生们。
    在这儿守了一天了,一口水都没喝上,这些书生不累,他们还要回去睡觉呢!
    人们便三三两两或者是成群结队的离开。
    礼部的门前又恢复了平静,秦封扬瞅了眼陆青木,对旁边的属官道:“送陆大人回府吧!”
    陆青木冲秦封扬施了一礼,又可是的说道两句便告退。
    秦封扬轻笑了下。
    清颜道:“他这个礼部尚书当的倒是轻松。出了事情躲在后面,现在问题解决了出来露个脸。”
    秦封扬知道她是对于陆青木和礼部不承担责任而气恼不满。
    可这件事情,牵扯到陛下和他,而这挑事事情的,不用多猜也知道是太子林夜的人。
    他一个礼部尚书夹在中间也只能够装病,宁远让他们都认为他无能,也要谁都不得罪。
    “好了,别抱怨了。”
    清颜扁了扁嘴巴。
    秦封扬回头看了眼袁棠和安岭,笑问:“今日也让你们受累了。”
    “这有何受累不受累的,既然我们也是受质疑的,出来澄清也是本分之事。”
    安岭道:“只是没想到秦公子竟然是……每次与秦公子相谈实施策略都能够受益匪浅,安岭还在为秦公子有这样的才学见识而不入仕实在是朝廷和天下百姓的一大憾事,现在真是朝廷与百姓之幸。”
    “你这可是过誉了,我可也是很倾慕你的才识朝,策论文章每每都让我叹服。”他又看向旁边的袁棠笑着道,“一年多没见,没想再见的时候会是在这里以这种方式。”
    “袁棠也没有想过会是这里已这种方式。”袁棠笑着回道。
    三个人相互聊了几句,夜更深了几分。
    众人散去,官兵的火把也灭了许多,周围安静下来,暗了下来,天上的明月似乎更加皎皎。
    袁棠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感叹一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真是绝妙!袁棠这个状元真的是受之惭愧。”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安岭也是吟了两句,感叹一声。
    夜深,还有清颜在,秦封扬知道她跟着他到现在已经累坏了,便没有再与袁棠和安岭多聊,便带着清颜回府。
    小七已经将马车赶了过来。
    将官和一队官兵要护送他们回王府,被秦封扬拦住。
    袁棠看看月又看看身旁的安岭,笑问:“安公子可有心情陪在下找个酒馆喝两杯。”
    “好,今夜如此不凡,怎么可能不喝两杯庆祝一下。”
    “我正是此意,安公子请。”
    “请。”
    一家酒楼二楼临街的窗户口站着一人,看着下面瑞王府的马车经过,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将窗户合上。
    “保宁,你还在想瑞王所作的那首诗呢?”严子越一边喝着酒一边问。
    另一边的路平道:“瑞王的那首《春江花月夜》真的是写尽了月,此后恐吟月之诗都要居其后了。”
    保宁叹了口气道:“的确,今后恐再难有谁诗作能够超越这一首了,没想到瑞王竟然如此才识,真是让人佩服。”
    “其实你的诗作也不差啊,不过只是输于瑞王殿下一人而已,和那袁棠安岭都是相平的。”
    “人上有人天外有天,瑞王妃说的那句话真的很对。”
    “哪句?”严子越问。
    路平道:“真正有大才之人都是谦逊不招摇的。”
    保宁点点头。
    “所以我的才学和修养还是不够!”
    严子越哎呀的叹了口气劝道:“我的保宁公子啊,你已经够完美的了,若是我能够有你一半优秀,我爹,不,我祖父都能够高兴的活过来。”
    路平拍了下他的肩头道:“你就会不正经,说什么浑话。”祖父也是能够拿来说笑的?
    严子越却并不在意,笑着道:“其实吧,保宁,你这样想就心宽了,他们的年纪都比你长几岁呢,你再读几年书肯定比他们更厉害的,是不是。”
    “这个倒是,几年能够读多少的书啊,说不定,你能过做出一首比瑞王的《春江花月夜》更绝妙的诗作。”
    “对对对!”几个书生纷纷应和。
    “你不是输在才学上,你是书在年纪上。”
    保宁见他们几个纷纷的安慰,不禁的笑了,这种安慰人的方式倒是特别。
    其实他在听到安岭吟诵自己诗作的时候就已经释然了。
    的确是他才疏学浅不如人。
    “今日真是学到不少。”他笑着道,然后看了眼桌子上凌乱的酒菜,道,“夜深了,都各自的回吧!别让家里的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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