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林九思便回了房间,准备继续的翻找医书查找昨日阿慎说的那种草药,刚走到门口,她停下了步子。与其她自己在这儿翻找,不如去请教城中的那些老大夫,他们毕竟从医几十年,肯定见多识广的,或许知晓也未可知。
    现在城中有名的大夫也全都在延福医馆,她也不用一家一家的跑去请教,这倒是省了不少的事情。
    她出了门让青皮牵马车过来,刚准备上车,秦封扬却走到身后道:“我陪你。”
    林九思回头斜了他一眼。“不劳驾。”抬脚上了马车便让青皮驾车离开。
    秦封扬皱了皱眉头,但心中却稍稍有些舒缓,至少不似刚来时候冷漠,现在对于他的话至少愿意搭理了。
    他吩咐玄四跟着过去保护。
    因为食香粉的事情,整个歧州城人心惶惶的,想必附近的几个州县也应该都一样吧!
    街道两边原本生意比较好的店铺现在冷清了不少,有的店铺竟然到这个时辰了大门还紧闭,想必生意也都是不好。
    黎国人开的店铺就更不必说了,门前都是张贴官府的封条,门前石头砖块烂菜叶臭粪水,简直不堪入目。
    她叹息了一声,歧州虽然不是繁华富有,百姓也都是安居乐业,一派祥和升平的景象,每个人的脸上也都洋溢着生活的安乐知足,现在竟然一派萧条。来往的人脸上都没有光彩,精神也不再振奋,显得都很焦躁。
    青皮听到身后叹息声,询问:“夫人,药方上却得几味药什么时候能够配出来?早上来抓药的一位大婶说,最近咱们歧州总是有是死人,棺材铺的棺材都卖空了。”
    林九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要看阿慎说的这两种药是不是缺失的,如果是倒是好一些,如果不是,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的研究。
    “还需要等。”她低沉的说。
    延福医馆门前的病人并没有比前两天少,依旧是排着长长的队伍。官府的人在这边看着。
    她到了医馆内,便向所有的大夫请教了阿慎说的那种紫色类似果实药材。
    十几个大夫均是纷纷的摇头,说从没有见过,其中宗大夫说:“似乎是在那本书上见到过。”
    “什么书?叫什么?相关的一切,宗大夫可记得?”
    宗大夫却是摇摇头:“记不清的,觉得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应该是在一切杂乱的医药手札上有见其提到过。”宗大夫挠了挠头,拼命的回想。
    过了一阵,他拧着眉头道:“或许是《桑氏手札》吧,这本医书记载稀奇古怪的药最是多的。”
    林九思被他这么一点拨也回忆起来,的确是曾经在《桑氏手札》上见过,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带过,所以她也并没有特别的注意,加之过去这些年,她真的是记不清了。
    当年他离开皇宫什么都没带,这本书被留在了永安宫,一场大火,现在肯定是什么都没剩下了。
    “宗大夫可有此书?”
    宗大夫叹气道:“只是年轻的时候游历的时候在东海结交过一位老大夫,从他那里翻阅过此书而已。如此珍贵的医书,哪里能够随便的得到啊。”
    其他十几位大夫听到《桑氏手札》个个既是羡慕又是觉得惋惜,显然大家都是没有此书。
    这本书就因为记载的药石奇特加之医治办法诡异所以个个都视若珍宝,甚至不愿与人共享,导致其在民间根本没有流传,现在去找这样的一本书简直是难上加难。寻找知道这位草药的人更是难。
    她离开延福医馆准备上马车的时候见到了玄四,脑海中却忽然蹦出了一个名字,她立即的转身叫过玄四。
    倒是让玄四吃惊意外。
    这一次相见,林九思可是对他们所有人都是冷漠,从不会主动的说话。
    他忙走上前去。
    “夫人有什么吩咐?”
    “昨日阿慎说的两种药你可都还记得?”
    “属下都记得。”
    “现在立即的去找柳东朔柳将军,他是桑神医的养子,得桑神医倾囊相授,他或许知道这种药叫什么,生长在何处,在哪里能够找到。”
    玄四看了眼马车道:“属下送夫人回医馆后立即前去。”
    “不用,你现在立即的去,延福医馆后院有马匹,现在去晚上便能够回来,不会耽误时间。”
    “夫人,现在城中太乱,属下还是先送夫人回去,也不耽误这半个时辰。”
    “我不需要你保护,你的职责是对秦公子不是我,现在歧州发生这样的事情,多救一个人便是你对秦公子多尽了一份忠心。”
    林九思说完便直接上了马车,没有再多言一字。
    玄四看着离开的马车,却是有些为难,林九思显然是不高兴,他可不敢多惹,现在连秦封扬自己都要事事顺着,他除非不要命了逆着来。但是秦封扬的命令是让他保护林九思,现在忽然的离开,便是擅离职守,违背圣意。
    犹豫了再三,他转身进了延福医馆吩咐衙门的几个官兵护送林九思回去,他立即的牵马去军营。
    临梦医馆内,宋弗弃检查了川贝和陈皮的功课,川贝勉勉强强的过了,但是因为错了许多,手心还是挨了好几戒尺,疼的他抱着陈皮大哭,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一直喊着:“哥哥,爹不疼我们了。”
    在中院内的秦封扬听到后院川贝的哭声,心疼不已,宋弗弃竟然下得去手。勉强过了便罢了,毕竟只是一个五岁多的孩子。
    秦封扬从中院越过穿堂望去,便见到宋弗弃正在考核陈皮的武功,他走近后院,见到川贝坐在东厢门前的石阶上还在抹着泪。
    他走过去在川贝的身边坐下,抬手帮他擦拭泪水,哄着道:“别哭了,让大叔看看你的手。”
    川贝慢慢的伸出左手,手心红肿一片,他可怜兮兮的道:“大叔,好疼。”
    秦封扬更是心疼的要死,忙让暗十六去前面药堂拿消肿止痛的药膏过来。
    “下次记得好好学文习武,不许偷懒了。”
    川贝泪水涟涟的点了点头。
    暗十六取来了药,秦封扬刚要给川贝涂抹,就听到旁边传来了一声轻叫。
    陈皮手中的树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宋弗弃打掉,大腿上挨了宋弗弃手中的树枝抽打了一下。
    “还有一次。”宋弗弃道。
    陈皮揉了下腿,去捡地上的树枝,然后便又朝宋弗弃攻去。
    秦封扬本是不在意这师徒两人,但是见到陈皮的招数后诧异,便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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