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贝也是立即的道歉了,说自己只是没拿稳,不是故意的。
    秦封扬见太后伤心,便训斥了川贝。
    川贝觉得心中委屈,便为自己辩驳了几句,惹的秦封扬不快。
    他心中觉得更加的委屈,便哭了起来,为自己辩解。
    秦封扬责怪他胡闹不听话,说要责罚的话,川贝委屈的哭了气呼呼的跑了回来。
    “母后,川贝真的不是故意的,川贝已经给皇祖母道歉了,父皇还是训我。”
    清颜心疼的帮川贝擦着眼泪,哄着他道:“母后信川贝不是故意的,砚台一般都很重,就是母后或者哥哥拿着都可能失手摔了,何况是川贝。只是你不该当众和你父皇顶嘴。”
    “我没有顶嘴,我是解释,可父皇生气不听,还要罚我。”
    “好了好了,别委屈了,别哭了。”
    这时候外面传话秦封扬回来,脸色的确不是很好,川贝也生气的别过脸去。
    秦封扬进殿之后,便直接坐在了矮榻上语气严厉的道:“过来!”
    川贝看着他,却不过去。
    清颜看着秦封扬,似乎是被气不轻,她拉着川贝,问:“因为砚台的事情?”
    秦封扬看着清颜似乎也不是很高兴,知道这事情川贝是和她说了,但是用的肯定是川贝的一套说辞。
    “若是因为砚台的事情倒罢了,为夫也不信川贝会摔砚台,但是他在永安宫内说了什么混账话。”
    清颜看着身边的川贝,她嘱咐川贝不要多说话,就是怕他会说了什么出格的话。
    刚刚川贝和他说的事情经过,没有说道什么出格的话。
    “说了什么?”清颜问川贝。
    川贝委屈的道:“我没有说什么。”
    清颜见川贝是不会说了,便看向秦封扬。
    秦封扬道:“砚台摔在地上,母后虽伤心,却没有半句怪罪,辛梅只是心疼太后,说了几句这砚台得来不易,又是稀罕之物,他便指责母后和辛梅是冤枉他,丢下母后给了压岁钱便生气的要离开。”
    “皇祖母明显就是冤枉我了,她都说摔了就摔了不是什么稀罕东西,那语气就是在说我是故意的,可是我就是没有摔,我只是没拿稳滑落的。”川贝立即的大声辩解道。
    “你就这样语气与父皇说话的吗?”
    “可父皇你冤枉我,你们都冤枉我。”他委屈的又哭了起来。
    清颜哄着道:“娘知道你没摔,不哭了。”
    “没摔就是没摔,皇祖母不信我,父皇也不信我。”
    “父皇何时不信你了,只是你不该对太后发脾气。”
    “就不信了。”川贝哭的更加厉害。
    清颜也大致知道了延福宫那边发生的事情,心疼的哄着川贝道:“别哭了,大不了以后不再去延福宫了。”
    秦封扬愣了下,今日刚答应川贝过去,现在又说这话。
    “颜儿……”
    “我信川贝,他是我教养的,我知道他的性情。今日若你和太后真的没有冤枉他,这事情就一笑而过的事情,又何至于会闹成这样?”
    “颜儿,母后她疼爱川贝都来不及,怎么会怪川贝,只是误会。”
    “若真的疼爱一个人,就会信他,就不会让他受委屈。”可明显川贝委屈的哭的这般伤心。
    她说完便拉着川贝朝内殿去,并吩咐苏叶去打些热水来给川贝净面。
    秦封扬看着他们母子离开,整个人都颓废了,眉头深锁,手狠狠的掐了下自己。
    他们之间终究是拜托不掉当年的那一场误解。
    只要是涉及到信任,清颜就敏感,她心伤一分他就跟着疼一分。
    他起身也追到了内殿,并命令所有人都退下。
    他要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不能够让这件事情最后也成为了清颜心头的一根刺,甚至是川贝心头的刺,等后来再拔掉,那可能就是伤筋动骨永远愈合不了的伤。
    她拉着清颜再屋内的椅子上坐下,自己也走到她对面坐下,抓着他的手认真的道:“颜儿,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我错了,是我不对,我和母后都对不起你,对不起川贝。但今日的事情真的不是川贝说的那样,也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封扬!”清颜立即打断他稍显激动地情绪,冷静地道,“今日的事情你非要追究个对错吗?”
    秦封扬被她说的有些懵然。
    清颜冷笑了下,看着旁边还委屈巴巴的川贝,道:“若说错,今日的事情错不在今日,在七年前。从我怀川贝的那一刻起,从你怀疑我起,从太后频频的要置我于死地起,你懂吗?今日一切都是七年前种下因结的果。”
    “颜儿,不是……”
    “是。封扬,今日我虽然没在场,但是整件事情我都清楚……”
    “川贝打了太后赏赐的东西,无论有心无心都有错,你与太后教训都应该的,即使我在我也会教训川贝。但是你们没有弄清楚情况便怪川贝是有心摔的,川贝解释了,你们却没有立即的选择信任他,反而又怪他无礼。”
    “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为什么会如此?你可有想过,若是这件事情发生在平常人家会如何?教训川贝几句毛手毛脚,叮嘱他下次小心点,然后川贝道歉认错,这事情就过去了,一家人还是其乐融融。而现在如此,是因为我们所有人心中都是放不下当年事情。”
    秦封扬被她说的愣怔了,是放不下,他放不下,太后也放不下,所以才会认为川贝对她送的东西不喜欢认为他是有心而为。
    他看向旁边的川贝,川贝嘟着嘴巴还是一副委屈的模样。
    他招手让川贝到跟前去,川贝却是不动步子。
    秦封扬自己主动起身走到川贝的身边,抚着他的头道:“今日的事情是父皇做的不妥,没有考虑你的委屈,既然大家都有过错,便谁都不怪好不好?”
    川贝看着秦封扬片刻后,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道:“父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砚台又重又滑我没有拿稳。我知道不该对皇祖母不敬,可是皇祖母不该是那种语气教训我。我……我是晚辈,不该如此。父皇你去给皇祖母解释,我不是有心打了砚台的。”
    秦封扬笑着揉了揉他的头,笑着道:“下次受了委屈,要想着办法去解决,不是发脾气,知道吗?”
    “嗯!”川贝乖巧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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