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梦看看对面一脸看戏表情的司徒南柯,嘟嘟小嘴。
    “我不能刷两次卡吗?”
    男人懒洋洋地靠到沙发背上,一对桃花眼斜睨着她的小脸。
    “不能!”
    她就知道。
    噘着小嘴站直身,伊梦转身走向洗手间。
    司徒南柯皱眉,“你去干吗?”
    小丫头片子不是要赖帐吧!
    “脱衣服啊。”伊梦转过脸来向他做个鬼脸,“我可没说要当着你的面儿脱。”
    她迈步走进洗手间,司徒南柯靠在沙发上背上,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下巴,想象着她穿着内衣走出来的样子,不由唇角轻扬。
    嗒!
    一声轻响,伊梦去而复返。
    他转过眸子,只见她已经放下长发,身上却依旧套着那条裙装。
    没脱?
    迎上他的目光,伊梦拿出藏在身后的右手。
    在她白嫩嫩的小手里,赫然捏着一只白色文胸。
    “我可脱了哟!”
    小丫头的语气里,有明显的得意。
    哼!
    谁规定非要脱裙子的,内|衣也是衣服的吗!
    司徒南柯的视线扫过她手中的文胸,移过来落在她的胸口,布料纤薄,几乎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小兔子的轮廓。
    注视到他的目光,伊梦顿时小脸一红,忙着抬臂抱住胸口,走过来在茶几边缩着身子坐下。
    “继续!”
    她还不信了,她还能把把输?
    拿过桌上的牌,她抬手想要发牌,手捏住一张牌又戒备地看向司徒南柯。
    这家伙会不会趁着她不在的时候出老千,还是洗洗牌的好。
    于是,她重新将牌放回去,洗了几把,这才重新开始发牌。
    司徒南柯看看丢到自己面前的牌,耸耸肩膀。
    现在,真得要看运气了。
    拿过自己的牌,扫了一眼,他平静开口。
    “两千。”
    伊梦看看自己的牌——红桃同花最多的是一张a,除非对方三张一样的牌组成的豹子,否则不可能比她大。
    她就不信,他还能抓到豹子。
    “好,开牌!”
    司徒南柯抬手将牌甩在桌上。
    看一眼他的牌,伊梦彻底傻了——三张二,最小的豹子,偏偏就比她大。
    有没有搞错啊?!
    司徒南柯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输了。
    “老婆,愿赌服输哟!”
    伊梦皱着小眉毛,一脸无奈地走进洗手间,身上就剩下一条裙子,一件内|裤,她要脱哪个吗?
    思虑再三,她提起裙子,将小内内扯了下来。
    拉开房门,她小心脏早已经乱了节奏。
    身上这条裙子是很纤薄的衣料,这样真空上阵,她的窘迫自是不言而喻。
    扭扭捏捏地走出洗手间,她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司徒南柯。
    “老公,很晚了,我……我先去睡了啊!”
    司徒南柯轻轻用手指扣了扣面前的那几张红色钞票。
    “不想赢回去。”
    算了吧,再这样输下去,她都要脱光了。
    伊梦扬扬唇角,“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还是不玩了。”
    抓着衣服,她逃也似地冲向客厅门口。
    “梦梦。”司徒南柯在她身后开口,“我好久没玩这么开心了,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