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努力控制着自己,再次拉开她,他就正色开口,“我可以再等等的,我们不急。”
    “你不爱我?”
    “不是。”
    “那你是怕以后不爱我?”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
    “你会疼得。”
    “第一次都会疼。”
    “梦梦!”
    女孩子抓着他的胳膊,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固执,“司徒南柯,你不是要娶我的吗,我现在就要做你的女人。”
    跳动的烛光下,女孩子的眼睛勇敢地注视着他,明明有点紧张,却又那么勇敢。
    抬起手掌轻轻抚过她细嫩的脸,手掌一点点地移下来落在她肩膀上的毯子,司徒南柯的呼吸一点点地粗重。
    合指,握住她身上的毯子,他一把将毯子抛开,抛她入怀,唇就压过来。
    吻着她,他紧紧地拥着她纤细的腰身,手臂几乎要将她的腰勒断。
    女孩子也紧紧地拥着他,用自己稚嫩的身体紧紧地贴上他的胸口。
    他的手掌就从她的腰上移过来,捏住她的胸衣搭扣。
    那件繁琐的蕾丝胸衣,有着多到让人头疼的扣结,他只好两个手伸过去,一个一个地解,足足五次,才全部解开。
    最后一次,直接将吊带扯断。
    她精心挑选的衣服被丢开,她就被抱起来,小心地放到沙发上,抬手扯开半散的衬衣,男孩子的身体就再一次覆过来。
    那晚,两个人都是第一次。
    他并不是不懂这些事,只是理论知识虽多,到底没有实践过,越小心倒将她弄疼。
    ……
    想起那时的窘迫样子,伊梦不由地在他身下轻笑出声。
    “那晚,把你吓坏了吧?”
    从她的颈上抬起脸,司徒南柯笑着凑到她的胸前,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计。
    “其实……我也有点疼。”
    她一向怕疼,再加上紧张,当时疼得几乎都要哭出来。
    当时司徒南柯看她太痛苦,当即决定放弃。
    她却怎么也不肯,最后含着眼泪坐在他身上,硬生生将二人合二为一。
    她出血,他也出了血——肩膀被她咬破。
    伸出手指,轻抚着司徒南柯肩膀上的齿痕,伊梦就轻扬唇角。
    “司徒南柯,你要记住,现在你是我的,从此之后,不许让任何女人碰你。”
    六年前,她曾经这样说过。
    “好。”
    他答,依如六年前一样。
    没有再说话,二人只是互相拥紧彼此,与对方合为一体。
    ……
    ……
    完事之后,小丫头缩在他怀里,呼吸还有点没有喘匀,伤手被他小心地放在一旁,没有受伤的手掌就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抚过。
    “老公,这几年,你睡过几个女人……三个?五个……还是记不得了?”
    司徒南柯摇头。
    “我才不信。”
    “我试过。”司徒南柯帮她理开乱发,“硬不起来。”
    她愣了愣,然后就坏笑,“是不是胸不够大?”
    他就将她拥住,手掌放到他的胸口,“大概是胸太大了,我不习惯!”
    “你敢骂我小!”她就伸着手推他的胸口,“司徒南柯,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