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毡子会飞,那是小爷施法自己飞滴!这飞毡,不,这毡子只是一张普通毡子,小爷祭出只是为挡暗器而已。”
    “小爷同你们说过,小爷会飞,会法术,你们不信。”它傲娇地一扬蛇头,将飞毡向上一抛,便消失不见了。
    其实是何苗收到空间里了。
    众人顿时大呼小叫,缠着它要教这一门法术。它兴致勃勃,口吐唾沫,自吹自擂起来。
    那逍遥门的女子倒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不住飙血的一条腿痛得痉挛,却是没人理会。
    众人不傻,她伤成这样完全是咎由自取,谁都无法对她生出同情、怜悯之心来。
    还是她的门人问何苗要了一颗伤药与补血丸喂下,将那铁箭拔出,而后快速点了止血穴道,又及时上药,才捡回了她的一条命。
    何苗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这救人过程,她紧紧盯着那壁画上的乌塔藏皇帝看。
    她的储物戒扔进了空间,他手上的戒指眼下也就没有发光。
    她有九成的把握,那储物戒就是这戒指。
    储物戒被她得到了,酷似此人的水逸寒,如今也在她府里。
    这么多个巧合!
    难道,她与这皇帝也有什么羁绊不成?
    有点吓人啊。
    她想,若是拿储物戒靠近,再摸一摸这壁画上的戒指,两相呼应,或许会出现一个出口。
    然而,她不想尝试。
    不想齐一鸣辛苦营救出的这一帮人,到最后自相残杀而死。那什么殉葬品,见鬼去吧。
    她不喜欢财宝的,尤其是大量的财宝,一点儿也不喜欢。
    “媳妇。”
    齐一鸣缓缓走近,目露狐疑,“为何对着一堵墙流口水?”
    “啊?有吗?”何苗下意识地伸手擦拭嘴角,却听见他发出一声轻笑,她这才明白被耍了,顿时又羞又恼,抬头瞪他。
    他脸上笑意浓浓,刮了刮她的鼻子,“口水没有流出来,可你一脸馋猫相,似恨不得将这堵墙给啃了。”
    他笑容分外的明朗,目光在乌塔藏皇帝戴的戒指上凝结。
    双眸变得冷凝,低声道,“媳妇,离开这儿,咱不能再深入探究了。”
    何苗懂他的意思,若是再发现更多类似储物戒、空间的东西,她会染上更多的因果,日后只会牵扯不清。
    想也不想地点头,“是的,相公,别的出口不能寻了。”
    转过身,对所有人说道,“这里机关重重,咱们不要再找出口了,想办法从上边的缺口上离开吧。”
    便有人回她,“上不去是一个大问题啊!”
    五师叔接口,“缺口两边装有天蚕丝,若是找到机关,把我们全吊上去,那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何苗默了默,她决定还是使用飞毡。
    齐一鸣便说了,“既然太攀蛇能飞,还是让它载咱们一程吧。”
    众人纷纷附和,“我早说了,唯有此法子行得通。”
    “对,蛇爷乃是咱们当中能力最强的,不向它求助向谁呢?”
    这边正与众人吹得落花流水的太攀蛇一个踉跄,差点没栽倒在地。
    它不会飞啊,还恐高,谁来救救它,呜呜……
    何苗虽然心疼它,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好在有飞毡。
    便说,“既然大家意见一致,便准备下,马上开始送第一批人上去吧。”
    又有人说,“我们眼下伤势都好了大半,内力恢复了,就这高度,一些老前辈使用轻功或许能纵跃上去。”
    齐一鸣目测了下距离,道,“我先上去看看吧。”
    众人便说,“每次遇到险境,总是你打头阵,一个人扛下所有,眼下我们没那么虚弱了,自然要承担一些。”
    齐一鸣想了想,倒也没坚持。
    五师叔便组织了几个老前辈为第一批。
    第一个是一个须发皆白、红光满面的老者。
    他做个深呼吸,身子便如大鹏展翅般跃起,足尖在门人的肩膀上轻点一下助力,整个人一飞冲天,跃上了缺口。
    瞧着他冲了上去,底下的人越发迫不及待。
    第二个、第三个……
    到最后,剩下的是功力薄弱以及伤势过重的。
    何苗祭出飞毡,太攀蛇跃上,蛇头高高昂起,样子意气风发。
    “来吧,都上来,小爷带你们脱离苦海。”
    众人纷纷往上跃起。
    “嘿,走咯,起航!”
    飞毡缓缓上升,何苗听见有人说,“蛇爷,若是您一早祭出这毡子,咱们就不用在底下找出口,这么费劲了。”
    太攀蛇不悦,“爷说了,这毡子只是用挡暗箭用的、眼下用来载你们,除此之外,并无他用,真正会飞的,是小爷。”
    “是是是,蛇爷。我的意思是,若您一早说您会飞,咱们就不用耽搁这么久。”
    “小爷不是说了吗?是你们自己不信,怪得了谁?”
    何苗莞尔。
    这条臭蛇越来越会装了,虚荣心这么强,表现欲这般旺盛,实在令人有些无语。
    飞毡不大,一次只能上八九个人,太攀蛇来来回回载了十几趟,蛇脑袋都晕乎乎的了,直嚷嚷,“不行了,小爷精力耗尽了,不吃点补品,飞不动了……”
    接着从何苗手里骗走了许多的十全大补丸。
    也不知是它有意还是无意,到最后,只剩下何苗夫妻以及躺在地上那个受伤的逍遥门女子。
    太攀蛇对她极其讨厌,“主人,这女人居心不良,还是不要救了吧,任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
    何苗想了想,还是带上了。
    这女人心地不好,甚至说有点恶毒,可若是自己在这个时候把她扔下,自己便成她,其余人也不会再信任自己了。
    飞毡徐徐上升,何苗回头看了一眼富丽堂皇的皇宫,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总算要离开这个诡异莫测的地方了,希望以后,她再也不会与乌塔藏人有所交集。
    片刻后,齐一鸣想要跃上去的时候,忽地神色一凝,沉声道,“有些不对劲,先不要靠近缺口。”
    何苗回过神,看向缺口。
    那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心里便咯噔一下。
    即便其他人急着离开全都走了。可他们还在下边,逍遥门的人至少会留下,拉他们上去的。
    眼下没有看到任何,那只有一个可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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