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她没想到真会把他推到在地上的。
    好在房间里有铺地毯。
    但是他这么大一个人,也不至于就这么的被她一推就倒在了地上吧?
    这都没有其他人了, 要不要这么会演?
    景瑜泽躺在地上不动,哼唧两声。
    娄羽安站着,俯视着他,"喂,别装了,演给谁看呢。"
    景瑜泽别说动,连声都不吭声了。
    娄羽安坏坏地用脚踢了踢他的脚,"喂,景瑜泽,可以了,再演就真的过了。"
    景瑜泽依旧没动。
    不会真出事了吧?
    明知道这个可能性极低,但是意外不就是在极低的概率中发生的么?
    娄羽安忍了大概三十秒,还是蹲下了身子,拍了拍景瑜泽的脸,"景......"
    景瑜泽忽地睁开紧闭着的手,手大力地抓着她的手将她用力一拉,往怀里一带,翻转......
    不过是瞬息的变化,娄羽安就躺在了他的身底下。
    而且还被死死地压住了。
    人体成十字型的被他压着,手腕传来他手心的热度。
    她瞪着他,"你幼稚不幼稚,又玩这种把戏?"很上瘾吗?
    之前在浴室里也这个鬼样子,再有下一次,他看她会不会上当,哼!
    "是你推倒我的。"景瑜泽委屈巴巴地开口,嘴里吐出的热气跟火冒烟一样。
    他是真的烧得难受,也一直在强撑着身体。
    喉咙冒火,眼睛冒火,各种晕眩不适。
    哪怕这样,还要假装身体健康。
    "呵,景瑜泽,以后你要破产了,我觉得你可以去碰瓷为生啊。"瞧这手法,这反应态度,多娴熟啊。
    "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啊。"他点头,表示符合,"碰瓷养你。"
    滚,她才不需要他养。
    "如果景少你肯高谈贵手,我觉得我不需要你养的。"她淡淡地讽刺。
    "那你养我。"他笑。
    要不要脸?
    谁特么的会养他?
    "养不起。"她不想看他的笑容,发烧果真会把人烧傻的。
    他是不是忘了,前一个小时,他们还在这房里差点吵起来!
    "我很养的。"他撑着手累,忽地就放松了自身的力道,全数压了下去。
    "嘶。"娄羽安觉得自己承受了一把巨石压胸的痛楚。
    心脏都要碎了。
    他有150斤吧?他竟然放松地整个人压了下来?拜托,她才九十斤出头!!
    "景......"噢,重得她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胸骨会不会碎掉的?
    景瑜泽却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整个身体压上,头却刚刚好的可以埋在她的脖子间。
    呼出的热汽是既暧昧又在炙烧,从耳际漫延到颈脖,又从颈脖漫延上脸......
    娄羽安觉得她都快要被传染成发烧了。
    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双手又被擒着无法动弹,就连头......这会都被他顶着脖子,只能顶多往一边侧,可是却往侧,他越是追随。
    "你好重啊!"好讨厌。
    "你以前从不嫌我重,还叫我再重些。"景瑜泽忽地唇瓣轻刮过她的耳际。
    娄羽安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
    她怀疑他在开车!
    她只是怔了一下神,耳际就传来微微的湿热感,啊啊啊,他舔她。
    他是小狗吗?
    "景瑜泽,放开我。"再这么下去,很危险。
    "以前你还会说,抱紧你......"
    stop,别再开车了!
    她的脸色涨红,放缓了语气,"瑜泽,地上凉,咱们床上说好不好?"
    地毯铺盖,凉?不存在的。
    但是床上说?听起来很诱惑而已,他只要松开手,她就能远离他三米之外!
    "不好。"果然,景瑜泽都没有上当。
    "你别往下啊,你住嘴,你这个病菌携带者。"她竟然还啃她的脖子。
    他是不是烧出脑震荡了啊。
    景瑜泽贴着她颈上的肌肤,带着昵喃,"你再大声些,我想全家人都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了。"
    "你......"嘴说不动,手又无法动弹,娄羽安改用脚,但是......
    她才有这个想法,就被景瑜泽给一脚压住,娄羽安挣扎,都想要骂人了。
    他却一唇封口。
    "唔唔唔。"放开,你这个浑蛋。
    本只是随意地撩拨一下她,顺便惩罚一下,但是,禁食都过百天的景瑜泽此时却如饿久的白狼,眼前忽然扔了一块肥肉下来。
    不吃?
    这个想法只在想法里残余了半秒,就被病毒杀死了。
    更多的是本能。
    "放开我,景瑜泽,你敢再下一步试试!"娄羽安都快气死了,她为什么穿长裙,对自己危险,却极度便于他的得手。
    要是热裤多好。
    而他穿的也是休闲裤,不是往日的需系皮带的西裤。
    仿佛一切都注定今天这个危险日子逃不过。
    而她不懂,男人这个时候不能激。
    更何况是烧得懵懵的,还"禁食"好些日子的正常男人。
    她都感觉到他的手覆上她的大腿......
    "试试,嗯。"他吸吮着她的脖子,往下......
    "景瑜泽,你这是强......行。"该死,为什么会这么的难挣扎?
    "我愿意被你判刑。"他嘟嚷着,"一生一世。"
    "我不愿意。"她委屈低喊,"我不愿意。"话语里都带了哽咽的声音。
    景瑜泽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然而他最终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松开她。
    他头埋在她的胸前,感受到她的颤抖,低沉地吐出话语,"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愿意,羽安。"
    "你浑蛋。"她哭了,眼泪滑过眼角,"我讨厌你。"
    "好,那就一辈子讨厌我。"他的手轻拭过她的眼角,看着她眼睛里晶莹的泪珠,黑色眼眸里如水晶明亮,倒映着他执着的脸。
    "现在,放开我。"她恳求。
    回应她的是景瑜泽的动作,娄羽安觉得心底里的墙崩塌了。
    她死死咬着他的肩膀,视将自己化作一匹困着的野兽,唯一能反抗的只有尖牙......
    眼泪被她死死地收了回去,她越是挣扎却越变得深入。
    "景瑜泽,我恨你,我恨你。"她捶打着他的后背。
    而他仿佛不想再听到多余的一个字语,将她的唇紧紧封住。
    她听到他说,"随你。"
    所有的激烈挣扎都因这一句随你而风吹云散,她放弃般地躺着,任他欺负。
    眼睛里都变得麻木,看着天花板,没有了色彩。
    一切结束,她麻木而冷笑地看着裙摆,"景瑜泽,你有种就让我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