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j市去的话,他去了瞒住,她都不会知道一丁半点。
    “……好了。”他将外套脱了,这个样子是不能穿去公司的。
    他去挑另一件新的。
    “景瑜泽,你带我……”她瞪着他,最后服了软,用着自己很久都没有用过的羞耻撒娇语气,“去嘛~”
    她知道他吃这一套。
    可是她早就不用这样子的方式了,现在为了让他松口……
    她只能不断地对自己洗脑,关键时刻关键方式。
    景瑜泽也是怔了一下。
    挑了一件外套,然后看向她。
    她刚刚是在……撒娇吗?
    就他俩现在这样子的关系,她还会对他撒娇?
    感觉今天的天气很不错!
    娄羽安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却不得不续续服软,轻声求着,“人~家也想去~”
    “这外套可以吗?”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带我去就可以,不带我去就不可以。”她硬硬地说道。
    他衣帽间里的西服不都那几种颜色么,黑,白,灰,深蓝。
    最常穿的就是黑色和灰色,而且西装看起来也就那样,有什么可不可以。
    “带你去。”他叹了一声。
    终于还是栽在了她这声,人家也想去~
    毕竟,很难得看到她又对他撒娇了。
    毕竟,之前她还要跟他老死不相往来的决绝样,地狱到天堂,大概就是这么一个体验吧?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带你去,可以了吧。”
    娄羽安:“!”她没忍住地拍掉他的手,而且力道还有些大,“那我去收拾东西!”
    转身就风一样的跑开。
    她自降个性‘求’他,可不代表,他可以这样摸她。
    景瑜泽还在半空的手:“……”手背火辣辣的疼,她打他的手劲是越来越不收力了!
    “景先生。”保镖看着景瑜泽出来,他刚才听到了景瑜泽真的要带娄小姐一起去诶。
    原则呢?
    不是说娄小姐不可以出a市的吗?
    “嗯。”景瑜泽淡淡地应了一声,“跟我一起,没有问题。”
    他只是说她不能一个人出a市而已。
    跟他一起,那是可以的,而且她刚刚都那样撒着娇了……
    顺势而下,还可以缓解一下二人的僵硬关系。
    还有,他还可以提个要求!
    至于什么要求,晚上再说——
    ***
    j市
    景瑜泽直接带着娄羽安去找了薄谨南。
    薄谨南人没去公司,就在家里等着景瑜泽他们的到来,他家住在j市最繁华地段的一幢高档大厦里,顶楼,复式。
    入眼所见,能看到j市的海景。
    开门看到景瑜泽身边跟着的小尾巴,薄谨南微微挑了一下眉头,这是又和好了?
    最近他们闹矛盾又和好,又闹矛盾又和好的次数有点多啊。
    “薄先生。”娄羽安仿若看懂了薄谨南那微微一挑眼的意思。
    也不知道景瑜泽是怎么跟他的朋友说的。
    薄谨南只是微微地点头,看向了景瑜泽,似乎在问,谈公事还带个小尾巴?
    景瑜泽走了进来,然后说道,“上次羽安不是接了几个单子么,她说初稿出来了,要与‘客户’见面商量一下。”
    这个客户,当然就是指薄家的千金啦。
    薄谨南嗯了一声,“那我打电话叫她过来。”
    “羽安,谨南这里风景不错,顶层视野开错,你上去看看,没准能找到不错的灵感。”景瑜泽对着娄羽安说道。
    娄羽安:“……”行!她不能听,她不打扰。
    她捧着电脑乖乖地上了楼。
    秉着二楼应该可以偷听吧,她在楼梯口停下——
    保镖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娄小姐。”
    娄羽安微仰了一下头,去了顶层。
    这几百平的大平层,一线海景房,的确视野不是一般的开阔。
    而且周围就这幢楼最高,根本不怕被人窥探到隐私。
    薄谨南给景瑜泽泡了咖啡送来,手里顺便的还拿来了一张邀请函。
    “你要的帝都明晚的酒会邀请函。”薄谨南翘起腿坐到了沙发上,看着景瑜泽,“为了这张邀请函,我家里人都误会了。”
    毕竟薄家也才收到了一张。
    而至于谁去,上面也没有写的。
    本来帝都与j市不远,谁有空有兴趣了就会去,天天都有这样或是那样的酒会的,帝都那样的地方,一个个来头不小的,真要每
    场都参加,大家不用工作了。
    但是薄谨南平常都是不去的,尤其在他明确地退出了竞争后,他突然说要邀请函,可不是掀起了一些小风浪么?
    “一张?”景瑜泽接了过来,上面的邀请函的确是明晚的八点。
    薄谨南,“是整个薄家也就一张。”
    “这种酒会,不会一家请多人的,怎么,你一张还不够?”薄谨南有些惊讶了。
    “我没有收到。”景瑜泽淡淡地说道。
    “正常,你远在a市,又几乎不上帝都的,人家干嘛给你发邀请函?”薄谨南轻笑,“怎么了?”
    “你帮我见个人。”景瑜泽将邀请函还给了薄谨南,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他自己不去参加了,让薄谨南帮忙。
    薄谨南不解。
    “这个。”景瑜泽将劳斯的相片转发到了薄谨南的手机上,“人称劳斯,真实姓名是娄历帆。”
    薄谨南一听这个姓就有些惊讶了,“就是之前你让炎赫帮忙查的那个?这个劳斯……”
    “我现在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本来查着有些踪迹的炎赫,最后也断了线索。”景瑜泽轻抿了一口咖啡。
    之前荣炎赫还有消息的,但是突然间就被大刀切断了一般,没什么消息了。
    “这个劳斯我听过。”薄谨南看着景瑜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是某个集团的高层。”
    而薄谨南他现在负责的领域有些地方是景瑜泽重叠的。
    所以,二人不用言明,都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废了那么多的功夫才查到他。”景瑜泽看着薄谨南,“我要留下他!”
    “明晚的酒会他在?”薄谨南手拿过抱枕,轻轻地扣了扣,这可爱的动作与他的形象十分不相符。
    景瑜泽嗯了一声。
    薄谨南看向他,“行,我帮你去看看。”
    景瑜泽微微点头,“谢谢。”
    “你跟我客气什么?话说,你跟她……”他指了指楼上,“在玩过家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