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牌子确实是假的,上面刻的名字根本不是常青寨二当家的。”
    “怎么可能!”周大根吼道,“这就是二当家的!”
    “哦?”路晓华狡黠地眨了下眼睛,“这么肯定啊,可我怎么记得,你根本不认得字,是怎么一眼就看出,这是二当家的牌子?”
    周大根面上闪过惊慌:“我、我曾经看到过二当家的牌子,虽然不认得字,但我、但我记得就是这个样子的。”
    “那你定然是认错了,不然就是你偷的时候偷错了。”
    “我就是从仲安身上拿的,怎么可能错!”周大根大声吼完后,才意识到不对,惊惶地瞪着路晓华,而路晓华已经乐不可支地大笑起来,腰后顾禹的手将她扶着,怕她笑得太过歪倒。
    路晓华好不容易笑完了,身子偷偷地往顾禹身上靠了靠,然后举起牌子看向那些有些傻愣的村民:
    “你们可都听到了?我猜,这仲安一定很得常青寨大家的喜爱,特别是这二当家,为了让仲安行事方便,就把这牌子给仲安,结果,周大根就以胖哥长辈的身份接近仲安,借机偷了这小孩的牌子,然后嫁祸给赵万。”
    “我为什么那么做?我还能算到今天晚上会有人来杀我吗?”周大根还在试图为自己开解。
    “你确实算不到,但可以肯定两点,一,你当时偷这牌子,是想借用二当家的名头做点事,今晚算是巧了,这二嘛,今晚这些行凶之人,定然是冲着你去的。
    他们一进村,不找别人就冲着你家,周大根,你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然后被追杀到家里来了吧?不然好好的你怎么会进兆雪山?难道不是因为害怕想要躲起来?
    我还听说,你被救下山后,醒来后就特别特别害怕,一定要你这些堂兄表兄的都在家里陪你才行。”
    路晓华转而村民:“各位,你们觉得他这行为正常吗?”
    村民们互相询问着意见,然后都不约地点起头来,连受害者家属都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惊疑不定地看着周大根。
    周大根慌了,他下山醒来后害怕,确实是怕金家对他不利,因为他没能按照规定的时间去给金家汇报...谁知道兆雪山外围也能有野兽?
    但他进兆雪山是为了查探路晓华有没有藏人在那山里,并不是为了躲什么啊,这路晓华乱说!
    不对...
    周大根想到此次事件的主因,像终于找到可以反击的,用没手上的手指着路晓华:“大家听我说,今天晚上来杀我们的人,都是因为她,因为她!是她私藏了金家的窃贼,金家才会来找她算账,迁怒我!”
    他一开始没敢说,因为说了后大家就会知道,那几个黑衣杀手,还真的是被他引来的。
    可他现在不管不顾说了后发现,路晓华一点不惧地等着他说完,他说完后还问一句:“说完了吗?”
    周大根:“……”
    “如果是我藏了金家的窃贼,怎么是来杀你,不是直接去杀我?从村口去我家比来你家快多了!”
    也有去她家的黑衣人,不过早被数字荆们解决了,死无对证,村里谁都不知道,路晓华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
    路晓华看着周大根的目光都快带上怜悯了:
    “周大根,你这是发现没法诬赖赵万了,就找上我了?你觉得村民都那么讨厌我,就会完全不管公理正义,放过你这个真正害村子的人,来把我抓住就地正法吗?就像刚刚对待赵万那样?哦,他们还没来得及对赵万做什么呢,现在是要对我做什么吗?”
    她一扫旁边的村民,她故意咬重音提起的赵万,让这些村民都愧疚地低下头或退了一步。
    村里老一辈的伯伯站出来,对着周大根摇头:“大根,你真是、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如果周大根一开始指的就是路晓华,那现在估计有大半的人不会信路晓华。
    可周大根怕牵扯出金家,就选中了赵万开刀,刚才赵万经历了什么大家都记得,发现赵万是无辜的自然心虚和愧疚,这会周大根又将矛头转向路晓华,自然没人再信他。
    反而他这样反复无常,更证实了他在说谎。
    且路晓华虽然让村里人讨厌,可路晓华刚刚指证周大根的都有理有据,周大根自己都承认牌子是他偷的,从头到尾都满口胡言,试问,谁还会再信他?
    所以,等周大根不再管金家也要抖落出路晓华,发现村里人责怪的眼神仍是对着他!
    “说来,金家贴的告示我也看了,”路晓华狐疑地看着周大根,“不会是你结合那个什么家贼偷了金家的东西,才让金家气得要宰了你吧?”
    “顾家婆娘,你闭嘴,你闭嘴,你闭嘴!”周大根现在怕了路晓华这张嘴,再加上周围被路晓华煽动的,仇视他、鄙视他、怀疑他的种种目光,逼得他有点失常了,这会再听路晓华又想往他身上泼脏水,第一时间不是辩解,是要路晓华闭嘴!
    路晓华耸耸肩:“这么凶啊,那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一个。”
    周大根戒备地死瞪着她。
    “大根兄弟最近赚不少钱哦,连那么贵的簪子,都能买来送给媳妇?”
    大家顺着路晓华的目光,看到了周大根媳妇头上别着的一根发簪,那发簪居然还是金子做的。
    周大根媳妇茫然地摸了下头发,拔下了簪子,大惊,却又舍不得丢掉第一次看见的金簪:“这、这……”
    她想说这簪子不是她的,但贪便宜贪惯了,现在有一根金簪在她手上,还是她的,她怎么说得出“不是她的”这样的话。
    她咽了咽口水,想着默认了这簪子是不是就真是她的了?
    就是这迟疑,让大家更是认定了金簪是她的,周大根怎么突然有钱买簪子?路晓华说的是真的,周大根真的跟金家的仆人里外联合,偷了金家的钱?
    周大根比他婆娘清醒点,见状,气得一巴掌狠狠扇向他婆娘,将他媳妇打得趴倒在地上,半边脸都肿了,嘶吼着:“你是想害死我吗,你要害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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