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爱兰还在试图辩解:“不是的不是的,你说谎你说谎,她分明是去偷人,哪里是跟你、跟你...”
    顾禹眼眸越发黑沉,盯着她,一字一字地问:“不然,你说,那位传说中,跟我妻子有染,让她怀上孩子的,是谁?既是偷人,总得有人?可谁,见到了?可谁,听过了?”
    众人面面相觑。
    可不是嘛,偷人总得有个男的让路小华偷吧,可这男的从头到尾,连个影子都没露过,也只有顾家莫名地娶了她,大家当时都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路小华。
    好端端的顾家大公子,再落魄也没必要娶个让自己喜当爹的女子啊!
    现在想想,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牛爱兰,简直是条毒蛇啊!
    谁也不知,此时的牛爱兰被顾禹的黑眸盯着...她才是真正感受到被条毒蛇盯上的人。
    她浑身吓得僵直,偏偏移不开眼,陷入了顾禹强施给她的精神上的压迫,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再想说的时候已经没机会了,
    因为就在这时候,不知何时跑出去的掌柜带着两个捕头跑进来了,指着牛爱兰说:“就是她,跑来我们店里闹,二位官爷,你们可得帮帮我们啊。”
    巧了,这两个捕头也在一段香里吃过饭,路晓华还给过他们优惠,送过他们饮品,跟一段香等人关系都不错。
    但这不是重点,正直的两位捕头怎么会随便抓人呢,是当时的客人群情激愤,全都应和着掌柜的话:“对,就是这不要脸的女人,赶紧把她抓来,我们好好吃顿饭,她跑进来发疯,我们还怎么吃得下?”
    “对对,把她抓起来,这种祸害怎么能放出来祸害人?”
    牛爱兰被两个捕头抓起来的时候,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明明都算好了,一定能逼着路晓华给她钱,可她都不知道事情的走向怎么就拐到了这个方向来?
    她仿佛从顾禹给她的噩梦里清醒了,又好像陷入了一个更深的噩梦,她尖叫着挣扎着,差点踹到捕头身上,还张口往抓着她的手上咬,两捕头一见:嘿,还真是个疯子。
    于是武力制服她,拖着走了。
    没了牛爱兰,一段香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向来都是路晓华招呼客人,顾禹很少出面,就算出现也只是默默站在路晓华身边。
    但今天,他始终将路晓华搂在自己怀里,牛爱兰走后,他更是全权代表路晓华,大气地多送在场各位两道菜,望大家不要计较今日的闹剧,多多谅解他的妻子。
    然后顾禹才带着路晓华上了二楼,一个病弱的男人,却让人觉得特别的有爷们气,有几个女的看得脸都红了,反倒羡慕起路晓华。
    今天之事定然是瞒不住的,最后还是传了出去,不仅县城里的知道了,还倒传回了路家村和丰河村,他们都知道了被他们各种谩骂的路小华原来是这样怀上孩子的。
    还有人后知后觉地说:“就是嘛,就算是偷人,那总得有人啊,我们从不知道那男的是谁,现在想想,只能是她嫁的那男的了。”
    原本,婚前有了孩子,是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可路晓华跟顾禹,反倒成了一段让人羡慕的爱情故事,跟话本里的那些美丽的故事一样。
    牛爱兰的威胁非但没成功,反而让路晓华摆脱了她一直以来背负的各种骂名,将她的名声从烂泥地里捡了回来,且一路高升。
    因为她遭受的一切,再跟她现在过好一对比,简直非常的励志,也十分地遭人同情了。
    不过这些都是事情传开后的事了,这会,一段香二楼里的两位桌,左有盆栽,右有珠帘,明明看得到那两位桌,偏偏它又被隔绝成一个独立的世界,不被外人打扰。
    但现在二楼也没什么人就是...来自刚上二楼来的某贵公子的吐槽。
    胖哥不认识这贵公子,只是贵公子说想换到二楼上来吃,还重新点了桌菜,胖哥当然就给他换啊,毕竟这哥们刚也为他们路姐说过话不是。
    领着贵公子坐好,胖哥便下去忙了,一会再把菜给贵公子端上。
    贵公子便单手托腮,从盆栽的边缘缝隙看着那两位桌上的人。
    因为天气不冷,饭菜并没有凉到哪去,顾禹正催着刚还吃饱的路晓华赶紧吃,路晓华很认真地在吃,却边吃边哭,怎么都收不住。
    顾禹绷着张脸,看着很冷漠,但心里早手足无措了,他想了下,两手掰住桌子,猛地一举,将整个桌子举了起来,再横移过去放下,桌面上的碗盘稳稳地待着。
    还举着筷子的路晓华愣愣地看着本该是桌子的地方,结果看到的是自己的脚,泪珠还挂在脸颊上,她岂止是有点蒙。
    然而还没完,路晓华好像听到椅子“咚”了一声,不待她低头去看,她的椅子就动了,跟车子一样往前驶去,她刚因惯性往后仰,椅子又停了,她再次因为惯性往前扑,就这么扑进了顾禹的怀里。
    路晓华:“……”
    这套路够可以的!
    顾禹抱着她,拍拍背摸摸头:“不哭了。”
    还哭?怎么还哭得出来?
    路晓华从他怀里钻出来,看看他,再看看被移到旁边的桌子,她拉起他的手看了看,紧张地问:“你又用内力了?”
    顾禹的目光一言难尽,只是抬张椅子而已,用不着内力真气。
    且他身体虽糟,但以前练的力气还能保持一些,也不是持久性的使力,只是抬张桌子而已,瞬间姓的发力他还是能做到的。
    但他没说,只静静地看着路晓华。
    路晓华扁了扁嘴,像在生气,又像要哭。
    最后,她叹了口气,像要将所有压在心头的郁结统统叹掉:“你...你有想过,有一天,那个男人出现了,怎么办?”
    那个...欺负了路小华,是她肚子里孩子真正父亲的男人。
    “那就,”顾禹身子前倾,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然后在她耳边说,“让他真的,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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