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女儿不懂,伏倾寒并没有去跟她说什么道理,很直接地告诉她要怎么做,做完后再给她一点奖励,给她一颗路晓华专门特制给女儿的牛奶糖,小悦知马上眉开眼笑起来,窝在了父亲怀疑,让父亲教她怎么用那个小弓。
    路晓华:“……”
    果然,女儿就是女人最大的情敌,刚还耍赖要抱着她学射箭的,现在就去抱女儿了,最善变的男人,渣渣!
    “砰——”
    突然地响声吓了路晓华一跳,她闻声望去,看到一支箭正中靶心。
    路晓华一转头,刚好看到九皇子举着弓的手放下的动作,那弓是刚刚她拿着觉得重被换下的那把。
    而此刻的九皇子,脸上没有茫然怯弱,天真无知,反而透出一股厉色和沉重,简直像换了个人一般盯着那个靶子。
    路晓华回头看看伏倾寒,跟伏倾寒对视了一眼后,路晓华试着朝九皇子走过去,试着唤道:“小九?”
    九皇子顿了下,等他转过头来时,又恢复了那傻傻的样子,还有片刻的空白,好像忘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小九,”见状,路晓华大着胆子走到他跟前,“你、你刚刚好厉害,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九皇子看看她,看看手里的弓,刚刚还很有气势的他下意识地就缩着肩膀,还把弓抱在怀里:“饿了,饿了。”
    路晓华在那刻也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可能还有一点庆幸,她想让小九恢复过来,可又担心恢复了的小九,可能就不会跟他们做朋友,不会跟小悦知玩了。
    “饿了呀,那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路晓华再次回头寻求伏倾寒的意见,伏倾寒同意让她暂时歇一会,路晓华高兴地带着小九和小悦知,后面跟着一只丈夫去厨房做好吃的。
    吃完后休息会,路晓华重新学习射箭,伏倾寒在旁边教她顺便盯着不让她偷懒,小九则陪着小悦知玩小木弓,旁边还有管家十二等人看着,小九没再碰大弓,好像刚刚那一箭,是所有人的错觉。
    ——
    晚上休息时,路晓华骂骂咧咧的:“魔鬼,你还把我当你妻子吗,又你这么折磨自己的妻子的吗,我的手快断掉了你知道吗,知道吗?”
    边骂她边往床上一趴,嘴上还哼哼唧唧的。
    伏倾寒过去,亲自将她把鞋袜拖了,给她端来装着热水的盆子给她洗脚:“泡泡会舒服些。”
    “哼,我不止脚,我手也好疼,胳膊好酸,都抬不起来了。”
    “刚练习是这样,后面就会好,明天休息,后天一早就出发到猎宫,有什么想带去的吗?”
    伏倾寒问完后等了会,都没等到回答,抬头一看,发现她就这么趴着睡着了。
    这两天是真的把她累坏了。
    伏倾寒把水倒掉后,又用专门洗脸的盆重新打来热水,将路晓华翻过身来,免得她自己把自己憋到,然后给她擦了脸,擦了手,脱掉外衣,让她舒舒服服地躺进被窝里。
    随后伏倾寒再去料理自己,清洗完后躺在路晓华身旁,亲了她一下后,从后面将她抱住,一同进入梦乡。
    ——
    “哇哦。”
    路晓华走出营帐,望着碧绿的草原,远处的森林,还有周围大大小小的营帐,这种“风景”还是第一次见,觉得心中挺舒畅的。
    因为到达这里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狩猎明天才会正式开始,今天就是安营、休息,晚上会有些小活动。
    伏倾寒跟禁卫统领要负责大家的安全,要忙得很多,路晓华就一个人在周围走走逛逛。
    然后就巧遇了牧夫人和陪着牧夫人的牧嘉天,牧夫人安奈着激动邀请路晓华,路晓华没有拒绝,那天吃完饭后,两边的尴尬要少了不少。
    牧夫人来这里不止一次两次了,对这里很熟悉,她很耐心地告诉路晓华这里有哪些比较好玩的,明天去狩猎的时候,林子里头有哪个地方值得去走走,还告诉她,此次来秋猎的人里,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哪些是值得结交的...很耐心地叮嘱了。
    聊着聊着,免不了聊到小悦知,对于一直不能看到这个外孙女,牧夫人一直很遗憾:“你和指挥使要几天不在家,知知会怕吗?”
    “这丫头心野得很,有得吃有得玩,哪会想起她还有爹娘啊!”路晓华一脸嫌弃。
    以前,到了晚上爹娘还没回去,小悦知肯定要哭的,现在也不知是习惯了爹娘偶尔的“失踪”,还是有了最好的玩伴小九,她顶多也就哼哼几声,被小九哄一哄就好了。
    “小孩子哪有不惦记爹娘的,”牧夫人忍不住侧头看着路晓华,“又有哪个爹娘,不惦记自己的儿女。”
    路晓华下意识地也转头,正好对上牧夫人的眼睛,那双充斥着自责懊恼悔恨的眼睛,让路晓华本能地移开了眼睛不敢再看。
    牧夫人无声地叹了口气。
    牧嘉天见气氛有些不对,插进话来:“小华,你喜欢什么皮子,我明天给你猎来,就当送给知知的礼物了,你别看我这样,我猎物可有一手的。”
    牧夫人不客气地拆儿子的台:“就你这两三下,想要什么人家指挥使不会给弄来?”
    “那不一样嘛,指挥使到时候肯定要伴在皇上左右,哪像我们可有放开了玩?”牧嘉天直接问路晓华,“小华你说,你喜欢什么?”
    路晓华见这母子一唱一和的,觉得好笑,倒也不推辞:“二公子看着送吧,我都不嫌弃的。”
    她倒不会哭着嚷着说不要射杀那些动物,首先,这里头的动物都是专门养的,每次春猎秋猎的时候再放出来。
    其次,不止是当今皇上,是从古至今每朝每代几乎都有类似的活动,她要大举不准猎杀动物的旗子,不等于打皇上的脸,把他们全家送上断头台?
    牧嘉天有点委屈:“小华这意思,好像我猎的皮子一定不怎么样似的。”
    路晓华和牧夫人相视一眼,同时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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