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算荣亲王找的不是曲嫔,荣亲王这个王爷,在没有太监陪从带路“看守”的情况下,偷偷进出后宫,就已经于理不合,是大逆不道了。
    老太傅一直是个让人尊敬的老臣,就连坚定站在太子那边的人,都会相信老太傅的话。
    老太傅开了口,又有另一个老臣作证,再结合伏倾寒拿出的证据,最起码,荣亲王秽乱宫闱的事是逃不了了。
    有一位大臣喊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荣亲王跟曲嫔有染,生下了一个孩子,那孩子再跟元后的孩子掉包,做了太子,那将来...”
    大臣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妥,再不敢往下说,还瑟缩着往后退,想把自己藏起来,生怕某些人会先拿他开刀。
    但他也喊出了大家心里想的却不敢说的事实。
    在这异常诡异的气氛中,太子忽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张狂也疯狂:“哈哈哈...就算你们都知道了,那又怎样,你们能拿本宫怎样?”
    原文质彬彬,还算内敛的一个人,这会不管不顾地爆发出来,那瞪着众人的眼睛跟铜铃似的,太子大概也是压抑久了,借着这种情况发泄出来。
    “现在外头都是本宫的人,本来本宫还顾忌着倾寒和元帅,不想跟你们真大动干戈,想呵呵平平地坐上那个位置,可你们真当本宫怕了你们吗?”
    太子确实不想跟倾寒和元帅这么直接的撕破脸,元帅手中还掌控着一部分兵权,伏倾寒手下的蝠龙卫也着实让人头疼,要知道,他花了不少心思,也只收服其中几个蝠龙卫,还不是核心的。
    他怕强势压下这两人,再强势登基后,他们的人手会再后续闹出不少事来,到时候再给虎视眈眈的敌国可趁之机就不好了。
    种种顾忌,才让他跟荣亲王做出今天这样的计策,原想着大家各退一步,他又没想真在今天对伏倾寒怎么样,不过是先拿下他的娘子作为人质罢了。
    他以为伏倾寒应该能懂他的意思,结果伏倾寒完全不给面子就算了,竟然将计就计反将他一军,还是直戳他最痛的地方。
    真以为他怕了他们吗?大不了,就先跟他们打一场!
    太子手一挥,明里暗里的禁卫冲了进来,将殿厅里的所有人都包围了起来。
    “现在,父皇‘病重’,本宫是父皇亲封的太子,本宫现在做什么都名正言顺,你们能拿本宫怎么样?”太子疯魔地扫视众人,“难不成,你们以为,你们还有机会出去昭告天下,说本宫不是父皇的儿子吗?”
    老太傅怒喝:“你、你敢!”
    “本宫有什么不敢的?”太子笑了起来,“外公,您放心,是伏指挥使叛变,通了敌国,还害了父皇,您及时发现想要阻拦被他所害,不止你,今天来这的都被他残忍的杀害,幸好本宫最终想他捕获,一定能为你们报仇的!”
    老太傅颤微着手指着太子,怒火攻心,说不出话来。
    而原本拥护太子的几个官员,听太子这意思,是要将他们也一同灭口了,吓得赶紧跪下求饶:“太子殿下,我们对您那是忠心耿耿啊,今天就是伏指挥使想要造反,殿下您好不容易才将他降伏,我们、我们都知道的!”
    他们说着,狠狠地磕了几个响头,希望太子能饶他们一命!
    太子却无情地说:“怪只怪,你们今天会在这里,被咱这残忍的伏指挥使一同杀害,”说到这,他不知想到什么笑了起来,“也难怪,毕竟是那种地方出来的,杀性成瘾。”
    太子玩味地盯着伏倾寒,就像在看一样玩具:“原以为,你是最成功的,结果还是失败了。”
    路晓华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捏紧了伏倾寒的袖子,她觉得太子的话里好像有不好的信息。
    但这会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再次探头出去,对荣亲王道:“王爷,倾寒可是你儿子,你真要看着他死?”
    荣亲王可谓十分“大义灭亲”了:“他既走错了路,就该受到惩罚,我先是一个臣子,而后还是一个父亲。”
    说完,他拱手朝太子作揖。
    这是奉太子为王的意思了。
    太子昂了昂头,路晓华却失口大笑起来:“王爷,别逗了好吗,这句话别人说可信,你说了那就是笑话,要不是太子是你亲儿子,你会拥护他?分明是先是个父亲,然后才是个臣子吧?哦不,你大概还想着,儿子都做皇上了,你是不是就是太上皇了呀,还做什么臣子呀?”
    路晓华说的这些话,是显而易见,是所有人心里都清楚明白的,可就连太子和荣亲王,都把话说得很有艺术性,不肯完全“袒露”出来,拽着自己那块遮羞布。
    偏偏路晓华毫不客气地将他们的遮羞布全揭了,还毫无畏惧地大肆嘲笑,不少臣子,在悲催惶恐中,不免对她流露出敬佩来,还有隐隐的痛快。
    太子和荣亲王就恼了,直接下令将这里的所有人就地处死!
    这是要让正龙殿血流成河了。
    “太子,你做这些,是否问过本宫了?”
    紧闭的殿门被推开,仪态万千、雍容华贵的皇后,拖着厚重的裙摆迈了进来,一身尊贵的气质逼人得很。
    太子看着突然闯入的皇后,磨着后槽牙:“母后,谁让你来的,你身体不适,还是在自己的寝殿里好好休息才好,别的事,就别掺和了。”
    继后的存在就像个透明人,她有儿子,但儿子还很小,要长到能跟太子拼搏的年岁,太子早稳坐江山好几年了。
    她跟路晓华以前书中见过的那些继后都不一样,她一点都不张扬,也不曾去虐待哪个皇子,给哪个妃子上眼药,她守着一禺,似乎只盼着她的孩子能平安长大就好。
    其实她的做法是聪明的,因为只要不出意外,就算她的孩子不能做皇帝,可她是皇后,不管哪个皇子登基,都得尊她为太后,差别只在乎太后手中能握有多少权利而已,但衣食无忧是肯定的。
    因此,太子向来对这个皇后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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