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胜月被一群人勾搭着不停地喝酒,她心底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起初她也害怕自己会被面前的人灌醉,但是她后来一想,有骆名阑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她怕什么?
    看着一杯杯送上来的酒,听着那些夸她漂亮夸她酒量好的话,季胜月也就毫不犹豫地都仰头喝了下去。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交际比祝月瑕强多了。
    看这些人,可都在夸她呢。
    酒喝了大半,骆名阑伸手给她夹完菜后,一手悄然地揽上了她的肩膀,低头说道:“胜月,你没事吧?”
    季胜月喝得晕晕乎乎的,两只小脸蛋通红:“我有些醉了。”
    一群人的视线都盯在了季胜月的脸上,骆名阑笑了起来,低头在她耳边说道:“那不如,我送你去休息吧?”
    季胜月怔了怔,定睛看了骆名阑一会儿,“我,你还是送我回家吧。你知道我家住在哪儿。”
    骆名阑一愣,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想要回家,当他是吃素的?
    骆名阑抬头对斜对面的光头使了个眼神,光头明白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了一片药片。
    光头抠出来了一粒,放进了手边上的白酒杯里,不一会儿药片就在杯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桌上的人都看见了这一幕,但是谁都没有出声,反而一脸看好戏地看着骆名阑怀里的季胜月。
    骆二少显然是又要哄女人上床了,他们当多了二少的托,这种事情他们干多了,怎么能在今天坏骆二少的好事?
    光头拿起酒杯走到季胜月身边道:“季小姐要走了,那把这杯水喝了再走吧。”
    季胜月迷迷糊糊地喝了两口就猛然呛了起来。
    “这是……咳咳咳……”季胜月皱眉道:“这是白酒。”
    光头一拍脑门道:“哎呀,你看我,喝多了都记不清了。”
    季胜月的头越来越晕乎,没过已汇入竟然就直接倒在了骆名阑的肩膀上。
    骆名阑笑了笑,手掌肆无忌惮地摸上了季胜月的脸庞:“皮肤倒还挺细嫩。”
    光头在一旁色眯眯地说道:“骆二少又得了一个美人啊!”
    “美人?”骆名阑捏着季胜月的下巴说道:“比不上她那个亲表姐,我的好大嫂。”
    要说美,祝月瑕的身段才是真的万里挑一呢,整个金昌就没找得出第二个能赢过她的。
    要是他能早一点出手,说不定祝月瑕就是他的了。
    可惜那个女人已经嫁给了骆名爵,他想下手也都没有了机会。没能睡到祝月瑕,骆名阑一直都觉得无比可惜。
    不过季胜月也不错,这姿色也胜过一般女人了。
    要紧的是她干净,这种女人睡起来,可比睡那些交际花有意思多了。
    骆名阑顶了顶口腔,嘴边露出一贯的玩世不恭的笑容来。
    骆名阑扶着季胜月站起来道:“我就先带她上楼了,你们吃好喝好。单我已经买好了,你们慢慢吃完再走。”
    光头笑眯眯道:“骆二少今晚跟这个女人慢慢玩,一天还长着呢。”
    骆名阑扶着季胜月走出了隔间,房间是早就在聚英酒店开好的,上楼就可以直接住。
    骆名阑扶着季胜月走进三楼的屋子里,直接把人丢到了床上。
    看着季胜月及膝的裙子,骆名阑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就从她的小腿摸了上去。
    还真不错……
    骆名阑的呼吸沉了沉,锁死房门后,走向床边的时候就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朝着床上的女人压了上去。
    …………
    祝月瑕吃完饭后,就跟着骆名爵一起离开了聚英酒店。
    在门口的时候,骆名爵的几个新的合作伙伴还个个都对她弯腰倒了别。
    “嫂夫人再见。”
    “嫂夫人下次有机会跟爵爷一起去我家做客。”
    祝月瑕微笑着跟他们摆了摆手:“再见。”
    等大家都走得差不错了,骆名爵也替祝月瑕拉开了车门。
    “上车。”
    祝月瑕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骆名阑的车,诧异道:“他们还没走?”
    他们今天这顿饭已经算是吃了很久了,骆名阑竟然比他们还久?
    骆名爵不以为意道:“骆名阑总是跟些乱七八糟的人喝酒,有时候一喝就是一整天。没什么奇怪的。”
    祝月瑕点点头,转身上了来时的车子。
    夜深。
    季胜月在酒店楼上的房间里醒来。
    她一动就觉得浑身酸痛,浑身的骨头就像是散了架一样难受,最让她感觉奇怪的是两腿之间的痛觉。
    季胜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酒店的天花板和亮着的白炽灯。
    她头疼的厉害,掀动被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穿。
    “啊!!!”
    季胜月惊恐大叫,连忙抓紧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裹的死死,她在床尾的地板上发现了自己的衣服,这时候却都忘了去捡。
    因为她在床上看见了另一个男人。
    骆名阑。
    他躺在季胜月的身边,光着臂膀,身上也是一丝不挂。
    被季胜月的叫声吵醒,敛足的骆名阑皱了皱眉头:“叫什么,怎么了?”
    季胜月浑身颤抖地看着他:“你,我,我们……”
    季胜月一句话还没说完,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贞操和名节,可是她却在一次喝醉了以后失去了!
    骆名阑愣了愣,过了几秒钟才回过神。
    他神情慌张道:“我们怎么会在一张床上?”
    季胜月紧紧抱着胸前的衣服,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我还是个清白的姑娘,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你要我怎么办?”
    骆名阑沉声道:“都是我不好,喝多了点就……”
    他认真打量着季胜月的神情,见她只知道哭,却没有一点怀疑到自己头上,斜斜地勾起了嘴角。
    季胜月哭得越发厉害,要是奶奶知道她跟别的男人还没结婚就先上了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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