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婉听到这话,忽然来了兴致,绕了江晚晚两圈,问道:“那你也会因为你夫君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而生气,也会因为他不理你而心酸吗?”
    江晚晚见付婉好像跟自己找到了共同话题,于是点头说道:“那当然会,我的夫君只准喜爱我一个人,也只能娶我一个人,这一辈子,只能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当付婉听到江晚晚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时候,目光忽然迸发出闪亮的光芒,她伸手拉住江晚晚的手腕,激动地问道:“一生一世一双人?”
    “对,一生一世一双人。”江晚晚肯定地点头。
    “你的夫君同意了?”付婉惊讶地问道。
    江晚晚笑着拉着付婉的手说道:“我曾经跟我夫君说,如果他要娶别的人,我就把他休了。”
    江晚晚想到以前她就喜欢在萧墨白不在的时候吹一下牛皮,可萧墨白每每都会抓到她的小辫子,现在她也想让萧墨白抓到她的小辫子,可萧墨白他现在在哪呢?
    付婉此时此刻觉得江晚晚的形象忽然在她的心里高大起来,一个女人也可以休夫吗?
    “没错,我就想让方青一辈子只跟我一个人在一起,我不想他看别的女人,我也不想别的女人看他。”付婉说到这的时候,目光扫向江晚晚,分别在意江晚晚的美貌。
    江晚晚收到付婉的目光说道:“你这样想有点狭隘,方青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物品,他足够优秀,肯定会有人欣赏他,你不能阻止别人看他,你要做到的是让他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付婉听到江晚晚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连忙问道:“那怎么做才能让方青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江晚晚觉得付婉挺好玩的,有的时候竟然有点像徐天骄,也不知道他们在京都里怎么样了,于是对付婉说道:“首先你得确定方青是不是喜欢你。”
    付婉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说道:“我觉得他不是特别喜欢我……”
    “为什么这么说?”江晚晚问道。
    “因为他从来也没说过他喜欢我,而且总是凶我。”付婉沮丧地说道。
    江晚晚点点头,虽然说方青今天以前对自己有点情动,但是她通过今天对方青和付婉互动的表现来看,其实两人之间相处跟其他人不一样,这一点的不一样,就是两人之间的无限可能,谁都有迷路的时候,走错了路,才知道正确的路在哪里不是吗?
    于是江晚晚笑道:“那他对别人也像对你一样?”
    付婉想了想,摇摇头,气闷地说道:“他从来不凶别人,他家隔壁的胖丫曾经弄坏了他的药瓶,他都没凶过她,只是再也不让胖丫上他家一步了。”
    “这不就对了,你想想方青对你的这种表现是不是也是特别的?”江晚晚点拨道:“兴许他自己都没发现,所以你要给他一点空间和时间。”
    付婉仿佛听懂了江晚晚的话,意思就是不要总缠着方青呗,可是……
    “可是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要靠近他,黏着他,恨不得两人是一体的,永远不用分离,我,我做不到。”
    付婉纠结地说道。
    江晚晚听到付婉的话,也想起了萧墨白,她曾经认为,萧墨白可以在朝堂上做他的事情,那她就可以在商场上做自己的事情,以为以后有很多日子可以黏在一起,可是现在却不得相见,早知今日,还不如当初天天黏在一起,黏个够呢!
    叹了口气,江晚晚又想萧墨白了,心口不再疼了,也不知道萧墨白的伤好没好利索。
    想到萧墨白,江晚晚一时间连谈话的兴趣都没有了,直接对付婉说道:“你好好想想吧,我要回去休息了,有点累了。”
    说完话,江晚晚转身就往黄大娘家走去,付婉看着忽然低落起来的江晚晚,不明所以的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说错了什么吗?是不是让她想她夫君了?”
    江晚晚在这边和伪情敌握手言和,那边昏迷中的萧墨白忽然张开了眼睛。
    一直在萧墨白床边守着的傅思颖看到萧墨白醒过来,高兴了一下,又疑惑地想到医生说他力竭可能昏迷个两三天,怎么才半天,人就醒了?
    萧墨白不是因为身体不累,而是因为意识忽然间特别清醒,所以才张开了眼睛。
    晃了一会儿神,萧墨白才把脑袋慢慢慢慢转到傅思颖这边,感受到傅思颖握着他的雪白的手,萧墨白心头一跳,仿佛以前就有一只这样的雪白的小手握过自己的手,也曾在自己的身体上不断的游走过,但是眼神往上看到傅思颖的脸时,脑袋骤然一疼,另一张脸跟傅思颖的脸不断的重合,又不断的抽离,一时间萧墨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甩开了傅思颖的手。
    萧墨白想要伸手捂住脑袋,但尝试了两次,却抬不起手来。
    傅思颖看到萧墨白痛苦的模样,又拉起萧墨白的手,紧张地问道:“瑾瑜,你觉得怎么样,脑袋疼?”
    萧墨白不说话,皱着眉头,强忍着脑袋里想让他撞墙的疼痛。
    傅思颖见萧墨白脸色都惨白起来,直接喊人去叫医圣过来。
    医圣赶过来的时候,傅思颖刚想要伸手抓住医圣,但是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把手收了回来,慌张地说道:“快,医圣,你快看看他怎么了,从刚才醒来开始,脸色变得白得不像话,好像是头疼!”
    医圣不紧不慢地摸上了萧墨白的脉,然后扭头对傅思颖说道:“请小姐先出去,我要医治他。”
    傅思颖本来不想出去,但是看到医圣的目光,又讪讪地往门外走去。
    等傅思颖出了屋子把门关上,医圣看着痛苦不堪的萧墨白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有什么那么难忘呢?”
    这句话仿佛是说给萧墨白听的,又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
    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不离身的钵,从里面又捏着一只小黑虫子,捏着萧墨白的嘴,把虫子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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