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觉得她和萧墨白崩了。
    因为自从萧墨白说完只有丧偶的话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对于这个丧偶,江晚晚心有戚戚焉,这个狗东西一定是在威胁她!
    江晚晚觉得自己不能做一只待宰的羔羊,所以在第二天素秋和彩云给她换药的时候,就装模作样的作妖起来。
    “疼疼疼。”
    素秋的手还刚扯到包裹伤口的青布一个头,江晚晚就皱着眉头轻声喊了出来。
    “竟然疼成这样吗?”素秋手上一松,十分担忧的问道:“要叫御医过来吗?”
    江晚晚噎了一噎,说道:“不用,伤成这样肯定疼的,你来吧,我能忍住。”
    等素秋又来扯青布的时候,还没拆到一半,江晚晚就趴在枕头上装哭:“不行了,素秋,我好疼呀,怎么办?”
    素秋和彩玉看到江晚晚都疼哭了,脑门上都冒出一层细汗,忐忑地说道:“夫人,不行就喊御医来吧,看看能不能开点什么药,可以让夫人少点疼痛。”
    江晚晚把脑袋埋在枕头上,抽抽鼻子,问道:“夫君在哪?”
    素秋和彩玉对视一眼,夫人昨天把大人气走了,大人一宿没回来,此时她们也不知道啊。
    “大人……昨夜没有回来,我们也不知道。”彩云小声的回道。
    江晚晚咬牙在心里给萧墨白骂了三百六十个轮回,然后又说道:“我不管,你们去找他,告诉他我伤口疼!”
    话说到这,素秋和彩云再不知道江晚晚是什么意思,那她们也不用当这个大丫鬟了,两个人对视一眼,素秋放下手里的活,把被子扯在江晚晚的身上盖好,然后说道:“那奴婢们去找大人,夫人先坚持一会儿。”
    江晚晚点了点头,听到两人出门的声音后,才把脑袋从枕头上抬起来,只见她眼中晶亮,脸上有点红晕,哪里还有刚才哭哭啼啼时的样子?
    江晚晚用手捶了一下被子,死萧墨白,留下一个模棱两可的话来吓唬她,自己倒是走的潇洒,还害得她在丫鬟面前丢人!
    等到江晚晚都要睡过去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江晚晚猛地清醒过来,用没受伤的手伸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一掐,疼痛袭来,江晚晚眼眶中也立即涌上了眼泪。
    房门被推开,萧墨白冷着脸走了进来,看到趴在床上把脑袋埋在枕头上的江晚晚,扯了一丝冷笑说道:“娘子想把自己闷死,何必叫我回来看?等娘子闷死了以后,我自然会回来给你收尸。”
    江晚晚听到萧墨白嘲讽的话,磨了磨自己的后牙槽,知道这狗比还没消气,只好将狗腿政策走到底。
    于是她从枕头上面仰起头,这一个角度卡的刚刚好,刚才在眼里憋的眼泪正巧从眼眶里流到面颊上,看起来特别楚楚可怜。
    萧墨白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晚晚,因为江晚晚要换药,里面的中衣已经脱了一个袖子,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更能看到脖子以下隐隐约约的腻白和丘壑,活像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任是萧墨白自控力有多好,此时也觉得有点口干,萧墨白下意识的将手掌收成拳头的形状,再开口的时候,冷冽的声音中就带了一点点沙哑:“装哭有用?”
    江晚晚没想到萧墨白能看破她,但她厚着脸皮不承认,撇着嘴十分无辜地说道:“夫君在说什么呀,我伤口真的很疼啊!”
    萧墨白的目光从她的身上挪开,说道:“那就让御医来。”
    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身体却很实诚的坐在了床边上,江晚晚暗自挑了挑眉,看到有戏,就往萧墨白身边挪了挪,把脑袋放在萧墨白的腿上,仰着脸看着萧墨白,小声道:“夫君还在生气吗?”
    萧墨白觉得腿上一重,垂眸就看到江晚晚像小猫儿似的趴在他的腿上,小脸上带着一点点讨好的神色,本来江晚晚长得就十分明艳,此时衣衫凌乱的趴在他腿上,还用无辜又乞求的眼神盯着他看,就让房间里多了一丝旖旎的味道。
    萧墨白放在另一边的手捏在一起慢慢搓了搓,仿佛在感受江晚晚细腻皮肤的触感。
    江晚晚只在乎萧墨白的态度,根本没发现萧墨白目光的变化,等得不耐烦,脑袋又在萧墨白的腿上晃了晃,哄道:“夫君要生气,也要让我把事情解释清楚,等我说完话,夫君想让我死,我绝不多活一刻,行么?”
    萧墨白瞥了江晚晚一眼,淡淡说道:“先换药。”
    “那夫君给我换?”江晚晚得寸进尺的问道。
    萧墨白此时没说话,只是伸手掀开了该在江晚晚身上的被子,露出一个雪白圆润的肩头。
    江晚晚老老实实的趴在萧墨白的腿上,感受到萧墨白伸手扯青布的动作,心里还是有点怕疼,小声提醒道:“夫君轻点,我怕疼。”
    萧墨白此时扯青布的手就一顿,低头看到趴在他腿上的江晚晚,又听到江晚晚此时小绵羊似的撒娇,目光忽然一深,身体也热起来,眼中是她的肩头,手中是娇养的皮肤光滑的触感。
    此时此刻的萧墨白感觉自己好像身处在沙漠中渴到极致的旅人,而那肩头就是一湾清澈的月牙泉,几乎是想都没想,萧墨白整个人按着江晚晚的肩膀,整个人伏了下去,忽地在江晚晚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江晚晚感觉到萧墨白的动作不对劲的时候,肩头上已经一痛,然后就感受到男人的嘴唇在他的咬上的亲吻了一下。
    一股电流一瞬间从江晚晚的肩头上窜到她的尾椎骨,江晚晚如遭雷击,下意识的“嗯”了一声后,才惊慌地喊道:“夫君?”
    在沙漠中喝到泉水的萧墨白松嘴离开了江晚晚的肩头,又用拇指和食指在牙印的地方摸了摸,眸色深深地说道:“娘子惹我生气了,这是对娘子的惩罚。”
    被咬了一口的江晚晚:那你就咬我?你踏马真是属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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