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仅关系到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更关系到张徐两家的安危。
    总是不能将这么大的一个把柄,就放到对手的手中吧?
    江晚晚本以为是无事,哪知天刚黑下来,张子仪就找上了门。
    她都懒得去给张子仪好脸色,抱怨着空气稀薄,要回房透透气。
    “萧夫人。”张子仪无法,只能向江晚晚深深的作揖,“此事另有缘故,你听我解释两句可好?”
    江晚晚由彩云扶着,都是要往外面走了,却忽然扭过头,问他,“你想要让我帮你说情?”
    “事情就是一个误会。”张子仪急切的说着,“你们才刚刚回到京城,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给我自己找不痛快,是不是?”
    他与徐天骄的关系,总是这么胶着,他也很苦恼。
    “来,坐。”萧墨白向江晚晚伸出手。
    江晚晚恼火的看了萧墨白一眼,扭头就坐到萧墨白的身边,倒是想要看看张子仪能说出个什么好处。
    当她真的听到张子仪讲着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时,啼笑皆非之余,却依然觉得疑点重重。
    “我只问你。”萧墨白道,“女子的身份来历,可查清楚了。”
    张子仪道,“她说……”
    萧墨白将茶杯递给张子仪时,也适时的打断了他的话,“你知道的,我们想要听到的并不是‘她说’,而是你查到的前因后果。”
    张子仪轻摇着头,竟然选择隐瞒,“我是查到了许多东西,但毕竟是那姑娘家的家事,我也不好往外面说啊。”
    江晚晚的面色一青,只觉得太生气了。
    这个张子仪有的时候真笨,真是要人性命。
    江晚晚猛的站了起来,“瑾瑜,我先走了。”
    她怕再听张子仪说下去,今天都不必再睡了。
    “这女子只是由我搭救,我们之间的关系向来是干净的。”张子仪见状,立即说,“那天也不过是不知实情的人胡乱打趣,我都不知道骄骄就在一旁,我今儿去了徐府,她避而不见,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如果他知道的话,必是会当即解释,不会拖延到现在的。
    “她的名字是什么?”江晚晚突然问。
    她派着左安宁去查,查到现在都没有特别的线索,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女子于京都中非亲非故,想要再查得细致一些,是应该要再派着人到京都之外去查。
    她为了徐天骄,都觉得明天要亲自走一趟,将那女子的身份查个清楚。
    张子仪看向江晚晚,“就叫李翠,再普通不过了。”
    江晚晚嘲讽的扭过头,“这么普通的一名女子,把骄骄都惹生气了。”
    萧墨白见江晚晚一句,张子仪一句,都没有说到点子上。
    “好了,你不要再为难他了,你看看他的态度就知道,怕是此事有些误会。”萧墨白劝着说江晚晚,“我来问一句就好。”
    江晚晚将女子的姓名记在心上,如若张子仪在明天都不曾给出一个交代,她就要好好查查事情的前因后果。
    萧墨白看向张子仪,“你可知道,今天就有拿捏着此事,想要寻着张家的麻烦?”
    他说出来的这一句话,方是真正的大事。
    江晚晚与张子仪同时看向他,原本有些争锋的味道也消失怠尽。
    他们都是一体的,无论有多少矛盾或者误会,都要一致对外。
    江晚晚是最先问出来的,“与徐家没有关系吧?”
    萧墨白笑着回答,“没有!”
    江晚晚看向张子仪,“张公子莫要误会,我不是因为怕你连累了徐家,而是少扯一家,就能知道他们针对的人是谁。”
    如果没有与徐家扯上关系,那就是在针对张家。
    “对方大可能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要将我们慢慢的瓦解,先从你是最适合不过的。”
    萧墨白的话说得很直白,张子仪更当然也能听得明白,从张家先下手,是最适合的。
    先不说其他,张子仪的长相就足够吸引女子,拿着此事大作文章,先搅了他的亲事,给他一个“行为不端”的名头再说。
    至于这几家都有小姐于府中,女子细腻,稍有不妥时,她们立即就可以感觉到,甚至及时的反击。
    更重要的是,其中有几位小姐的脾气都不太好,任是谁碰到这种事情,必定在第一时间都会进行反击。
    但像张子仪,陈向禹这样的公子们便没有关系。
    他们既然在感觉到事情不妥时,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就下狠手,想着如何反击报复,而是将事情先圆过去,不要闹出更大的麻烦,反而会给对方留有后路。
    张子仪这个把柄在外,是最容易抓住的。
    萧墨白知道张子仪想通,却还是提醒他,“良家女儿,非奴非婢,无名无份的寄居于张家,是说不过去的。”
    怕是太上皇还是不肯死心,纠集着余部想要再进行反击。
    无论帮助太上皇的人会有多少,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不会放过,也必然会给他们这些人造成困扰。
    “我懂了。”张子仪道,“我明天就去徐府,将事情讲清楚。”
    “映雪在徐府呢。”江晚晚提醒道。
    她也不是真的忍心,叫张子仪到了徐府以后,就被徐天骄收拾掉。
    张子仪哭笑不得的说,“打扰两位了。”
    萧墨白始终轻拥着江晚晚,在看到张子仪起身时,便道,“我夫人身子重,我就不相送了。”
    “可。”张子仪从不在乎虚礼,再有如今的烦恼事,也就匆匆而去。
    江晚晚眯着眼睛,“我们明天可是要去徐府?”
    “不必去。”萧墨白道。
    如果张子仪连这种小事都处理不好,莫说以后要娶徐天骄,怕是连徐天骄的面儿都见不到。
    他叹了口气,“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可以在鼓励协助,但是不要参与过多,这毕竟是他们的人生。”
    最后没有走在一起,只能说明不适合呀。
    江晚晚歪着想要与萧墨白说话时,付婉大方的敲门而入,送来了补汤,盯着江晚晚喝过以后,便离开了。
    如今的付婉,不再惧萧墨白,整个人竟然像是发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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