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刑柏舟已经在座位上坐下来了,手里举着安其姝的小影牒。
    办公室里的光线非常明亮,照得小影牒也熠熠闪光,耀武扬威,证据确凿!
    安其姝脚步顿住,回过身来,脸上露出大大的笑脸。“柏舟哥哥,你也喜欢啊!”
    刑柏舟眉头都没皱一下,“昨天你已经年满十八岁了!”
    安其姝听了立即蹦跶起来,“原来你真的记得我的生日!”
    刑柏舟慢条斯理地说:“我只是要提醒你,你已经成年,邢家没有再养你的义务!”
    说到这个安其姝就来气,她的亲生父亲是谁她都不知道,只记得自己从小被养父安威收养。五年前,安威查出患了绝症,又把她托付给交情很好的邢家。
    据说当时的协议是养父把万贯家产给了邢家,而她的身份长大后是刑柏舟的未婚妻……
    刑柏舟倒是毫不客气地把安威的家产给收了,现在经营得有声有色,但是该履行的义务却只字不提,看安其姝的眼光好像看一只老鼠或者蟑螂!
    安其姝死缠烂打,倒追这么多年,除了越来越让他讨厌以外,连跟毛都没有摸到!
    赔了夫人又折兵,鸡飞蛋打,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这种亏本的买卖安其姝怎么能做?
    就算是死也要拖着刑柏舟一起下地狱啊!
    于是安其姝又转过身来,对刑柏舟龇牙咧嘴:“想让我走,行啊,把我该得的东西分给我,我就走!”
    刑柏舟的眉毛终于抖了一下,“你该得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你,或者你的一半财产,你选一样!”
    刑柏舟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又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然后慢条斯理地道:“你要跟我算这些年来的总账吗?当初你养父给我们的产业已经负债累累,要不是我,早就破产了!我还没跟你要你在邢家这五年的抚养费!”
    果然,谁能算得过刑柏舟啊!
    国际贸易与金融学的双博士。
    好好的一个厂子,到他嘴里成了濒临破产负债累累的烂摊子了,她找谁说理去?
    “那你就履行你当年的诺言,娶我!”
    “很抱歉,我对你毫无兴趣!”刑柏舟的烟抽到了一半,在水晶烟灰缸里掐灭了,打电话给他的司机文宽。“阿宽,你上来一下!”
    “你想干嘛?”安其姝有点紧张起来,她跟刑柏舟缠斗了这么多年,从来还没赢过!
    刑柏舟好看的眉眼一挑:“我忘了,你天你生日,我还没有送你礼物?”
    安其姝没有盲目地开心,跟刑柏舟相处这么多年了,他的行事作风她还是懂的!
    他能送她礼物才怪!
    文宽来得很快,进门就问:“老板,什么事?”
    刑柏舟神情像只老狐狸似的说:“给安小姐买一张去欧洲的单程机票!”
    文宽有点跟不上刑柏舟的思路,“欧洲?哪里?”
    刑柏舟道:“随便哪里!到了地方,把她的护照收回来!”
    “呃,这个……”文宽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刑柏舟冷笑一声,“简而言之,她已经被驱逐出境了!从此邢家不再有这个人!明白了?”
    “是!”文宽本能地啪地一下对刑柏舟立正敬礼,尽管眼中还是一片错愕!
    安其姝被这一连串的打击气昏了头了,这凭什么呀?
    她不就看了个小电影,外加误闯了男生澡堂吗?
    多大点事?
    刑柏舟他丫的就是看她不顺眼,想尽办法把她赶走罢了!
    安其姝扑上去就对刑柏舟动手,但是一点便宜也没有占到。
    她是练了十多年的跆拳道,但是刑柏舟练了二十几年的自由搏击,好像还是什么冠军什么的!
    别看他平时人模狗样,衣冠楚楚,但是下起手来真狠!
    安其姝被他一拉一扭,就被反剪在办公桌上,安其姝使劲眨着眼睛,不想让眼泪掉下来,她还娇嗲地喊了一声:“柏舟哥哥,你力气好大,弄得我好痛哦!”
    文宽估计已经被吓傻了,颤抖着说:“老板,有话好好说!”
    刑柏舟把安其姝狠狠往前面一推,“带她走!”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回安其姝没有再纠缠,飞快地往外面跑去,因为她不想让刑柏舟看见她的眼泪。
    文宽在安其姝后面死命地追,大约是怕她跑掉吧!
    安其姝跟刑柏舟斗争了这么多年,从没赢过,同样的,文宽也从没赢过她!
    跑了一会,凉风把安其姝眼中的泪意吹散了,她突然顿住脚步,回头甜甜地喊了一声:“文宽哥哥~”
    文宽一听见那尾声上扬的称呼,就知道一准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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