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殡当日,正巧宫里的公公来传旨,相爷加之裴氏各种好话也没用,就是要在坟前宣旨,说是遵了懿旨。裴氏与老夫人无法,便将陈嬷嬷推了出来!”
    这个孟玉臻是真的不知道,赶忙问道:“然后呢?”
    凌嬷嬷冷冷一笑:“还能如何,活活的在那坟前打了五十杖!”说着往身后的箬竹那瞧了一眼,故意抬高声音:“就算打了招呼给了好处,那也得养个百日不得下床!”
    孟玉臻知道她的意思,转而用着那不大不小的声线道:“这即选择了做狗,就要做好随时被烹的准备!”
    箬竹在其后静静的听着,看似平静唯独那张煞白的小脸,证明她现在是有多恐慌!孟玉臻不自觉与凌嬷嬷相视一笑:“若是我,可得赶紧寻个可靠的,不然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可不是呢!”凌嬷嬷说着轻扶着孟玉臻:“玉泉山的行宫老奴怕是去不得,小姐这趟去可得万事留心才是!”
    说着很是担忧的站定:“那边去的非富即贵,这两样占一样都是是非,何况那各个都沾着。”
    见着她是真的担心,孟玉臻心里一阵暖热。身旁的连翘还起不来,可不就得她一个人!
    一行人晃晃悠悠的朝城外而去,赶着各府都有人出来,路上一时间有些拥堵。她的马车青布幔着,说是小姐乘坐的,不过是临时调来的管家车架。
    “小姐,这车走的慢,奴婢还是下去走吧!”一路上不住的撩开车帘往外看的箬竹,根本坐不住。
    知道她打的什么盘算,孟玉臻装作昏昏欲睡的模样:“就这速度,怕是要到晚间才能到玉泉山了!你若是嫌闷,便下去站站也好,总好过和我一起在这里受罪!”
    这会儿已经正午,太阳晒的车中闷热难捱!
    她的话音还未落,只见箬竹已经离开。望着微微晃动的车帘,孟玉臻只是冷笑!
    “二小姐,咱们怕是赶不上车队了!”车夫此刻急的满头大汗,终于忍不住开口。
    似乎料到一般,孟玉臻只是道:“赶不上便不赶了,你瞧着哪边路好走,绕路走就是!”孟玉臻显然不受影响。
    车夫一听心里就很是愧疚,瞧着不远处有个路口,眼前一亮,这就慢慢的赶着马车:“咱们府里的马车都带着抹额,一般人见着都是要绕路的。偏偏咱们的是寻常马车,跟着车队还好,可赶着人多,这人都就挤了上来!”
    不用车夫说,孟玉臻也知道自己的待遇。旋即笑道:“无碍,这般也清静!”
    是真的心疼孟玉臻,不管是谁,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还这般轻柔淡漠。车夫心里难受的紧:“小姐放心,老奴一定准时带着小姐赶到玉泉山。”
    要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刚刚换了一条路,明显顺畅了不少,可接下来一阵骚乱,害得孟玉臻的马车受惊一路没命的狂奔,就在孟玉臻被颠的东倒西歪之时,马儿一阵嘶鸣,只听得一声闷响“额”。
    孟玉臻不好的预感大盛,就在她小心翼翼的准备掀开车帘,只见一道人影,她看都没有看清,已经来到她的身后:“孟小姐,好巧!”
    玩味的声音,令孟玉臻一听这是恨不得敲死身后之人。旋即一个低眉,就瞧见马车上一串儿的血迹:“让我猜猜,祁王这是摘了哪家的花……”
    话还没说完,这就微微挑起车帘,看了看着周围。转而学着他那玩味的语气,丝毫不顾自己身后顶着的匕首:“刚去了太子府吧!什么也没发现自己还差点留里头。”
    祁王腿上有伤,面对孟玉臻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来硬的。
    “合作!”
    本还沉浸在如何玩弄祁王的喜悦中,被他忽而的一句,弄的孟玉臻一懵:“合作?”
    “皇后与大皇子已经注意你了,若你不想惹上麻烦,我可以帮你解决大皇子!”祁王知道自己的状态,索性直接抛出诱饵。
    孟玉臻知道这些都不是白给的,斜倚在车壁之上:“条件!”
    “帮我掩盖受伤一事!”
    “我有什么好处?”
    “玉泉山,本王护你周全!”
    “我要知道大皇子的所有盘算,加之你的盘算!”孟玉臻转而欺身,冷厉的说道。
    祁王萧锦澜欲问为什么,孟玉臻那冰凉的手指轻轻的点在祁王的红唇之上:“没有为什么!”
    这一刻,祁王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资本与她谈条件,索性微微瞌目:“成交!”
    一瞬间,孟玉臻觉得自己生意做的有些亏,转而就欲加价。不曾想祁王萧锦澜阴仄仄的开口:“孟小姐莫要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孟玉臻听了丝毫没有被威胁的感觉,反倒是笑了起来:“好呀,那我现在可就叫人了!”
    “哈,你叫呀!”祁王萧锦澜丝毫不惧:“孟小姐,你也不打听打听,本王会怕你叫人?”说着,那匕首一挑孟玉臻的下巴:“吃亏的那个也只可能是你!”
    “哈,是呀!”孟玉臻学着他的口气:“一个声明狼藉的女子,你觉得她还会怕什么?”
    “人言可畏!”
    “愚昧的人听风是雨,心里有多丑恶,嘴上就会成倍的体现出来。我知道你会说外界如何传扬我,可那又如何?打个赌吧,不出一月,我便可让流言随我而动!”
    从最开始的合作,到现在的做赌,孟玉臻稳稳的不急不躁,真的与外界所传相差甚远。就是一向骄傲的祁王这一刻也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女子。
    正在这时,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响起,不用猜也是朝他们而来,孟玉臻与祁王萧锦澜对视眼:“快走!”
    可就在孟玉臻掀开帘子的时候,这才发现,车夫已经昏迷,恶狠狠的瞧着萧锦澜:“都怪你,好好的你干嘛给弄晕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天色慢慢沉了下来,一行人已经来到玉泉山的行宫之前,显然许多贵家已经到了地方,不过因为宫人需要各个接应,有些忙不过来。
    这个时候,孟娴美微微撩开车帘,轻声对一侧的孟瑶道:“三妹,瞧瞧二妹呢?这里那么多贵家小姐,我还想带她见见呢!”
    说着便起身出了马车,这一出去,就仿若一个风眼一般,四面八方不住的有人靠近,当然都各怀心思。
    因为她们都知道,与孟娴美交好,那就是与皇家交好,这是一个最近的梯子,谁不想靠近。
    紧跟其后走出的孟瑶,很自然的被众人挤出风眼,即便心里再不舒服,却也知道不能逆孟娴美的意。
    紧接着走过孟珍儿的马车,却猛然发现一件事儿,孟玉臻的马车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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