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佟家的管家,送来了原本用来佟、孟两家定亲的玉佩,便直接离开。
    孟辅成瞧着那玉佩,头疼的无法言语。而佟家铁心退婚一事更是迅速传开!
    “爹爹,听闻哥哥伤的不轻,佟家又怎能做出这种事来!”这边正说着,一夜未睡的老夫人已经收拾妥当,急吼吼的就朝门外而去。
    孟辅成瞧着自然是要去拦住:“娘亲,你这是要去作甚?”
    “你们昨夜只顾着那什么不值钱的婢子,一点都不想着我孙儿一点儿!你们不去瞧,我去瞧!”老夫人说着就往外走。
    孟辅成听了脸色很是难看,但是面对自己的老母依旧很是轻声缓和道:“母亲若是不放心,我这便去牢里瞧瞧。”
    “你快去将我儿媳给我接回来,孙子我自己会去看!”老夫人很是笃定,显然就是不容置疑。
    可孟辅成比谁都清楚现如今是个什么状况。就在这时,老夫人瞧见了他手中的玉佩,不由得问道:“这不是送去佟家定亲的玉佩?”
    孟辅成赶忙将玉佩藏起来,却也还是晚了一步。
    老夫人脸色一青:“退回来了?”
    刚说罢,她这就道:“可是因那贱婢?”说着不容任何人反应,这就道:“来人,去将那勾引少爷的贱婢打死!”
    “母亲!”这次孟辅成是真的急了,不由得大声吐口。
    孟娴美在一侧也听出了大概,不由得小声问道:“爹爹,可是哥哥出了什么事儿……”
    “佟家说你哥哥伤了命脉,佟家是不会送来一个好好的闺女守活寡的!”孟辅成一脸的青紫,难捱的吐口。
    老夫人听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旋即双眼一翻,彻底晕死了过去。
    午时的钟声浑厚有力的在永兴国都的上空一阵阵慢慢晕开。即便京兆尹府衙已成一片废墟,但是衙差们,在废墟之前手中各个拿着几十张布告。
    秦晖昨日手臂被烧伤,今日依旧一脸怒容,风采丝毫不减:“皆说我京兆尹枉顾王法,光天化日之下便毫无依据搜查一品大员府邸,今日,仅此一篇千字文,我倒是要看看,法理道义究竟谁对谁错!”
    京兆尹府衙之前,立了一块简易的告示牌,只见秦晖毫不犹豫的自行贴上他的千字文,而其上不仅仅有他的盖章,还有四名私人印章,更有一颗巨大刻有龙纹的印章,正是大皇子所印。
    布告不过千字,却也将昨日孟府之事说了个一清二楚,有的是那不识字的,这就开口了:“官老爷写的是什么?不会是又要交税了吧!今年都收第三岔了!”
    “可别是收税,老鼠的毛都薅光了!”
    “……”
    这边正说着,这就有人站出来道:“不是收税,是昨日孟府的事儿。”
    一说是官家的私事儿竟然发布告出来,各个双眼冒光,这就有人赶忙催促:“什么事儿,是不是孟二小姐的风流韵事……”
    “哈哈哈……”
    这就有一稍微识字的妇人听了嘲讽出声:“你家女子受了这样的委屈,看看你们可能笑出来!”
    旋即就有人开始解释:“长氏的儿子丢了,去找孟家要人,还非得搜孟玉臻的院子,搜就搜吧,还将孟玉臻打聋了,更甚者,因是私事,京兆尹便要着嬷嬷、仆人跟着搜寻,公私两全,谁曾想,竟被孟家阖……”
    越说本来那一个个嘲笑的嘴脸,现如今也都收了回去,谁家又没有娘亲没有子女。
    就是寻常人家也都有偏颇,可是偏颇成这个样子,还将所有罪过怪罪在京兆尹的身上,不就是要人对孟玉臻恶语中伤。
    “这就是京兆尹的一面之词!”
    “这里有大皇子的印鉴,还有京兆尹,以及当时跟过去的四名衙役的私印。”
    “……”
    如此翻天覆地的布告瞬间在京中卷起了一阵狂风,待裴氏一族知道之时已经为时已晚。各处皆在暗骂。
    而秦晖的布告可不仅仅发布于城中,就是宫中与各个府衙也皆有呈递。
    当太后瞧着手中的布告,颤抖的无以言表,这就一拍手边的凤头扶手:“岂有此理,孟家真是欺人太甚!”
    锦屏锦嬷嬷瞧着太后赶忙不住的安抚:“太后您先息怒,现如今孟家二小姐生死未卜,应要还她清白才是!”
    想来也是,当即太后就道:“传哀家懿旨,着三法司严审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说着,便很是忧心孟玉臻:“将孟玉臻带回宫中医治,哀家要亲自照顾!”
    “太后!”锦屏显然不同意太后如此做,这就轻声的太后耳边轻声道:“现如今孟相乃是陛下身前的红人,太后忽而如此做,不就是要将陛下陷入两难之地。”
    “那便不管孟家那丫头!”太后明显的忧心,锦屏瞧在眼里左右不住思索。
    太后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下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锦屏一听,下意识反应过来,当即眸色几经闪烁。明显在逃避躲闪:“裴家那边没有发现什么动静……”
    “没有什么动静,为何孟家丫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也不见你通禀?”太后明显对她的作为,隐隐不满。
    可这一回头,就见着锦屏的无辜,太后旋即心软:“也不怪你,在这四方的天里,又能知道些什么!”
    锦屏听了满脸的愧疚之色,旋即猛然想到什么,当即道:“这件事儿太后不必太过忧心,听闻大皇子已经来寻皇后,为的正是孟玉臻。”
    一听皇后那边有意插手,太后眸子一亮:“当真!”
    昭阳宫
    正是用膳的时候,可整个殿中却冰冷的隐隐冒着寒气,皇后一身正宫凤袍无不彰显其凤仪万千。
    可那双往日里都平静的眸子,在这一刻凝聚着失望、冷然与怒火。
    “国倚,收回你刚刚的话!”
    大皇子自然知道自己的母后已经生气,可是从未有任何一刻的坚定。这就背手侃侃道:“母后,您难道就没有发现那孟玉臻的不同!”
    “妖女,哪里不同!惯会蛊惑人心,就如同那景泰宫的贱人一样。”皇后明显带着各种恩怨,全部都砸在了孟玉臻的身上。
    从未发现自己的母后何时变的如此偏颇,大皇子心头被积压许久的性情,此时全然喷发:“孩儿定要迎娶孟玉臻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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